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和丁程鑫遇见是在丁哥驻唱的酒吧
丁哥穿着洁净但一眼就觉得廉价的衣服,在弹完吉他后伴着另一个乐队的音乐跳舞
马哥是被刚初识的人强迫带来的,他躲在一边,没喝酒,端着一杯水无聊的环视酒吧
在灯红酒绿的酒吧他看到了丁程鑫
衣着单薄,跳起舞来衣角随着舞蹈动作掀起,精瘦白皙的皮肤时隐时现,不像酒池里故意漏给人看的舞者,不知不觉的,马嘉祺看愣了
(可参考马哥黑色健胃消食片名场面)
舞台上的丁程鑫并没有注意到角落的马嘉祺,直到丁程鑫下台,和马嘉祺一道的几个人招喝丁程鑫,丁程鑫坐在马嘉祺旁边他才注意到马嘉祺
丁程鑫的吉他放在地上脚边,马哥突然想起自己好久都没有弹吉他了
丁程鑫正和其他人聊的开心,马嘉祺找准时机,小心开口问到“您的吉他可以借我弹一会吗?”
丁程鑫也不在意,直接拿出吉他“当然可以”
马嘉祺小心翼翼接过吉他
他现在是在打工,工作与自己的音乐梦没有关系,自己也明白这个梦想很难实现了,但…终究是个美好的愿望,哪有那么容易放弃
马嘉祺窝在一角,轻轻拨动琴弦
他也想伴音乐度日,但又有多少人能把生活和梦想完全融合
马嘉祺清扬的吉他声被酒吧里奔放的鼓声淹没,但坐在旁边的丁程鑫依然被吸引
就这样,两人成了朋友
丁程鑫喜欢马嘉祺的琴声,总有他总能弹出别人无法弹出的温和,常常能感受到一丝苍凉
了解了马嘉祺的身世,丁程鑫和他一起租了房子
白天马嘉祺出门赚钱,丁程鑫补觉
晚上丁程鑫去酒吧唱歌,马嘉祺准点接送,如果第二天马嘉祺休息,他会坐在离舞台最近的位置看丁程鑫表演
其实每次丁程鑫下班看到门口早起接他回家的马嘉祺靠在墙上迷迷瞪瞪的样子,心里总有那么一点触动,一天比一天深
他其实有有问过马嘉祺为什么老是早起来接他,“我比你还大几个月,比你出来混的还早,而且我又不是不认识路,你老来接我干嘛?”
马嘉祺摇摇头,“不”
丁程鑫不解,“什么玩意儿就说个不?!”
确实,不久他就明白“不”是什么意思
那天马嘉祺一反常态没有来接丁程鑫,丁哥还想着“马嘉祺终于不想早起来接我了”
可到家一看,马嘉祺坐着看着自己的打着绷带的手发愣,床上坐着一个小孩,裹着被子
丁程鑫没管哪来的小孩,只看到了马嘉祺裹得严严实实的左手
“怎么了你?”
马嘉祺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说到“下班的时候,看到一群混子打他”丁程鑫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孩,正裹着被子不敢动“然后我去救……”
“你的手被打成这样?”
“丁儿…我以后可能弹不了吉他了,我的左手…可能会有永久性创伤…”
“使劲没什么大碍,但就是没那么灵活了…”
对于一个热爱音乐,热爱吉他的人来说一辈子可能都碰不了吉他是致命的打击
丁程鑫看着马嘉祺的手,颤抖着手扶着床边坐下,
“丁儿”
“丁儿?”
“阿程?”
马嘉祺一边一边喊着丁程鑫
丁程鑫的眼泪成行
“程程啊,咱们收养他吧”
马嘉祺用手摸抹去丁程鑫脸上的泪水
丁程鑫点点头“你弹不了琴,没关系”
“我弹一辈子给你听”
“好”
丁程鑫吸吸鼻子,转身对缩在一旁的小孩问“你叫什么名字?”
“严浩翔”
——————————————
马哥丁哥收养严浩翔的时候他才14,等他长到16,个子窜的特别快,最后和哥哥们一样高
因为那次被打的经历,严浩翔话变少了,像个闷油瓶
两个哥哥亲昵的时候会识趣的出门,估摸差不多了才回家
后来
后来贺峻霖加入了这个家庭,马哥丁哥欣慰的看着严浩翔一点点开朗起来
最后严浩翔离世,他们跟着贺峻霖去北京也从未分开过
马嘉祺把接送丁程鑫回家的习惯坚持了一辈子,丁程鑫也把给马嘉祺弹一辈子吉他的诺言守护了一辈子
或许一段感情会像严浩翔贺峻霖一样的结局,但当这段感情还在的时候,请将它维系成马嘉祺丁程鑫这样,曾经的誓言怎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