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好雅兴。”
男人眯起一双好看的眼眸,看向长公主时眼里的凶光毫不加以掩饰。
这个女人的私生活简直糜烂不堪,她是没男人就不行么?送走锦云就勾搭上顾林生,离了顾林生便又招来个机缘。
机缘一张脸染的像落红一般,暧昧,但更多的是羞愤。着急忙慌的抓起被子盖在女人身上。
但这一行为只让暮南清想到了一个词,欲盖弥彰。
“就她那点肌肤软肉,想是不少人都见过,大可不必遮遮掩掩。”
言语间满是嘲弄讥讽,却让人感觉到他好像在生气。
“是吗?那……国师大人可还喜欢?”
女人听罢丝毫不上道,掀起被子走向暮南清。起身那一刻撸到大腿根的白色丝绸裤腿,如流水般蹭着美腿滑下去。很薄,若隐若现。
苏愉嫣有时候给人的感觉其实更像是黏人的猫,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柔柔的贴上去靠着,等别人来承担她的重量。
暮南清尽管对她刚刚还在别人怀中欢愉的行为感到反感,却还是扶住了她的腰。腰很细,一只手就能捉住半边。
“臣怎么敢不喜欢长公主?”说罢将她抱起来,另一只手托住美人的臀部。
女人搂住他的脖子,两腿盘在他腰间,以一种极为浪漫的姿势轻轻去吻他的唇,手也不安分的朝男人铠甲内探去。
两人亲昵的行为像是给机缘脸上贴上了可笑二字。不明白长公主为何上一秒还同他吻得难舍难,分下一秒就可以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或者说,其实她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他。
想到这里机缘看向暮南清的眼里又多了几分杀意,却也只有匆忙扯好衣物狼狈的逃出去。
他好像成了长公主泄欲的工具,没有国师时的情趣物什,用来激怒国师的那支箭。可他觊觎长公主,不能怪长公主,只能将恨意往暮南清身上堆。
当然,他现在也动不了暮南清,只得一脚踢在了暮南清的马身上。
那马儿像是被踢惯了,只是莫名挨了一脚后往一旁靠了靠,并未嘶鸣出声。
机缘走后暮南清一把捉住苏愉嫣不老实的手“长公主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作为臣的妻子与旁人暧昧不清;作为一个被逼上绝路的将军又未免太悠闲了些。”
他将女人扔在榻上,又欺身压上去,将女人藏进他的阴影里。油灯昏黄,暮南清那张脸有些阴沉。
“暧昧归暧昧,可本宫不是因为思念国师大人心切,找了点乐子以解相思嘛。”
她像是没听到后半句,细长的手指在男人胸口画着相思二字。
“苏愉嫣,你还想不想回东陵了?”
一句话堵得暮南清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这句话确实还是比较讨喜。
“想啊……清清要带我回家吗?”
清清,亲亲,她就是这样,无所谓似的向所有人释放暧昧信号。
这一次暮南清也不再同方才那般温柔,故意用劲咬磨她的唇瓣。手也向那片柔软施压,疼得苏愉嫣喘气间忍不住的闷哼。
等着,等她回东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