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风和阿忆不知道萧若瑾的想法,此时萧若风拧着眉头,满心愁绪,他原以为青王会针对这一次易文君之死的事针对景玉王府和琅琊王府。
不曾想,他动的竟是镇西侯。
于公镇西侯是北离柱石,于私他是自己最看重的小师弟的爷爷,于情于理他都应该保他性命。
阿忆看了萧若风一眼,大概猜到他又在应该怎么怎么样,不由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这操心的命就应该登上那个位置。
然后,天下太平。
萧若风也可以大展宏图,好生为天下苍生谋福祉,无需受人掣肘......好吧,介时大约要受百官的约束,但以他的本事必能寻到制衡点。
阿忆原本不准备说什么,但两人策马出了天启城,萧若风远远看到那队穿着精美的轻甲,骑着高大的枣红马,行军整齐,且各个行军之人都样貌年轻,颇有风流之气的队伍眉头紧锁时,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若风,你其实不用这么担心。”
萧若风微愣:“为什么这么说?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阿忆顿了一下,她确实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尚未经过证实,目前也仅仅是她的猜测而已。
但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萧若风怕是真的要和他心心念念的江湖说再见了。
“镇西侯不是以仁治军的叶羽,带他回天启,陛下就不怕他拔刀而起吗?若真认准了他有反心,何不直接命你取他首级来的快?又为何只带回镇西侯一人?现在镇西侯府管事的人,可是世子百里成风。”
当然,镇西侯的威慑远高于百里成风,但太安帝难道就不所前脚杀了镇西侯,后脚百里成风就带着三十万破风军反给他看?
太安帝,总不至于会赌杀神的儿子杀性大不大吧!?
萧若风皱眉,按着阿忆的思路往下想,倒也不全然没有这种可能,但这种想法却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安帝这么做的理由,什么样的理由会让他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动镇西侯?
“如果这样,父皇的动机是什么?”
“......”
还真是应了那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如果真的是因为这样,那就说明太安帝在给他的儿子铺路,一条直通帝王之位的青云路与一条直通阎王殿的黄泉路。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你是说,因为我?”
萧若风有些不可思议,但想到近些年来太安帝表现出来的倚重,似乎又有些明白,伸手揉了揉阿忆的头,生生将她‘高深莫测’的表情打破,这才柔和了眉眼:“到底是皇室中人,天生有一份敏锐在。”
阿忆瞪了他一眼,将脑袋从他的手心‘抢救’了出来,捋了捋乱掉的头发:“那是,我可聪明了。”
闻言,萧若风颇为赞同的点头,若非如此阿忆又怎么能以女子之身在琅琊王军中任军师之职,还备受将士们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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