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死了,接着慕容恒便举行了登基大典,同日,昭告天下封沐依岚为后。
封后典礼何其壮观,大街上每一处都张灯结彩,车水马龙的,热闹非凡。
帝王更替,百姓并不关心,只要政治清明,谁做这君子都无妨。
唯独只有这个地方非常的凄凉,只有守卫门在闲聊一些现在发生的事情。
"昨天沐家被灭了满门。全府上下除了牢里这位沐家小姐和当今皇后没一个活口。”
他们小声嘀咕着。
“嘘 ,别被牢里那位沐家小姐听到了,指不定又要吵闹一番。”
其中一个侍卫提醒道,又朝沐依伶待的那个牢房望去。
说到沐将军,人人都替他叹息。
“哎, 虽说沐将军练军队,可他尽心尽力为先帝谋划,就这样冤死了。当今圣上真的不......"
话还未说完,颈脖处一到鲜红的划痕,那人一下便没了呼吸,其他人上都吓得跪了下来。
剑回了鞘。
“皇 上饶命,我们这再也不敢乱嚼舌根子了。皇上饶命啊!”
慕容恒做了个抹脖的手势,紧接着随行的羽林军便将其余几个人拖了下去。
那些人还一直喊着皇上饶命,这只是徒劳的。
"开门。”慕容恒和沐依岚走到一牢房前,这儿到处脏兮兮的,还是不时有老鼠爬过。
沐依岚看到老鼠有些害怕,往慕容恒身后缩了缩,狱卒走上前来给他们开门。
“别装死啊,瞧你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装给谁看呢?”
随之便一脚狠狠地踹家躺地上人的肚子上。
地牢里昏暗,破旧的窗户射进一缕阳光,照射在少女的脸庞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丁点儿血色,嘴唇都是发白的。
白色的囚服被血染得鲜红,沐依伶无力的躺在地上低声痛苦的衰吟着,腹部和遍身的伤痕让她疼痛不已。
手臂有许多清晰可见的鞭痕,那些鞭痕之处要么微微泛紫,要么皮开肉绽,死亡的气息弥漫在她的周围。
少女无力的抬了抬头看着面前被世人称作天作之合,天生一对的男女。
是那么的高傲不可攀,很快头又垂了下去,现在遍身没有一点力气,完全就是一只待幸的羔羊。
“想死可以,只要你交出沐家令我便让你死的痛快。你要是不交,哼,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交出来。”
男子蹲了下来,捏着他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沐依伶我狠狠地盯著他。
这就是她爱的多年男人的真面目,恨不得将他撕碎。
随后慕容恒又将一块玉佩丢在了地上,巨大的冲击使得玉佩落地便碎成两块。
“你应该认得这是谁的吧。”
“你把他们怎么了?”沙哑的声音吼了出来,她认识了块玉佩。
娘亲告诉自己那是爹爹娘亲的定情信物。娘亲几~乎是天天不离身。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步爬到了玉佩掉落的那里,捡起玉佩小心更翼的放入怀中。
“我把令牌给你,求你放过他们。”
一双好看的眼眸被泪水侵满,并且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令牌在沐家军统领秦岭手上,我求你放过他们。”
少女用着低沉的嗓音嘶吼。
“沐依岚,那也是你的父母啊,你当真怎么恶毒。”
慕容恒勾了勾唇,露出一抹笑。
勾了勾手指,身后人接过一个酒壶,走到沐依伶面前蹲了下来,“没有舍,哪有得。”
“不要——”猛的捏住了沐依伶的脸往她嘴里灌酒,她本想挣扎可是遍身没有一丁点儿力气,只能任由她摆布。
“咳咳”被罐的酒呛得咳嗽,随之感觉喉咙里有一股腥味喷了一口鲜血。
“沐依岚,我咒你生不如死,若有来世我定让你们血债血偿。”
沐依岚脸色异常难看,狰狞的表情仿佛吃人的玫瑰。
上前踩住她的头,叫声在寂静的囚牢你格外清晰,显得更加恐怖。
“放过他们,不要——”被噩梦惊醒,坐立起来,呼吸急促。
好暖和,不像在地牢。
醒来发现正躺在床上,暗淡又寂静的黑夜让她心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