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鸿朗!你个骗子!”宋修然将杯子狠狠砸在地上,卧室里早就一片狼藉。公司事业他不在乎,他恨纪鸿朗骗他。从一开始那 人就知道他的身份,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在昨天能不计后果的和宋昌年摊牌,也是纪鸿朗向他一点点灌输的思
“你说的话都是骗老子的!都他妈的是狗屁!”
“有句是真的。"穿着浴衣的纪鸿朗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拦住他摔杯子的手“不玩坏我,你会后悔的。”
温柔一干二净,倒有些卸下伪装的轻松。
“滚。”宋修然挣开他的手。
“然然,你不想报复我吗?”纪鸿朗弯下腰,从后方咬了咬人的耳垂。
“你他妈的欠干。”宋修然反身将纪鸿朗扔在了床.上。
这是宋修然第一次完全不顾对方的感受,与其说是性事,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发泄。纪鸿朗用身体承受着宋修然的怒火,生理性的泪水逼出眼眶。他能感觉到有血顺着腿留下,在床单.上晕开,颜色比昨天的丝带红的更加刺眼。
“然然..嗯...继续.."身体随着人的频率被撞击,痛到麻木,纪鸿朗仍然配合着宋修然。
整整--夜,纪鸿朗被折腾到虚脱。
“为什么。”宋修然坐在一旁,衣冠楚楚,下襟还染了血渍。
“嗯?”纪鸿朗自己擦拭着身子,嗓子有些哑。
“你想要公司想要钱我都能让给你,你为什么非要骗我。
“我妈不想要公司也不想要钱,可结果呢?我知道,你也不在乎那些,而且我知道你在乎什么。”纪鸿朗还是若无其事的语气,纸巾不小心蹭过伤口"嘶.我要:你疼,要你心疼。
宋修然没有回答。他看着纪鸿朗收拾好自己,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
“别喝了,伤身体。”语气和多少个他玩乐宿醉之后的清晨都一样”好好休息,公司还有事,晚上我会回来的。'
纪鸿朗离开的背影还有些踉跄,宋修然笑了笑,向他离开的方向又砸碎了一个杯子。
“没事我就回去了。
今早纪鸿朗走后,管家说夫人生病了让他赶紧回家。结果回到祖宅后,听母亲说了一下午当年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想到纪鸿朗说晚上要回家,宋修然开口打断了母亲的话。
“有事儿!”宋母赶紧起身拦住宋修然的去路“我身体不舒服,今天晚上别走了
“生病有医生,我留下来也没用。”宋修然看了看时间,不早了。
“那个野种和你住在一起是吧! ”“他不是野种,我才是。”
“修然!”宋母积攒了两天的情绪统统倾泻了出来那些混账话都是他教你说的对吧,他存心想抢你的东西啊!儿啊,别傻了,只有妈妈是为你好的,我儿子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看着母亲在眼前痛哭流涕,宋修然竟然毫无波澜。闹这么一一出,到底是为了儿子,还是为了东西显而易见。
“贱人的儿子早该和贱人一起去死!”宋母恶狠狠的吐出这句话。
“什么?!”多少年来宋昌年没少偷腥,从那些女人的下场就能看出母亲的手段,宋修然抓住母亲的肩膀,吼道"你说什么!”
“那个贱人别想和我抢宋家!”宋母笑着,脸上的泪水流入口中,别的再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