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半夜-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刚刚发生了什么……我好像....?
突然发现我床边趴了个人,是马嘉祺,环顾四周,丁程鑫睡在在小阳台落地窗旁的摇篮秋千上,贺峻霖宋亚轩在小沙发上头靠头睡,刘耀文严浩翔趴在茶几的两侧睡。
都在啊.……心里一阵柔软。
马嘉祺本就睡得轻,又离我最近,我有动静他马上就发现了。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小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还会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晚餐没吃,又折腾一晚上
了,饿了没?要不要煮点面给你?"
"不用了,不饿。"我看着他的眼睛,发现里面充满了柔情:“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傻姑娘……没事的,我们是一家人。”马嘉祺冲我笑了笑。
“我想喝水。"
"嗯,好。"他轻手轻脚走到小茶几旁倒了杯温水。
他走到我床边,将我扶起来倚靠在他身上,想喂我喝。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你确定你现在能自己来?”
我这才发现因为刚刚过去的fg期,我现在浑身都没力气。
不好意思地顺从着马嘉棋喝水。
我身子半靠在他的胸膛上,头枕在他的肩
膀。太近了……离他后颈也太近了……我感觉我的每个吐息都落在他的脖子上...
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松木味,是他的信息
素。他真的跟松木一样气质温润又不失坚毅啊....
抬头看了看他的脸,睫毛忽闪忽闪,床头灯的暖光斜打在他脸上。
"你真好看。"我笑着对他说,
马嘉祺愣了一下,低头对我笑了一下:"那
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我笑眯眯地看他,一直都喜欢啊。
随后我只看到了他向我逼近的脸--他在
我唇上落下一个轻吻。一秒之间,转瞬即逝。
我懵了,像是被定格一样,只有颤抖的睫
毛证明我内心有多慌张。
天呐。
我的天呐。
马嘉棋看着愣神的我,笑出了小梨窝,
此时的丁程鑫听到动静起来了,向床边走来。
“你们俩怎么在这大眼瞪小眼?大半夜的玩什么游戏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丁程鑫,又“恶狠狠”地剜了一眼那个“小眼”,向丁程鑫伸出了爪爪
“丁哥……抱~"丁程鑫愣了一秒,将我搂到
怀里。我把头埋在他胸口上,脑袋轻轻蹭着。
“哎哟喂我的小可怜,怎么了?委屈巴巴的。"他用眼神质问马嘉祺怎么回事,手在我后背一下又一下地顺毛。
"马嘉棋欺负我……"被偷美的这口气不能
咽,果断找靠山,能压制马嘉祺的只有队里这个大哥。
"欺负你?"丁程鑫的狐狸眼里充满疑惑,那
几个小的欺负我他还相信,可是马嘉祺.…..
两个人趁我看不见,交换了个眼神,马嘉祺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唇,丁程鑫给了一个明白了的眼神。
丁程鑫把我扒拉开,跟我对视:"他怎么欺负你了?"
我丝毫没有察觉出他语言中的戏虐,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他……他……反正他就是欺负我了!"
丁程鑫笑了:"是……这么欺负吗?"
他给了我一个深入的吻,不同于马嘉祺刚才温和的蜻蜓点水,丁程鑫的吻是强势的
他轻轻含住我的唇,舌尖在唇上和上颚轻扫。
天呐。
我……我炸了..我感觉我没了.....
今晚的我莫名其妙没了初吻,更不会接吻
没一会就觉得喘不过气,轻拍丁程鑫示意他松开他这才放过了我。
他脸上写满了食髓知味,满足地看着我红扑扑的和充斥水光的眸子。
“哟~你们真的很热闹啊……”严浩翔那不正
经的声音响起,我才发现大家居然都醒了
天呐天呐天呐全都看见了!丢人丢大发了啊!
我决定还是采取当乌龟政策,果断钻进被子里不出来。
"接吻而已你害着个什么劲儿。”刘耀文跟着起哄。
“你们!你们简直太恶劣了!哼!"我闷在
被子里向外面喊了一声,
“好啦好啦,出来了,不要闷坏了。"马嘉
堪拍了拍我的"鱼志"
"我不!就是你这个坏蛋挑起的!”我决定把马嘉祺拉黑一分钟。
出来好不好,乖。"张真源走过来温声说。我默默伸出头来,还是小张张最好,不愧
是十八楼第一暖男。
此时大家都围在我床边了,唯独贺峻霖站
在角落不肯靠近。
我很清楚原因,小兔子肯定还在自责。
"贺儿,你来。”我冲着贺峻霖招了招手,让他走到床边。
他的眼神里写满了失落和难过,我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看着我。
"我没有怪你,而且很谢谢你。我的事估计
林姨也跟你们说了,没有跟你们交代清楚是我自己的问题。那杯全糖的奶茶真的很甜,是我从小到大接触的最甜的东西。虽然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但是我终于体会到了普通女孩的快乐,所以贺儿,我很谢谢你。"
我看了看贺峻霖,又看了看所有人:"真的很对不起,我的一时任性害得大家辛苦照顾我这么久,谢谢大家,有你们在,我真的很幸福。"
看着他们认真听我说话的神情,我发现
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们了。
咚咚咚--
突然有人敲门?
是都醒了吗?"是林姨的声音。
宋亚轩去开了门,林姨走到床边拉起我的手,又摸了摸我的额头和后颈。
"没有发烫了,终于没事了。"她松了口气。“林姨……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我抱着林姨,贪婪地汲取着从林姨身上得到的亲人的气息。
"傻孩子,你就是林姨的亲闺女,林姨怎么可能不担心?不过现在好了,林姨看见你有好的归宿,也放心多了。"林姨拍了拍我的背。
"嗯,林姨,他们都对我很好,我很喜欢他们。"
“嗯,好,你们都是好孩子。"林姨打开了我的床头柜:"这是刚刚小泽给你配的药,你情况还不稳定,还是要先用药。"
"刚刚林医生也来了?果然还是麻烦你们了……我乖乖就着水将药吞下。挺苦的。但我习惯了。
“有什么麻烦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说了,他是你的私人医生,就算不是我弟弟他也必须来。"
林姨又看向那七个站在床边当雕塑的人说:
时候不早了,你们照顾她这么久也该去休息了。
不过还是要留一个人,你们刚刚标记她,她需要信息素安抚。"
“什么?标记?我已经被标记了?"我震撼地看了看林姨。
“傻丫头,你没觉得自己身体状况不对吗?"林姨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我这才发现,我的腺体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身体里也暖暖地流动着其他人的信息素。
“你们谁留下来?"林姨看了看七个人,笑得很是暧昧。
最后他们决定用男人之间的方式解决问题 --没错,又是剪刀石头布,
我无奈扶额,对林姨说:“果然还是那样,幼稚得很。"
林姨笑着看我们闹,没有说话。
最终,严浩翔这个万年游戏王获得了胜利,同时也获得了留(独)下(自)来(和)照(我)顾(相)我(处)的权力,
其他人默默退出了我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休息,林姨拍了拍我的手也出去了,顺带把房门带
上。
严浩翔看着我,说:"今晚闹腾得可真的厉害,你都不知道我们当时兵荒马乱成什么样子。"
我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笑。
严浩翔看着我吐舌头眼光暗了暗,说:"休息吧,你刚刚被标记,好好休息才能让我们的信息素更好融合。"
一边说着一边放出了一点他的信息素,是摩卡的味道,我闻着莫名心安,确实犯了困意。
我躺下准备入睡,岂料严浩翔突然也躺在我身边
"你!"
"都照顾你那么久了,躺一下不行吗?"他侧着身笑着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小没良心的。"
“可是……
"没有可是,"他极其自然地帮我和他自己盖好被子:"你舍得让辛苦的我继续睡沙发吗?那个
沙发那么小。"他又捍了捍我的脸:"别说
只跟你躺一张床上了,我们是合法夫妻,就算我现在睡了你也没问题。
不一会我的脸就被掐出红印:“这房子隔音还是很好的,叫的再大声外面也听不到,你说我们要不要试试?"
他的笑坏到极致,我拍开了他在我脸上作恶的手:"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去!想都别想!睡觉睡觉!"
这小屁孩怎么老喜欢调戏我!这群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恶劣!
严浩翔看我耳朵逐渐变红,心情愉快到不行。靠过来亲了下我的耳垂,沙哑着说:"晚安。我们的小公主。"
困意席卷而来,在我睡着前的最后一个意识是
我的天,严浩翔的低音炮,真的太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