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案发现场,刚一进去陆窈差点被闪瞎,怎么会有人在厕所装那么多面镜子。
“镜子对照,这风水不是很好啊。”路垚说道。
“没想到路先生还懂风水。”
“略懂一二。”
“要不是我知道死者是在厕所死的,我还以为这是哪个歌舞厅呢。”
路垚四处看了看,发现有块镜子松动了,乔楚生觉得是施工的问题,陆窈感觉怀疑:“这不是德国人设计的吗?德国人最讲究仔细,不可能犯那么大的错误。”
路垚提出要看目击者的口供,路垚看完后,觉得这三个人肯定有一个是同谋。他提出让乔楚生按照他的图纸设计一个机关。
路垚通过那个机关向乔楚生证明了死者死亡现场肯定有个托,审问是乔楚生的事情,路垚和陆窈只能等结果。路垚跟着陆窈在她的法医室帮忙,积攒下来的许多案子需要写报告,路垚于是就被抓苦力了。
“好好干哈,帮我把这些卷宗按时间排序,干完了我请你吃饭。”
“你这么说我可有动力了,我要吃那家新开的法国餐。”
“先干活吧你。”
乔楚生审完就看到忙碌的两人,路垚也知道幕后真凶是聂成江的私人医生。三人赶到的时候,赵医生正好给聂成江喂药。路垚把药拿了过来,“当归,麻黄,半边莲,都是心脏病的大忌,这副药下去,命都没半条吧。”
聂成江听了,恐惧又震惊地看着赵医生,赵医生还想狡辩,被路垚拉到案发现场后,一顿推理下百口莫辩。这就是黑心房地产商侵占地产,导致后人复仇的事。
“赵医生,聂成江固然有错,但是身为儿子你却也没尽到儿子的责任。你母亲迟迟不肯搬,也许就是怕你回家找不着。”陆窈说道,“赵医生,送你一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案件被破,路垚也洗刷嫌疑。但是乔楚生却看上了路垚的破案天赋。白老大的女儿白幼宁因为路垚得罪了她,居然在报纸上说路垚借着沙逊的名义胡作非为,路垚不幸地丢失了工作。
“这个死变态,烫头女。”自从陆窈下班回家,路垚就一直骂着白幼宁,做饭的时候也把手中的食材当作她,陆窈知道他是真的被气狠了。
“要不我找下我同学,让他重新写份报纸澄清一下?”陆窈问道。
“不用了,我一个剑桥毕业的还能找不到工作吗?”路垚拒绝了她的好意。陆窈也没有强求。
接下来的几天路垚找工作一直碰壁,而这时乔楚生拿着案子来找他。路垚本不想接,但是在金钱的诱惑下,他还是接了。案子是动车消失案,连带着一车的下班女工也不见了。
路垚和乔楚生四处跑去查线索,而黄浦江也捞上来一具尸体,陆窈本打算按照无名尸体的方式直接处理了,但是路垚要求一定要尸检,因为死者身上的味道跟案发现场一模一样。
“给,死者胃部有未消化完的切糕,这种切糕应该不是死者能消费起的。死者头部的伤口我发现了烟丝,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不确定。”
路垚想了想,把电力公司老板抽的雪茄和死者头部的烟丝对比,结果高度符合。但是现在的问题是电车还没找到,乔楚生认识死者是毛三,三人意识到也许是毛三看到了什么,于是去毛三常去的赌场看看。
但是要是知道他们大半夜不睡觉在山里乱走,陆窈打死都不愿意跟着。
“我说,要不然我们先走吧,天亮了派人再来搜一搜。”陆窈一路已经打了很多哈欠了。
“等会,那有间仓库,我们过去看看,要是没有我们就走。”路垚这时看到间仓库,三人进去后找到了电车,而突然冲出一批人,幸好路垚反应快拉了乔楚生一把,要不然乔楚生就见血了。
乔楚生在外面对付那些人,路垚拉着陆窈躲进了电车里,路垚害怕地抱住了耳朵,陆窈知道他是真的害怕,轻轻地抱住了他。
“别怕别怕,我在这呢。”
“怎么,你们俩瞒着我谈恋爱呢?”乔楚生刷的一下把帘子拉开,陆窈松开了路垚,“说什么话呢,这不是看他害怕呢。”
陆窈离开了仓库,乔楚生感激路垚拉了自己一把,路垚蹬鼻子上脸,让乔楚生要想报答他就多给他钱。因为这件事,乔楚生后面真的心甘情愿当路垚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