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装修响了又响,我只有在写东西的时候才会想到他了,并且那是一种模模糊糊的情感,好像值得我去追随,但转瞬即逝。没有那种求不得的不甘心,也没有那种心绪浮动的不快乐。
火花掉了下去,但我的日子重新充实了起来,和千万个孤独的旅者一样。
也不羡慕,也不计较,低头默默向前。我有点害怕的看着运行的代码,好容易搭起的环境。同时连带着对于彭坤他们的态度都有了一些转变,我喜欢这样没有包袱随心所欲的生活。我近些天喜欢闹闹腾腾的叫“妈咪”,即使离得很近很近,披萨失败了,还差几分钟跑完的程序也失败了,练腹肌的动作也失败了,但是没有人着急,也没有人责备。
面前是爸爸贴的蓝色玻璃纸,晕开下午的微光,半边窗帘透出略带诡异的蓝粉色,也没有太多文思泉涌,只是抻开身子,照耀着,暖洋洋的手,冰冷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