上床的时候,我一直沉浸在那种幸福的漩涡。
实在是和平的年代,富足的生活,这种力量才能激发人向上的欲望,各个方面。不过偶尔还是睡不着,会想一些自我批判的东西,如同我不该在一点压力之下便表现出那样绝对的反抗情绪。
说白了还是不自信可以解决它,从两次失败的经历,大一的高等数学小测和其实有很多因素掺杂在里边的拒绝。
自然是有搞不定的事情,但你不要抵触他。
今天见了老友,筱霄,我不知道为何她仍如此乐意的保持着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是的,有很多人乐意叫我出去玩,与我聊聊之前现在的故事。即使当时我们并没有深交,即使远远比不上已经决裂了的“朋友”。
实在没忍住看了余芳的空间,说实话,我已经忘却了具体的内容,只觉得很像很像微商,在我的印象和预料之中,她成为了千篇一律的面孔——也许这实在太主观,仅从几张变美了的照片来看,一朵与世无争的,独自洁白的小白花。
她一向很喜欢。我对此也没有丝毫恶意。
并不能去说谁保持了初心,或者自己又比之成熟多少。太多背后的事情我不知道,就好像看起来启文一样,我很清楚自己促狭的把“德不配位”加上是一个多么,倾向了内心自身情绪的想法。
无妨,已经没有什么波澜了,说实话,她也算仁至义尽。
再往后,我百无聊赖的听筱霄说起她的顾虑,对前程的担心和焦虑,一如平绒,我甚至做不到大大方方去承认一些不开心,比如意料之外的拒绝,不敢承认的那部分东西。
算啦算啦,没有什么不甘心,如果我想要选择无忧无虑的生活,已经远远比太多人幸运。
我们一起看了电影,点外卖,聊过去的人和事,感情,学业,八卦,就在这样的满足心里中,我重做了人格测试,居然变成了傻乎乎黏糊糊软塌塌的草莓小蛋糕,拖延的,单纯的,涉世未深的。一些小时候才该有的特性莫名其妙在我十八二十多岁的年纪弥补了回来,并且仿佛还未圆满。
我讨厌巨婴,说实话,并且心中是隐隐渴望着成为一个独立优雅的女性,在我二十到三十岁的年纪。
这些天,这个假期,抱起手臂嘟嘴,醒来就叫着自己饿啦,像宝宝一样的任性,日子要结束啦。不过我并不介意维持那种软塌塌的小蛋糕形象,它督促着我不要刻意使用饱含沧桑的眼睛看这个世界,不要怀有那样大的反叛心理,不要尖叫着把自己的恐惧表现的淋漓尽致。
小蛋糕在一点一点填充自己的内心世界。直到她真正变成可口的,美味的,值得一生品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