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叶洛欢清晨时分便嚷嚷着来到叶予初的卧房。
而叶予初因昨天被打了好几大板,贪睡了一会,还未起床。
叶予初便听到门口两人的对话。
叶洛欢嚷嚷着:“叶予初你给我出来,现已是巳时,为何不去给母亲请安?”
阿若心急挡在叶洛欢的前面,嘱咐道:“三小姐,大小姐还未醒。”
叶洛欢一把推开阿若,“滚开,狗奴才”。顺势要去开叶予初的屋门。
叶予初在听到叶洛欢声音时,便开始收拾。
于是快叶洛欢一步从屋内打开卧门。
看到门口微微发胖的女生,想这就是叶洛欢罢。
叶予初先发制人,“三妹妹如此大清早来我这里,是有何贵干吗?”
叶洛欢被叶予初气势吓到了,顿时心虚起来:“你,你早晨为何不去给母亲请安?”
叶予初想起昨晚阿若说过,王管家跟随大将军多年,必然正直。
于是乎,叶予初扶起阿若,轻声说:“阿若,去请王管家过来。”
转身对叶洛欢说:“三妹妹不妨稍等一小会,姐姐口渴,阿若去帮姐姐拿壶水。”
叶洛欢提高音量,“叶予初,别从这里自称我姐姐,我只有一个姐姐。还有,狗奴才打水与你回答我问题有何关系!”
叶予初不紧不慢的回答:“当然有关系啊,我不喝水,万一回答问题时累着嗓子可怎么办呢?”
叶洛欢刚想要再说,就听见阿若带着王管家来了。
因为王管家是随大将军多年的,所以府中的人都对王管家比较敬重,无一例外。
叶洛欢见王管家来了,“王管家,您怎么来了。”
王管家没理叶洛欢,走上前对叶予初说:“大小姐,您有何事?”
叶予初对王管家稍稍点头,接着说:“三妹妹在我今日休息之时,试图闯入我的卧房,说我有罪过,想请王管家评评理。”
然后看向叶洛欢,“三妹妹,请问我是什么罪过啊?”
叶洛欢毫不避讳的说:“王管家,叶予初今日未给我母亲请安。”
叶予初也未反驳叶洛欢。
随即问王管家:“王管家,这三妹妹此话有多处不当,您觉得呢?”
王管家正要说话,却被叶洛欢打断了,“叶予初,谁给你的胆子?敢反驳我的话。”
王管家斥喝道:“够了,三小姐。还不知道你的不当之处吗?其一,将军并没封你母亲为夫人,只有夫人才能享受请安的待遇;其二,你目无尊长,大小姐你直呼她的名讳;”
叶洛欢被说的哑口无言。
叶予初再添油加醋,“按照府中的规矩,王管家,像三妹妹的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处置呢?”
叶洛欢大喊:“叶予初,你,你还想处置我!”
王管家瞪了叶洛欢一眼:”大小姐,是五大板。”
叶予初看着叶洛欢说:“那就在我院中打吧,别扰了其他人的清净。”
随即对王管家道谢:“今日麻烦王管家了。”
王管家看着眼前只有15岁的女孩,发觉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胆小怕事的孩童了。
叶予初进屋后,下人家们议论纷纷。
“这大小姐是被人掉包了吧。”
“对啊对啊,我感觉也是,真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下大小姐就不用受欺负了。”
“对对对,我们也清净了。”
叶予初进屋不一会儿,就听见院中叶洛欢的喊叫:“啊,啊,叶予初你给我等着…啊…”
阿若忧心忡忡的对叶予初说:“姑娘这么对待三小姐,不怕她们母女三人的报复吗?”
叶予初轻轻拍了拍阿若的肩膀,“阿若,你记住,只有这样,以后府中的下人才不敢欺负我们,她们也不敢欺负我们了。”
“还有,阿若该改改这胆小的性子了。”
阿若回话:“姑娘这就是杀鸡儆猴。还有,阿若不是胆小,只是怕姑娘受到和我们小姐一样的伤害。”
阿若接着抬头看了眼叶予初,“那姑娘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
渐渐的,院中再没了声音。
叶洛欢挨完板子后,跑去邢雅漫的卧房。
“母亲,母亲,叶予初她打我,母亲,好疼啊…”叶洛欢梨花带雨地哭着。
邢雅漫在屋中正和叶洛颜谈论事情,就听见叶洛欢哭着跑来了。
邢雅漫一惊,“什么,叶予初敢打你,昨日不是刚关完柴房吗?”
叶洛欢还在哽咽的说:“不知道,反正她今日与往常非常不一样。”
邢雅漫安慰叶洛欢,“你先回去让紫竹给你上些药噢,可不能留疤。”
“好。”
叶洛颜看着叶洛欢离去的背影:“那母亲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邢雅漫不屑一顾:“别担心,她这小贱蹄子翻不出什么大浪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