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其实——”白绛梦有些愧疚道,“是一种蛊粉,沾上血肉,就会钻进你的体内,败坏精气,是一种慢性毒药,而解药,需要——”
“需要什么?”沈舟看她一副为难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为了药材发愁,为了让她放心,他一脸骄傲的说,“你千万不要为了药材发愁,济世堂那多的是名贵草药,且不说种类多少,这品种却还算齐全,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不是我不肯给他解药的方子,实在是——”白绛梦脸都快笑僵了,当初她研究的时候并没有觉得那解药有多尴尬,但她那毒用错了人,且是救命恩人,她哪怕再尴尬也还是得说。
这么一想,白绛梦也放弃思考了,老老实实的跟他们交代说,“好吧,我还是说吧,就是,我年少时养的相思蛊虫,后来它死了,我把那晒干磨成粉,蘸取在发簪上,已备突发状况至少还能救命,而这解药——”她忽然抬起头坚定的看向苏宴,缓缓道,“需要这位公子与我一夜欢好,方能解这相思蛊毒。”话说完,白绛梦已然脸红了大半,虽说她已经年满二十,而这男女人事,她却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女。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沈舟疑惑道,虽说他想看苏宴早点成家,可这若是建立在毁人姑娘清白之上,那还是不可取。
“这是南疆蛊毒,而且还是相思蛊,除了此法,无药可解。”白绛梦叹了一口气说,若是有别的办法,谁愿意和一个陌生男子...
“你若不愿,我不强求。”苏宴隔着冰冷的面具冷冷道。
“我——我——我自然是愿意的。”白绛梦欲哭无泪结结巴巴道,她怎么觉得这句话那么别扭呢,就好像是她被人赶鸭子上架一样,可是,毕竟那人救了自己性命啊,她不得不豁出去了,这是她自己种下的因,现下这果就算结的再不好,她也只能含泪吞下。
“既然如此——”沈舟往后后退两步,朝白绛梦鞠了一躬道,“姑娘大义,沈某佩服,那沈某就不打扰你们二位,还请姑娘快给他解毒,我看他这样子确实快扛不住了。”说完沈舟就后退出去,还带上了门。
留下白绛梦和苏宴面面相觑。
“你——你先脱!”白绛梦扭头,脸红的像快被煮熟的番茄。
苏宴乖乖照做,他明白,女子做到这一步已经牺牲太多,还不如快点配合她把事做完。
看着苏宴脱掉外袍露出的完美身材,白绛梦不禁大脑有些充血,她虽在战场上也见过将士们训练时露出的精壮腹肌,而那种,和眼前这匀称精壮的小腹比可差远了,她脸红的冒烟,害羞道,“公子可以拿一条白纱遮住眼睛吗?我,我第一次,没有经验,我,我害羞。”
“好。”苏宴低沉性感的声音贴在白绛梦耳边,震的她心直痒痒。
苏宴按她说的,转头找到一块白纱,脱下面具,绑在眼睛上,遮得严严实实。
“公平起见,我——我也戴上!”白绛梦也摸了一条带着,随后,她按着感觉脱衣裳,一双大手帮她解衣带,她又气又惊。
“不后悔?”苏宴最后向她确认。
“嗯。”白绛梦也较上劲来了,眼一闭心一横,埋头覆上了苏宴冰冷的唇,又甜又软,白绛梦沉沦了......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落下,里面是满房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