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认为报复一群人远比报复一个人要容易得多,帮助别人也比救赎自己更容易。
云山的问题解决了,我的还没有。我很苦恼。
[小棠,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一劳永逸?
有,但是你不可以用!
那怎么办?不可以就这样算了。
吓吓她怎么样?
嗯!]
神明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接下来的一切会是这样的:
[“啊!”
“怎么了?”
我抬起迷茫的眼,看向吵闹声发出的地方,冷哼一声。
我常认为那个女的脑子一定进了水。
她的眼睛是阙门,想开的时候就可以打开。流了这么多水,她一定变聪明了,她应该感谢我。
我无所谓地继续睡,耳边真的好吵。女孩被吓到了,回家找他爸哭诉,包裹里有一件血衣,浸了猪血,但那也是我的心头血。
里头还有一张字条,想必没人看得懂,但我知道,那是“死”字,是神的诅咒。
毁灭吧,一切!
第二天,我按设想实施了我的计划,可进行得好像不那么顺利,她的确哭了,可我依旧不痛快。因为有好多人在安慰她,还有人帮她叫老班,大惊小怪。
“李云灿”老班的声音有气无力,真是的,没吃饭吗?
[“小棠,他们不会发现吧!”
“嗯——,不会,你做的很棒。”]
我隐约有些害怕,天衣也有套头的洞,凡事怎么可能没有破绽?
果不其然,四人又聚一室对我进行批斗,我不承认。心想:你能把我怎么样?
当我看到老班脸色铁青地调出监控时,吸进去的气体差点忘了吞出去。我焯!什么鬼情况?
人生何漫漫,意外去又来,我也很无奈。
“小棠,怎么办,现在更讲不清了。”
“一巴掌打过去,让他清醒清醒!”
我心动了,于是开始行动。
我在我的国家为他找了一个替身,同样的音容,同样的姿态,怎么看都让我生气,我抡起巴掌狠很再向他扇去。
痛快!我看见他痛苦地跪倒在我脚边,鬼哭着哀求,私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看!没有人可以欺负我。
[“灿灿,冷静一点!
我的爱人似乎很害怕,冲过来,紧紧抱住我,胡乱地亲吻我。不得不说,效果很明显,看来我刚才的确是发了狂。
“算了,脏了我的手。”
“嗯。”
我隐约瞧见了云山,她微笑着低语:“不要难过,我相信你,我爱你,你是我的神明。”
“嗯”我很开心,自认为娇俏地笑了笑。」
“不是我做的。”
(嗯,不是我做的,至少不是现在这个懦弱的我做的,也许是那个高大的我做的。」
我对此深信不疑。
“你又在作什么妖?监控上都看得清清楚楚,你还有什么好讲的?”
我看了眼监控,决定还是不要再同他争论。
“嗯”
“你干的?”
我不讲话了,他真的好烦,听不懂我的话吗?
老班翻了个白眼以示无语。
我面上也显出不耐烦,心里却有了些胆怯,我错了吗?
可我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