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过门第二日,国师大人便将新人带进了门。
国师大人带新人的第二日,长公主便又开始了她养男宠的快乐生活。
二人互不打扰,不说话,不照面。逍遥自得万分快活。
只是闲久了也就想找点事做,既然暮南清要此般侮辱她,那么就不存在相安无事,只是她还没有行动,近来她无事。
“主,祝国长公主所作所为实属过分,您真的不采取行动么?”
祝国,大婚之日赐的封号。起的如此高贵,倒真显得他俩父女情深。若不是晓得他身边的新人叫竹果她就信了。
男人席地而坐,身旁摆着不少酒瓶,也是今天可是她长公主此生放第一大火的日子。
看他从前那样求娶自己还以为他不在意那些人呢。
“晦气,已经说过了,在她每日膳食内加点番木鳖。”
苏愉嫣的手轻轻握了握,果真是暮家人,阴狠毒辣的性子遗传得原原本本。
番木鳖,就是俗话的马钱子,最开始只是头晕、抽筋,后是呼吸困难,再而后,惊厥,最后毒发窒息而死。
好在,死人堆子里混过,不乱吃东西。
“主,子颜姑娘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何时……”
暮南清脸上有了不耐烦的神色“你猜…我留你是作何用?”
一句话吓得那人不再敢说话,可笑,这么久了,暮南清身边一个用的顺手的人都没有。
子颜,这个人长公主是知道的,父皇如今身边的那个新任红人——竹果,原名就叫暮子颜,前国师的私生女,还有个孪生妹妹,也就是暮南清带回来的那个。她都查得到,更别说自己那个父皇了。暮南清心思当真如此浅薄?
多听无益,就留他自个儿在这里伤情怀旧吧。
思索半天朝后厨而去,番木鳖么?那就让你也尝尝。她将今日自己房中退回的膳食用水浸泡,又将水一点点擦拭在乌黑锃亮的锅上。暮南清是狠毒,可哪里及得长公主,害人窟子里长大而无人庇护的公主。这种方法下毒毒量甚微,可却都是煮进了食材,积攒任致命。
恶人中食恶果,若未中毒,则是报应在积攒。
做完这一切的苏愉嫣觉得自己神清气爽,好像找到了年幼时日日下毒毒父皇的日子。只是这人不会像父皇一样温柔的对她笑,然后哄骗自己将毒吃了又吐出来。
她承认这样虽然有点恶趣味甚至是变态,但是从小到大父皇跟她玩的就是这种游戏,她也乐在其中。若不是自己那个父皇她不知死了多少回了,也不是完全没有关心自己。
身体已经对多少种毒麻木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一身冷白的皮肤,许是病态的白。
她回到自己房间,开门却是一股子酒气袭来。长公主好酒,可此刻这股酒味儿勾得她一阵不适。
这不是那种清香的酒味儿,感觉是那种难闻的粘稠。
男人脸上浮着可疑的红色,呼吸不顺,一双上挑的眼角显得特别勾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下个毒的空挡,这个男人就喝得烂醉还躺在她房间的地板上。
酒品烂成这样他也敢喝假酒?国师府是穷还是怎的?
“喂。”
长公主满脸不耐,就差把别脏我地盘写脸上。她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男人,暮南清没动,她使劲一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