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宗主,快撑不住了,没想到这荒山野岭竟会有如此凶残的妖兽!‘’
柳盈裳一手拿着长枪,尽力的抵挡妖兽的攻击,柳盈裳被打的受了伤,是何等级别的妖兽,才能让她一个结丹期的修仙使者打出重伤。
聂铭安在一旁辅佐这柳盈裳,刚向妖兽发起攻击,妖兽忽然相反方向跑去,他们也跟了过去,草丛里竟然有个幼小的男孩!
男孩身上浑身是血,惨不忍睹,估计是被那妖兽抓了过去,却因山顶上的一道光芒而吸引过去,把男孩丢下来了,男孩拍拍手掌,笑得十分灿烂,明明浑身都有伤痕,却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聂铭安的心是痛的啊,虽然经常目睹过这些生死,但心还是如割般了的疼。
这孩子,他一定要带走!
柳盈裳默默看着聂铭安离开的步伐,上前扯住了聂铭安的衣服
‘’伯父,万万不可啊,这孩子先天性不足,而且又被狼妖所害,怕是命不久矣,只怕带回去会是个祸害!‘’
聂铭安虽不知柳盈裳今天的情绪如此波动,但只要还能救,他就义不容辞了。
‘’裳儿,莫要胡闹,如果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不尊重生命,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他想起小时候曾被敌派人追杀,奄奄一息的时候,是他师父救了他一命,被打伤的他体弱多病,师傅带他却十分友好,还培养他成为了佼佼者,这份恩情不能不报。
如今一条弱小的生命就在他面前需要拯救,怎能袖手旁观?
聂铭安不管自己的衣服被血沾染,驰着剑离开了山,这里危险重重,待久了必然会有危险,柳盈裳跟其在后,眼睛一直注视这小孩,柳盈裳有资深的瞳术,就像照妖镜一样,在她面前必回展露真身。
‘’这小孩来路不明,身上还有股源源不断的妖气,怕是会惹来祸端,必须斩草除根。‘’柳盈裳刚想深入探测妖气的来源,小孩的身上却没有灵力波动了。怎么可能,他的瞳术从不会测错人的,难道是她看错了吗,不会的,她必须探个究竟,这小孩会对枫泾派有不利。
聂铭桉抄了条小路回枫泾派,看到是师兄站在门口等他,一看到聂铭安身上沾的血,顿时变慌了,围着他转
‘’铭安,你怎么受了这么大的伤?‘’
聂铭安就笑笑,他不打算将此事告诉师兄,一人做事一人当。
‘’我们刚刚是去了白斩岭,碰巧遇到了一只十分凶残的狼妖,我灵力耗尽之时,狼妖便走了,我们发现在草丛中有名男孩,伯父便救了下来,您不必担心,伯父法力高强,并未损伤。‘’
柳盈裳将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聂铭安瞪了一眼柳盈裳,柳盈裳惭愧的低下头,并未将话说完。
‘’师兄不用慌张,师弟是看小孩受伤惨重才贸然救下,师弟独自一人去白斩岭,并未和师兄商量,破坏了门规,还请师兄责罚!‘’
白斩岭是什么地方,凶兽重重,也是白斩门的禁地,一般人去了必死无疑,但还好有‘’辟邪‘’的保护才保重毫发未伤,但是却让弟子受了重创,的确是他的错。
聂铭安说着便要跪下来,师兄连忙扶他起来,作为大名鼎鼎的枫泾宗派宗主,怎能对他一个半废的人下跪,成何体统!
‘’师兄不怪你,你下次与师兄说了便是,宗主乃至高无上得人,怎可轻易下跪,还是救人要紧吧。‘’
柳盈裳没想到伯父竟会为了一个元气大伤的小孩下跪,传出去都没人会信,她产生了点嫉妒心理,伯父心中的位置,似乎会被那孩子占去。
聂铭安帮小孩擦去了身上的血,问小孩疼不疼,小孩只是讪讪的回答道
‘’不疼。‘’
落清彦看着面前这位帅气的大哥哥,他自己被人算计,喝下毒药成了个四岁的小毛孩,他堂堂狼族皇子,竟被一个同族狼妖受害,简直是羞耻!但是这个大哥哥挺帅的样子,那我就勉强的装装可怜吧。
‘’大哥哥,我……我是不是会s啊。‘’
软软蠕蠕的声音说了出来,眼泪也啪啪 的掉了下来,聂铭安就吃这套,轻声的哄着
‘’不会s的,有大哥哥在呢。‘’聂铭安拍拍落清彦的肩膀。
枫泾派的医生速速赶来,为落清彦处理好伤口后,对聂铭安嘱咐了几句
‘’宗主,这孩子伤的虽不太重,但是有几处骨折,我已经帮他修复好了,但这孩子体内被一股妖灵气息所伤,可能会对自身不利,我已开了药方,每日服用大可恢复。‘’
柳盈裳一怔,果然是看错了吗,那可是枫泾派的名医,从来都不会弄错的,错觉,看来,她还需要刻苦练习这瞳术,看错不是好事,看来需要闭关修炼一阵子了。
落清彦听了柳盈裳的心里想法,不禁赞叹:这姑娘好生厉害,本座已封印了身上的强大灵气,还是被她发现了,是个可塑之才,可惜了……她越厉害自己便越危险,还是要早日除掉较好。
‘’大哥哥,我忽然感觉好疼,您,您能留下我吗,我已经无处可去了。‘’落清彦抓住聂铭安的衣服,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特别惹人怜惜,想拒绝都不忍心。
‘’好,我不走,小孩儿,要好好休息。‘’
‘’我不叫小孩,我是有名字的,落清彦。‘’落清彦有些不高兴了,他一个原身凶残的大狼被叫小孩,什么意思?
聂铭安微微一笑,小孩的脾气还挺大‘’好,不叫你小孩,是阿彦。‘’
阿彦,也行吧,至少比小孩好听。
‘’宗主,长老们的会议要开始了,请您赶快过去。‘’一个士兵打断了这和谐的画面。
Tama打扰老子看美人了,落清彦有些不爽,但还是装腔卖弄的说
‘’大哥哥快去吧,阿彦不要紧的。‘’落清彦露出俏皮的小虎牙,聂铭安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叫柳盈裳留下来照顾阿彦。
柳盈裳早看落清彦不顺眼了,把头翘得高高的,得意洋洋的说
‘’你可别想打我伯父的主意,我伯父可是万人之上的存在,你高攀不起,至于我嘛,勉勉强强能够资格让你叫我声姐姐。‘’
落清彦尴尬不是礼貌的笑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早已燃烧:切,就你还陪让本座叫你姐姐?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啊,就你这姿色我们那随便挑一个都比你强,哼,嚣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