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皓的呼吸在耳畔萦绕，谭新月无法专心看萤火虫，迫不得已还是会分心。
“好像小时候哦...”她开始打破沉默的尴尬。
没人应。
她转向身旁，江竹皓在空中拎着一条晶亮的项链，谭新月只能感受到冰冰凉的触感，江竹皓已经帮她戴上了。
她欣喜地摸着项链的形状，感受它的轮廓。
摸出来了，是一个月亮的形状，项链的链条是一节一节的，是竹子。
曾经的月亮和竹子那么遥远，永远不能靠近。现在他把它们串在一起，仿佛它们本就该这样。
本该在一起。
“江竹皓，谢谢你。”谭新月感慨之余也有些激动。
“怎么谢？”江竹皓的一句话让她把眼泪生生憋了回去。
“你又开始了...”谭新月哭笑不得。
“那你也不能只在口头上表扬啊，我也是需要一些实质性的奖励的。”江竹皓巧舌如簧。
谭新月听懂了他的意思。
“那好...”她给自己做了一分钟的心理建设，“你...把眼睛闭上...”她在黑暗中戳了戳江竹皓。
江竹皓安静照做。
“呼...”谭新月叹了一口气，慢慢凑近。
江竹皓满怀期待。
.
“噗...”谭新月还是没能做到，不小心笑喷了出来。
江竹皓睁开眼睛，抹了抹脸上的口水，一脸怨恨。
“这就是你的奖励。”他似乎要把牙齿咬碎。
“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是个意外，重来一次好不好？”谭新月尴尬地解释。
“你实在不行的话就不要勉强了，反正我也只是有些失落罢了。”江竹皓的语气很低落，甚至有些...娇俏。
“我可以的，你相信我...”
看着谭新月中套，江竹皓十分满意。
“闭眼吧...”谭新月再次下达指令。
江竹皓照做。
谭新月快速地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下，一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
江竹皓睁开眼睛：“就这样？”
听着他极不满意的语气，谭新月：“那不然呢？”
“没碰到吧。”江竹皓开始质疑。
谭新月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谭新月猜江竹皓的嘴唇细胞莫非已经老化了？
“时间太短，不算。”江竹皓开始耍无赖，“重来一次。”
“怎么就不算了？”谭新月有些难以理解他的脑回路。
“反正我没有感觉到奖励带来的喜悦，不过你要是实在不愿意的话...”江竹皓的语气低沉沉的，像个委屈的孩子。
“好好好...重亲一次。”谭新月无奈只得妥协。
她再次凑近江竹皓，在他的嘴唇上落了一个比刚刚深一点的吻。
她心想这下总可以了吧。
不料后退的时候，江竹皓突然迎面赶上，又追加了一个吻。
谭新月一脸懵。
“买一送一。”江竹皓解释。
“你走开吧...”谭新月气急败坏推了他一把。
“行行行，还你还你。”江竹皓把手搭在了谭新月的后脑勺上，把她推到了自己面前，又在她的嘴唇上补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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