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起床,起床床。”
单于雅钧我去,什么声音?大清早还让不让人睡了。
菘蓝哼~嗯~啊
菘蓝有严重的起床气,学校的起床铃是一首小朋友唱的起床歌。声音稚嫩也十分搞笑,一天早上大家大部分都是笑醒的。
贡洁莹好了,都起床,别睡了。学校规定每天早上起来跑5公里,迟到的要罚圈。
单于雅钧我再睡一会儿,管他呢。
菘蓝乖乖从床上爬起来,乖乖整整的穿上衣服,叠好被子,下床穿好鞋之后拿上盆就去了厕所。因为菘蓝起床之后很不清醒,一般会用半个小时的时间来缓冲,迷迷糊糊的她洗漱完之后回到宿舍时就听见单于雅钧在和贡洁莹吐槽自己大小姐脾气。
菘蓝咳咳咳!
单于雅钧看到菘蓝回来后脸色大变,急匆匆的穿上外套开始和菘蓝吐槽着今天早上的起床铃为什么那么的幼稚。菘蓝见怪不怪了,她知道单于雅钧就是这样的人,军训时她就已经知道。
进行时学校要从每个班里选出几个同学进入合唱队,由专业老师到每个班让所有人一个一个接着往过唱。
菘蓝是第二个,曾经参加过课程比赛,虽然长得还不错,但是在年级高的学长学姐面前也没有拿到什么奖励,只是拿到一本证书和一本《巴黎圣母院》罢了。她都已经准备好怎么射死了,毕竟大家都是刚刚进入校园,谁也不认识谁,开学了肯定都会有新的印象。
老师是按照军训人员的名单上喊名字的,第一个被叫起来的同学是女同学,老师让她唱“大海呀,大海,是我生长的地方。”
但是那个女生没有唱,她站起来之后捂住自己的嘴,咳了两声。
然后说:“老师我这两天嗓子不舒服,昨天用嗓过度,现在很难受,唱不了歌。”
众人其实都知道她是想暗讽,昨天教官军训的太严格。让我们在火辣辣的太阳下站了一下午,还让我们不停的练队列队形,嗓子都喊哑了。
不少同学都在下面笑了。
菘蓝OS:要不我一会儿也说我嗓子疼吧!
结果第二名同学就叫的是菘蓝。
菘蓝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老师堵住了嘴。
“不管你嗓子痛不痛,今天必须唱。”
菘蓝OS:Another bad day.
菘蓝大海呀,大海,就像妈妈一样。
菘蓝老师在一旁道:“就你了。”
菘蓝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进了合唱队,也莫名其妙地总被单于雅钧嘲讽,可能是因为合唱队在军训结束单独当着全校师生面唱了一会歌吧。
席豫泽哟,菘蓝来了!想我了没。
席豫泽还开玩笑全班人都知道,菘蓝也就是笑笑。
稗官野史冲着席豫泽屁股拍了一巴掌,然后被席豫泽按在桌子上摩擦。
但是菘蓝没想到的是稗官野史也不是什么善茬,别看他一开始文文静静的,其实和那些男生一模一样。
下课没事干,他就和席豫泽一起强菘蓝的笔袋扔着玩。
菘蓝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们两个。
稗官野史没有说话依旧我行我素。
席豫泽诶,我告诉你从小到大除了我妈就没人敢打我。
菘蓝一听叛逆心理上来了,揪住席豫泽胳膊上的一块皮开始拧。
菘蓝好,那我就要当第一个这样做的人。
菘蓝同学们听好了,掐人无非就三个要点:方法,力道,位置。力道没有诀窍,纯靠手劲,力气越大越疼,一只手不行就用两只手。懂了吗?
菘蓝轻轻笑着,但脸上不免的露出一丝阴森。
席豫泽打打颤用双手抱住他自己。
席豫泽别,也就你。
菘蓝打席豫泽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毕竟席豫泽被贡洁莹称为校草。
单于雅钧也忍不住了,见菘蓝打了席豫泽出了风头,自己可不能落后了。
单于雅钧就是那种白莲与绿茶的结合体,可惜当时的菘蓝比较傻什么都不知道。
菘蓝也从来不回去参与她和其他女生的争斗中。
一直到在一起玩的第二年随着菘蓝心智的成熟她才逐渐看清了单于雅钧的真面目。
快上课了,席豫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稗官野史转过身来看着菘蓝。
菘蓝OS:确实不好看,皮肤黝黑,圆脸,眼睛小,带着黑色方块眼镜,还没我高。总结:土!
稗官野史你……喜欢席豫泽?
菘蓝惊了一下,她不知道稗官野史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菘蓝怎么可能,我是近视但不配眼镜不代表我瞎,我怎么可能会看上这么个中央空调。
稗官野史笑了笑,调侃了几句席豫泽和菘蓝就转过去。
菘蓝很疑惑但也没多想。
反而她在懊恼自己为什么要以貌取人呢?
但她不知道的是现在这个土小子在一年之内会有多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