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一聊

之后的几天，凌婧会莫名盯着顾筱看。

被顾筱发现了，也不心虚，继续盯着顾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顾筱也懒得和她多说什么，也不管凌婧怎么样，只是有时候，凌婧一直盯着自己，真的有些恐怖了。

直到……

凌婧怡“可以聊一聊吗？”

凌婧怡等在顾筱每天都会经过的地方，终于等到了。

顾筱绕过凌婧怡，径直走了，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凌婧怡。

凌婧怡觉得落差感太大了，前几天还一口一个“凌凌”的叫，今天就好像不认识一样。

立即拉住顾筱的手臂。

凌婧怡“我说聊一聊。”

如果说刚刚的语气还算平常，现在凌婧怡的语气就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威胁。

顾筱试图推开凌婧怡。

但凌婧怡可是练过的，力气比其他女生的要大很多，在凌婧怡眼里，顾筱的挣扎和病弱书生没有区别。

顾筱“你要说什么?”

顾筱觉得自己现在做什么都无济于事，还不如先示弱。

凌婧怡“找个地方先坐下来。”

凌婧怡把顾筱领进一家咖啡馆。

顾筱“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吗?”

凌婧怡“我是凌婧怡。”

凌婧怡觉得说什么还是要把身份挑明了的。

顾筱“嗯。”

凌婧怡“我没有考上大学，也不想出国留学。但是厌烦了现在的生活，所以我和凌婧说想要互换身份一阵子，腻了就换回来，本来凌婧不同意，但经不住我软磨硬泡，她同意了。”

凌婧怡示意自己说完了。

顾筱“嗯。”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凌婧怡“凌婧很在意别人的眼光。”

凌婧怡“我不奢求太多，只希望你可以和她像以前一样，不冷不淡的关系就好。”

顾筱“你很在意你姐姐呀?”

顾筱是在问凌婧怡，也知道答案。

顾筱“可是你在意她的话，你就不应该企图拥有她所拥有的生活。”

顾筱“还有，你说，你厌烦了枯燥的生活。大家都一样，也都不喜欢自己现在的生活状态，可是她们没有可以互换身份的对象，更没有好说话的姐姐。”

顾筱“你姐姐那么好说话，你不怕她和你那些朋友学坏了。”

凌婧怡可是在高中霸凌过别人的人，大概是太封建了，顾筱不觉得她会交到什么好的朋友。

凌婧怡“不会的。”

凌婧怡想到了，她又记起了那个可恶的少女。

凌婧怡“你也听说了?”

顾筱“嗯。”

凌婧怡“我不是故意霸凌她的。”

什么叫“不是故意霸凌的”?

霸凌都霸凌完了，这叫忏悔吗？

凌婧怡“她活该。”

顾筱不懂，一个霸凌过别人的人，居然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说“他活该”，凌婧怡指定心理有什么大病。

凌婧怡“你想听吗？”

顾筱摇头。

凌婧怡“她叫林琳，家里很穷，靠的是学校的补助金才上的学，很可怜是吧。”

凌婧怡“一个完美的可怜人社，我本来不认识她，后来听说，是我朋友说她在背后诋毁我凌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