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场里,离,华,伊索(被逼的)正在舞会上的礼服。“呀呀呀!要是想到在舞会上没有漂亮衣服穿,我就感到好苦恼!”华在一旁叫嚷着一边挑选衣服。离则是拿了衣服又放了回去,重复了好几遍:“我觉得随便穿点就行了。”而华却摇摇头:“这怎么行?做女孩子还是要精致一点。”离又说:“这些衣服的价格是不是有点贵了?我们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吧?”华笑着说:“放心吧!这一切都是公爵出费!所以,你就好好的去打扮一翻吧!”华刚好看见了墓里安可:“安可小姐!你也收到舞会的邀请函了吗?”墓里安可点点头:“嗯,感觉我作为律师作用好像很小。”之所以这么觉得,那是因为在帮离他们审庭的时候,她几乎没派上什么用场,连证词都没说几句,于是便对自身产生了怀疑。华安慰道:“怎么会呢?你可是非常厉害的律师!”说完,两人便一起挑选衣服。
舞会上,墓里安可,以可爱的垂耳兔装出场,华则穿上了红色的晚礼服,连离也穿上了白色的长裙,另外还有在一旁穿着西装的伊索和公爵。华提醒道:“南丁格尔小姐,好像还没来?”而刚好南丁格尔穿着带着血的手术服,姗姗来迟。头上还有一些血,以及手上带血的手术刀。公爵上前关心,而南丁格尔却说:“放心吧,这又不是我的血。”她刚刚替病人做完手术,有点血是正常的。当然她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样,有什么不对。华拉着离来到赌博桌:“快看!快看!”离感觉到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赌博桌?”而一旁的富人却怂恿她来一局:“怎么样?小妹妹,来不来?算了吧?你又没钱。”华一听来了兴致,拿出一张信用卡,一刷换来了好多筹码。南丁格尔向公爵提醒道:“那好像是你的信用卡。”公爵表示那只是其中一张而已不重要。华嬉皮笑脸的说:“一枚筹码代表十万来吗?”富人这下也来了兴致把筹码往桌上一压:“你可不要害怕哦。”游戏也不是太复杂,就和我们平时玩的摇色子差不多。可怜下来几局华一直输,算下来已经输了50万了。富人用嘲讽的语气说:“怎么样?还来不来呢?”墓里安可走过来:“玩游戏怎么能有裁判呢?就让我来当裁判吧!”富人毫不犹豫的同意了。第六局开始富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果然,这一次他又赢了。接连不断的输,差不多已经输掉了100万左右,而华还一直保持着兴致,信用卡都快被她刷爆了。华笑着说:“最后一局押上我自己以及这里所有的钱。”富人也是笑呵呵的同意了:“那我也赌上我所有的财产”。这下连离都不淡定了,这赌上下半生的赌局又会怎样?当骰子揭开之时,华赢了。富人绝望的说道:“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输!你出老千!她作弊!”而华只用嘲弄的语气说:“怎么样?你已经没有东西跟我赌了?”墓里安可尖笑着说:“哈哈哈哈!作弊的是你吧!真不愧输了那么多钱,观察所得来的!”最后华把信用卡还给公爵:“对不起里面多了几个亿。”
富人气得不行了,示意手下干些什么。还小声嘀咕:“我斗不过你还斗不过别人吗?”他的手下一个不注意,把离的头按到了葡萄酒里面。离在酒里挣扎,可手下却死死按住她的头不放。瑞依朝手下扑了过来,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用力一撕把那块肉都给咬了下,随后擦了擦嘴角的血。伊索把离扶了起来,带着她先去了卫生间。虽然瑞依已经恢复了许多,可身上依旧保留着对男性的厌恶,和对女性的强烈保护,特别是对离。“竟然把自己的怒火转移到别人的身上,不可原谅!”华阴森的看着富人。墓里安可拿出刑法大全,富人就直接被送去蹲大牢了。墓里安可转身笑嘻嘻地对大家说:“放心吧顶多蹲十年。”
在卫生间,离正在清洗身上的葡萄酒。白色的头发因为紫色葡萄酒的原因,染上一点紫色,而离正在不厌其烦的清洗头发。伊索看到后,从化妆箱里拿出一块香皂,在沾有颜色的地方,抹了一下,然后再用湿纸巾轻轻一擦颜色就掉了,把香皂交给离后便离开了。其实离这里已经算比较安静的了,舞会上神教已经找到他们的位置。而且部分手下已经来到舞会上了,南丁格尔最先发现,先用手术刀解决了一人,然后通知大家。伊索用水合溴化物在葡萄酒里面下了毒,装成服务员,把这些有毒的葡萄酒分别专给手下喝。他们的所作所为很快就被力发现了:“不行不行!反了呢。”力用手枪事先杀了一名富人,枪声很快就引起了恐慌。而力和柔站在舞会的平台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这里所有的门窗都被我封闭了,我们不想滥杀无辜,只要你们交出逃犯,我就放了你们,反则,你们就和逃犯一起葬身于此地吧。”柔喊麦道。离刚好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了这一幕,在确认大家都没事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为了不牵连大家离,华,伊索主动站了出来,可能没想到,南丁格尔小姐及墓里安可,公爵先生也站了出来。“怎么了啦?数量不对吧?力有些疑惑,算了,把他们给我抓起来!不一会儿几人的手便被绑在了一起。力给嘲笑道:“哈哈哈哈!バーカ!(翻译为:笨蛋)就算得救了又怎样?神教的部队马上就会侵占B市,到时候还不是死?惨めで惨めだ!”(翻译为:好惨)
不过还好在抓住几人后,力并没有对剩下的人做些什么。押送几人的手下却突然倒下了,看来是伊索的药发挥作用了,几人趁机逃走。可他们的一切通过监控都被力看在眼里,力按下开关几人脚下的地板突然一松掉了下去。“そうか、じゃあ一緒にゲームをしよう”(这样啊,那就一起玩个游戏吧。)力笑着说。
当大家醒来后,自己已经来到一个大厅里面了。离率先试一下门把手,果不其然打不开。但是他们明明有六个人,而在大厅里面的只有五个,华不见了!离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规则纸。
游戏规则:
随机发牌,五个人之中有一个当“鬼”;开始捉迷藏,被“鬼”捉到的人从中随机抽取一人惩罚;若“鬼”长时间抓不到人对“鬼”进行惩罚。躲藏时间为20秒,抓捕时间为5分钟。
电子屏突然亮起来华在上面出现:“试麦!试麦!大家好啊又见面啦!游戏规则大家应该也看了吧?等一下,我会大家开放房间的那么也许开始吧!”在大家分别坐好后,桌面上每个人的位置上都出现来一张牌。(广播:本局公爵被判定为鬼,请大家进行躲藏。)离又试了一下刚刚的门打开了,门后面是更多的房间,看来是用来进行躲藏的。男丁个小姐独自留在大厅里,其余人则去其他房间里躲藏。由于第一局被大家对游戏都不熟,所以全都被抓住了。华有些不高兴:“怎么这样啊?”华拿出了一个转盘,里面刚好有他们五个人的名字,随后用手一拨,转盘停在了墓里安可的名字下面。“真可惜。”华有些失望。突然,一个天降牢笼,把墓里安可单独困了起来。然后上面不知从哪来的汽油,泼了墓里安可一身。离顿感不妙,大喊一声后退。铁笼里出现了熊熊烈火,墓里安可就这样子被活活烧死了,随后地板一开尸体也掉了下去。房间里还弥漫着浓烈的汽油和火烧味。南丁格尔生气的质问道:“华!你这是在干什么?!”而华却摆摆手说:“抱歉,这是游戏规则惩罚时间也就五分钟要怪也就只能怪她自己没挺过去。”气氛瞬间变得可怕了许多,大家谁也不敢反抗。华在墓里安可的名字下画了个叉,代表出局的意思。
第二局开始了,这次离当鬼。由于第一局墓里安可的死亡,大家这一次藏的格外的好,五分钟后离一个人也没找到。华有些遗憾的说:“哎呀呀可惜啦!”而离此时的心情是很慌的。“我不能死!我不能死!还有重要的事情,我绝对不能死!”一个玻璃罩出现,可这一次被罩住的却不是离,而是伊索。就在玻璃罩下降的那一刻,伊索推开了离。可华从来不玩重新的手段,也不管玻璃罩里面是谁,按下按钮。玻璃罩里面开始充水,很快就把整个玻璃罩给填满了。伊索在里面没有任何挣扎,五分钟的惩罚时间变得很漫长。果然五分钟一到,华按规则打开玻璃罩,伊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但此时大家的心情是困惑的,平时明明和大家相处那么亲近的华怎么会这样?
第三局开始了,南丁格尔小姐当鬼。和前两局不同的事,这次当鬼当的特别认真,找人也找的特别仔细。终究是没有找到人,还剩下最后五秒,公爵先生主动站了出来,最后,公爵先生死在了碾压之下。“太失望了!”所以传出华失望的叹气声。离终于弄清楚了情况:“华是被威胁了吧?”华听到之后明显有些慌张:“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会被威胁?游戏进入休息时间,休息时间为15分钟。”这一次说完,电子屏就黑了。此时此刻离拿出了一把钥匙,在这三局里面,离基本上都是在各个房间里来回穿梭,只不过是因为他弄清楚了状况所以才没有被发现。在长时间的翻箱倒柜下,努力终究是没有白费,她发现了一把带有国际棋装饰的钥匙,经过她的测试这把钥匙能打开所有的门。南丁格尔在当鬼的过程中,也发现了有一扇门是打不开的。
离用钥匙打开了那扇门,果不其然华就在里面。华开心的说:“离太好啦!我就知道你很成功的!”力和柔出现在后面把门关上了,离的警惕性提示瞬间拉满,华却显得异常轻松。力叹了一口气:“我输了呢。”这是一场人性的考验,也是一场生死的赌局,如果当时大家并没有选择互相帮助的话,按常理来说,现在活着的应该只有一个人。华还因这场赌局和力柔成为了朋友在华还在庆祝时,南丁格尔却阴着脸说:“这有什么好庆祝的?因为一场赌局,公爵先生,伊索,墓里安可小姐,全都死了!怎么可以因为一场赌局拉上无辜的生命?!”说完泪水掉了下来。公爵先生出现在南丁格尔小姐的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谁说我死了的?”说完还宠溺的擦去了南丁格尔眼角上的泪水。墓里安可正在一旁吃棒棒糖,伊索也推开门走了进来。华摆了摆手:“咿呀咿呀咿呀!我可是一直都在提示这只是游戏,只能怪你们自己没仔细听了。”南丁格尔有了新的疑惑:“我们已经看到了公爵先生和墓里安可,在我面前死去了,为什么现在还会出现在这里?”华装出一副很有文学的样子:“首先在木兰,可被烧死的时候她的尸体,你们是并没有被看到的因为在那之前我们已经交换过了,所以被烧焦的那个其实是假人,塑料的味道太大我还担心你们识破呢,公爵先生在铁块降下来的时候,我打开了暗门让它掉了下来,至于伊索嘛那是真的,没办法,实在是太难伪装了。”“其实假人是有塑料味的,只不过当时大家都太慌张了,都没注意到。”离说道。公爵先生拍了拍伊索的肩膀:“可真是辛苦了!”
“这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因为你们有两个人“活”了下来,并找到了“破绽”在这场赌局中所有的鬼都是随机的可抓到的人不是,这是一场没有规律的赌局,里面发生了什么,都是你们自己选择的,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去帮助别人这无疑是在送命,虽然在游戏上有很多的破绽,可刚开始因为害怕的你们并没有识破,这是错误的做法。”柔分析道。“这是表扬还是教育啊?”华笑着说。“可别高兴的太早,神教的部队马上就来了,到时候B市将会落得和A市一样的结果。”力提醒道。“难道就没有什么人来援助吗?”华问道。柔有些失望的说道:“没用的,就在刚刚,我已经用你们的名义宣传过了,不仅没有造成作用还起到了反面教材,现在大部分的人都在想怎么撤离。”离沉思了一会儿说:“你们应该有个根据地吧?”力尖笑着说:“賢いですね!(真是聪明呢!)不只是这里,每个城市都有哦!只不过我可不知道在哪,要找也是你们自己去找吧。
与力和柔分别后,大家来到了外面。果然如他们所说,所有人都急着逃跑,可不同的是只有富人。不跑的,一部分是因为没有钱,而另一部分大面积都是孩子。“绝对不能让B市像A市的样子!”一位少女走了过:“你们就是离华吧?我叫小特和瑞依同一个学校,我们的学校停课了。但是我想和你们一起战斗!”离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未成年?不行!也不管小特的抗议。柔虽然不能给他们提供基地所在的位置,但是给他们提供了部队的路线。“墓里安可,公爵先生怎么想办法弄到一些热兵器我相信以你们的身份,应该不难做到;华,伊索想办法弄到黑火药,并分装安装到路线上;南丁格尔小姐我们需要大量的酒精。根据计算部队将明天早上到达B市,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今天晚上了。”离安排道。
极寒之地的对面神教,部队正在那里扎营。距离扎营处的冰湖几百米左右,公爵先生和墓里安可凭着自己的身份,很快就运来了热兵器;华凭着自己的性子,带着伊索搬来了黑火药制成的炸弹;南丁格尔小姐也是从医院成功缴获了几箱酒精;一切正在向好的方面发展。离运用小型炸弹炸出坑洞,以此来方便躲藏;南丁格尔把酒精洒在冰湖上;华和伊索责负责安装炸药;在大家各司其职时,离突然发现有人正在安置的炸药般鬼鬼祟祟的干些什么,一把冲过去拎了起来。“小特!”大家惊呼。在大家想方设法把小特送回去时,离注意到了被改造过的炸药。被改造过后的炸药上面都装了一个小型的信号接收器,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遥控引爆。这对于他们战斗上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利益所在,而小特刚好具备改装炸药这样特长。所以小特就这么被顺理成章的给留了下来,不过还是被千叮万嘱要小心。
离在雪上行走时突然被陷了下去下面是空的,随着啊的一声,小特也掉了下来。华趴在洞口:“离,你们没事吧?”离回应道:“华我好像发现基地了,计划有变你们在上我们在下注意联系!”华听到离这么说后点点头离开了。洞里面有一扇机械门,四周还有一些零件残缺。小特向前想打机械门:“不行,需要钥匙。”离听到后拿出万能钥匙,插进去一扭果然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