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经验丰富的白愁飞向江湖经验尚浅的王小石解释了一番刑部大牢的情况,而后用担忧的眼神看着纪玉。
纪玉.大白你放心好了,这里的种种刑罚…我都熟悉得很。
在纪玉说完这话后,白愁飞意识到,自己和眼前人的距离差的不止一星半点,相差的…是他们之间的经历。
但是白愁飞忽略了自己也不差的事实,一届江湖飘零人,能单纯到哪里去呢?
三人谈话间,牢门被任劳任怨打开。
“大人来了,要见你们。”任劳的声音响起。
除了冷冷看着任劳任怨的纪玉外,王小石和白愁飞一起起身,却被任怨伸手指指点点着三人。
“一只一只来。”
纪玉的眼神更冷了,手指都死死攥着衣角。
任劳任怨,待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就是你们为你们今天瞧不上我们付出代价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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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和白愁飞依次被叫出去受了刑罚。
白愁飞要更严重些,受的水刑,整个人都披头散发憔悴不堪,冷地瑟瑟发抖。
他盖着地上的稻草躺在王小石腿上,纪玉在一旁哈出热气,用自己的手捂着白愁飞的脸颊,试图为他驱散寒冷。
“纪姑娘,请吧。”
任怨笑得一脸奸逞,敲敲牢门示意纪玉…轮到她了。
纪玉木着一张脸起身之际,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牵扯住了。
低下头看才发现是白愁飞在抓着她的衣袂…他不想她有事,那帮人才不会因为她的性别而善待她。
纪玉俯下身拍拍白愁飞的手,什么都没有说,就跟着任怨出去了。
穿过一个个牢狱,听着那些犯人的哭喊,纪玉渐渐放空地到了傅宗书面前。
任劳对傅宗书狗腿笑笑,一声暴喝,踢在纪玉腿弯迫使她对着傅宗书下跪。
虽然是跪下的状态,但她的上半身依旧挺拔,一副不肯屈服的样子。
遮挡着后颈的青丝垂落到前肩,站在她身后的任劳正好看到…那是一个写的古怪的“祭”字,它盖住的依稀可以看出是块明显的胎记。
傅宗书瞥见突然畏畏缩缩起来的任劳,把他唤去自己身边,就见到任劳在他耳旁嘀咕了些什么。
“纪玉…我说怎么查不到你的太多信息呢。”
傅宗书慢悠悠地呷了口茶,
“还能活下来你还真是命大,怎么?换了一张脸要回来报仇把我们都杀了?”
傅宗书随便扔到纪玉面前一件刑具。
“你现在是不是在指望你爹能来救你?你先看看这些熟不熟悉…”
“当年我们都能在你爹眼皮子底下劫走你…现在你爹心里你早就是个死人了!”
见纪玉还在死死盯着自己,傅宗书不羞不恼地坐在上首,转变了话锋,
“只要你赵琢儿什么都不做,我们会顾忌祭寺的面子,在这儿好吃好喝供着你纪玉的。”
言外之意就是警告她,把真实身份烂在肚子里,安分守己,身为纪玉的自己就能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纪玉被领回牢房的前一刻,还是说出了,
纪玉.这天下是姓赵的,它不姓傅,更不会姓蔡。
待纪玉离开面前后,任劳不解地问,
“大人,既然那位容福帝姬早就名存实亡了,为什么不杀人灭口?”
毫无疑问地,任劳挨了好一顿打。
“废物,祭寺到现在都查不出领头人,易守难攻,连找都不易找…”
“那历代培养出多少怪物?那就是个疯狗集中营,轻易惹得起吗?”
顾思暮鲫鱼身份出来了,你猜对了吗,身份为原创架空
顾思暮稍微给鲫鱼开下金手指,本来不想那么早让鲫鱼掉马的
顾思暮是评论的一位姐妹给了我让我想做亲妈的想法,但是刑部大牢又不看性别,只能有地位
顾思暮另,这地位只能自保,不能保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