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今天的你,依旧可爱啊。”
“谁可爱了!”
.........
“小哭包,你要去做委托了吗?带带我好不好?”
“......你要跟就跟吧。”
........
“小哭包,今天的我,可不可以留下来蹭饭呢?放心,我付摩拉。”
“你一个人我还是请得起的,不用付。”
......
年竹手里捧着一杯茶,嫌弃的看着面前那个骚扰小男孩的褚师,默默的点开通讯器的录像功能,把现在这一幕录了进去。
经过褚师的友(死)好(皮)交(赖)流(脸)一段时间之后,空终于被迫接受了身边有这么一个话多是旅伴了。
每天一大早的,褚师就来到他门前给他带早餐,虽然到最后大多都进了派蒙的肚子里,但空还是很感谢他的。
感动之余,还不禁有些奇怪。
他怎么....跟个二十四孝男朋友一样围着他转......他又不喜欢男的。
褚师:因为逗小哭包很有趣啊,看着小哭包因为你露出许多不同的表情,成就感满满好吗。
今天,褚师如往常一般早起,准备给空和小派蒙,顺便给年竹做早餐,但他刚起来,天花板上就掉下一只绿色的大蟑螂。
褚师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住没有用鞋拍他的,仔细看后才知道,这不是蟑螂,而是一只摸鱼怪。
褚师坐在床上,盘着腿,本想嘲讽两句,但刚开口,就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给抱住了腰。
原本要说出口,嘲讽话语也变成了关心:
“喂,你没事吧?”
“要死之前能不能先把神之心给我?我好拿回去交差。”
唔.....虽然嘲讽能力还是很强的样子。
温迪原本充满活力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是如此虚弱,他的额间不断冒出冷汗,唇色苍白。
他强扯开嘴角,笑了一声。
“原来你关心的,就只有神之心么?”
“别闹,我不关心神之心关注什么?关注你吗?”
褚师语气温柔,但说出的话像是一把刀,狠狠的戳向温迪。
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皱眉。
再不去做饭的话,年竹那厮就暴走了。
“放手。”
褚师的语气很冷,冷到似乎温迪就是一个闯进他家里的陌生人。
“我都这样了,就不能稍微对我好一点嘛.........”
温迪听话的放开褚师,但还是不服气的嘟囔了两句,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褚师到后面都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褚师:........
放任一个病人在他的面前晃悠,是一个很不尊重医德的行为。
褚师一把扣住了他收回去的手,放在他手腕的位置替他把脉,同时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他都是冰神的人了凭什么还操心风神的事啊!这个不省心的巴巴托斯!
越诊他越觉得不对,温迪身上的这气息他觉得很熟悉,但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见识过。
越觉得熟悉越想不起来,越想不起来越觉得熟悉。
褚师正思考着事情,手下力气也不自觉的加重,疼的温迪小小的吸了一口凉气,但还是没说什么。
突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外面的那只二哈龙,想起来了这气息为什么这么熟悉了。
这不就是那只二哈龙身上的毒血吗!??
褚师不理解。
褚师大为震惊。
完了,巴巴托斯把特瓦林给吃了。
这是他当时脑海里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