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堂内摆满了白色的花圈。
保镖们全部都穿着黑色的制服,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低着头,悲伤的气氛已经笼罩着了这个家。
……严家…这是在操办白事?谁…离世了吗?
夺命的唢呐声吹的就很惊天地泣鬼神,连祁稚走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人似乎都全然不知。
刘耀文对着桌上的灵位说道。
刘耀文…祁稚,虽然你嘎的挺惨。
刘耀文但算我求你了吧,能不能别再在给我托噩梦了,我给你跪了行不行。
旁边的张泽禹拍着刘耀文的肩,听了他这话难得有些同情。
张泽禹噩梦??
张泽禹我就说你怎么非要来祭拜,也没见你跟我严妹关系有多好。
张泽禹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你为什么会做噩梦?
张泽禹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严妹的事情,才让我们严妹做鬼都不放过你。
同时张泽禹默默庆幸自己没有和祁稚结仇,看刘耀文眼下顶着很重的黑眼圈,就知道他是真的没睡好。
张泽禹这话一出,也让一旁沉默的严浩翔看向了刘耀文。
严浩翔这些日子,根本也没睡过好觉,眼皮都叠了好几层,那看过来的眼神也冷意十足,
好像随时要冲过来,将他大卸八块一样。
刘耀文放下了带来的花圈,他也心力交瘁了。
刘耀文我做什么了我。
好吧,他当初的确威逼利诱过祁稚,让她帮忙好好照顾毁了容的宁念念,实在也是因为宁念念只愿意见她一人,谁知道后面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刘耀文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在洛城里跟个小霸王一样横行霸道,但他也是真的怕黑,更怕听鬼故事。
可以想象…每日都被噩梦吓醒,每晚都有满脸是血的人来索命,他现在的心理面积有多大了。
严浩翔听了刘耀文的话后,看着桌上的黑白照,更加沉默不语了……她最讨厌的人应该是他了吧,所以…这么久以来,也从没有来过他的梦,连噩梦都没有。
张泽禹你这小子,肯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严妹的事情,你赶紧跪下忏悔吧。
刘耀文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男儿膝下有黄金,要他真跪是不可能的。
刘耀文我…跪下??
刘耀文没这个必要了吧。
张泽禹高深莫测的看了他一眼,故意唬道。
张泽禹你大老远的来这趟,不是专门来祭拜忏悔的吗?我看你印堂发黑,小心有血光之灾。
哈?印堂发黑?
一听这话,刘耀文摸着脑门,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刘耀文祁稚,你说,你真那么恨我,就回来找我干架啊,别再整一些阴间的事情了。
刘耀文你…想怎么样啊。
祁稚…能怎样?
大厅里的几人,一时也没觉得不对。
刘耀文下意识就接话了。
刘耀文我这声爹给你喊了,行不行!
祁稚笑了,她就站在刘耀文的身后,可惜一个两个的都跟得了失心疯一样,根本就没注意到她这个大活人的存在。
祁稚…诶。
祁稚我的好大儿。
刘耀文妈的,张泽禹我又不是喊你,你应什么!
张泽禹一脸黑人问号脸,
张泽禹我什么时候应你了?
严浩翔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言不发。
刘耀文面朝灵位。
第一个发现不对的还是张泽禹,转头一看…
整个人都快吓出心脏病来了。
张泽禹卧槽卧槽卧槽。
觉得被占了便宜的刘耀文,不爽道。
刘耀文你鬼叫啥。
张泽禹已经失声尖叫了。
张泽禹刘耀文,你…你…你爹真被你喊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