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是婴儿车，觉得恶心的千万跳过，同志们！
第十五章：
一
显然，诺顿断片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怎么也回想不起来昨晚干了什么，他甚至完全不知道卢基诺是什么时候把他送回来的。
"我就不该喝酒的……"他抓了抓乱作一团的头发，"但愿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另一边，史密斯忽然来电："兔崽子，那个新来的男生是没过考核来着？"
卢基诺眼神瞟向左边，呆了一瞬："您不说我都忘了——""怎么能忘了呢？就那种精神饱满的老师咱们生物院缺得很啊！他要是这次不过就得等一年，一年的时间，万一他就被调走了呢？被别的学校要了呢？这个考核就是转编制到我们学校来啊？！"
"您能不能不要总是那么精力旺盛，讲起话来哇啦哇啦响——那就算他转了编制，被借到别的学校以后又转过去了呢？"
"你希望是吧？"史密斯语气不善。
"那当然不希望——""不希望那你还在这里跟我斗嘴——我差点就以为我学生跟我不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赶着平安夜前一天去跟巴尔克那死东西理论，他就拿人才引进条件搪塞，真的气死我！我是拼了命忍住这两天圣诞没讲。"
卢基诺蹙眉，不想讲话。
"我现在是返聘，只有你才可以写匿名投诉信——或者你让普林尼写，投上去，搞快点。"
他依然皱着眉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味："至于么……那就我来写——无论谁写匿名信，巴尔克肯定都会觉得是我写的，这毋庸置疑。"
"他要发火我替你扛着。"'嗬，谢谢哈。"
在史密斯怒斥他的轻慢前，卢基诺先挂断了电话。
"麻烦。"他撅撅嘴，坐到电脑桌前，开机。
事实上，他对诺顿的衷心不二有十足的把握。那个小孩子据说放假前几天让他出个差都舍不得，怎么可能自己要走呢。
投诉信写完就直接发送到了教研部门的专用投诉信箱，卢基诺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看看微信，没有什么消息，就继续研究数据报告去了。
诺顿因为羞于开口，也没有再联系卢基诺。那个圣诞节，在他眼里就好像一场梦一样，如过眼云烟。
二
一月七号开学，想着，离过节时二人见面，已经过去了有十多天。
卢基诺照例要去实验室检查设备，到得早，先打开了办公室的窗，拉起帘子到一半，搓着手四处走了走暖骨头。
旧的一号实验室是东西向的，而非二三四号的坐北朝南，常年采光极差，后顶灯又坏了，也一直没修。逐渐地，老师们就不让学生去一号了，自己用着。
室内不怎么亮堂，没有灯的后排尤其，像是到了半夜三更。
卢基诺拿着药品单，蹲在物架边挨个钦点。第一个架子是对的……
一阵心悸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立刻搁下纸笔，捂着胸口想跑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四肢突然的无力迫使他跌坐在前门的墙壁旁，他的呼吸异常的急促，眼眸里全然不是平日的冷静，取而代之的是如饿狼般的凶狠。
一个一个的浅绿色小凸起从他每一寸皮肤冒出，很快，坑洼遍布全身。他穿戴整齐的三件套被身体的变形挤的歪歪扭扭，领带松散下来，金色的西服纽扣几乎要被崩坏。
该死的，他的药不在身上……
一丝光明突然照射在脸上，低沉粗犷的呼吸声之余，卢基诺听到了某种惊呼。
"教授……？"
卢基诺绝望地抬眼，他像是在被观赏的动物一样。
"……真的是……""是……"卢基诺几乎以气声回答他。他身后不知何时长出青绿色的尾巴，大大小小地遍布着像橘子那样橙黄的棘突，直接撕裂了他的西裤探出，并且它仍在以疯了一般的速度增大。
卢基诺蜷缩着，他颤抖的手——或许叫前肢更合适些——在空中努力的比划，
"针。"他不习惯用满口尖牙讲话，但他努力地做着口型。
诺顿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他盯着看了二三十秒，才知道了自己要去拿那些蜥蜴的血。
再次折返，卢基诺已经彻底变作了蜥蜴模样，长而粗的尾巴，拱起的后背，深凹的眼珠————只是他还说着人话："来，给我。"
他不再像刚才那样喘息不止，镇静不少。
诺顿战战兢兢地把一根针筒递上去。"关门。"卢基诺用前爪接过，把橡皮套咬下来，毫不犹豫地往自己左肢扎去。
"这就是我……"卢基诺阖眼，静静地倚坐在墙边。他白皙隆起的前胸将衬衫撑破了。
诺顿一动也不敢动，他怕自己做错什么，眼前这个教授完全具有一个巴掌解决自己的能力。
"过来。"卢基诺语气平和。药效没有那么快，他还没有什么变化。
诺顿往前挪了一小步。
卢基诺用锋利的爪子拽他过去，动作一点不似语言那样柔和。诺顿一个没站稳，重重摔在对方的胸膛上。他感受到了那份冷血动物的冰凉。
"我要是个蜥蜴，要起来你的腰会痛死。"
"什么……"诺顿刚想从他身上下来，不料被一双大手钳制。他只好半趴半坐在那个巨大的蜥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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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蜥蜴突然把狭长的脸颊凑上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撬开诺顿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的双唇……属于蜥蜴的长舌头起初还比较收敛，但它一步一步地施展开来，在口腔中游行，一点一点的吮吸诺顿口腔里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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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退出来的时候，那个蜥蜴说："我在书里说过，欲望是所有生物都有的，不过人与低等动物的区别，就是人大多可以控制欲望，而动物，往往被欲望所控制着。"
直到一个平常模样的卢基诺出现在诺顿眼前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而诺顿，却感觉只过了短短几秒……
他不断地转身干呕，越想越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但不知为何，他非但不生气，还……
"感受到我的危险了么？"卢基诺的问话没有得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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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那个匿名信蛮重要的其实
史密斯自设就是一个可爱暴躁老头
我觉得最后有点恶心，不知道各位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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