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佛得荷塘的莲花轻轻摇摆,从黑色的小篷船上伸出纤细幼小的骨手,从淡黄的莲蓬中剥出嫩生生的莲子,再放入口中,任那清新甘甜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
一颗,两颗,三颗……
很快,原本空荡荡的甲板上多出了一堆被掏空了莲蓬。
但这只骷髅宝宝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呢。
不过——
今天注定是个不平凡的一天呢~
Laye(莱)……?
*看来这只骷髅宝宝并没有理解旁白说的话
突然,原本平静的水面上出现了一个飘散着乱码和error的传送门。
Laye(莱)喃?
Laye歪了歪头,发出了一个含混不清音节。
这时,传送门里掉出了一只黑红相间的东西,“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水里蔓延出几根血丝,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传送门内似乎还有个黑白相间的东东趴在地上,但是没等Laye看清,门就消失了。
Laye(莱)…?
这时,水里的黑红不明物体浮了上来。
这明显也是个Sans,只不过他的头上多了两个犄角,其中右角是断的,而且头上还有块棱形的暗红色不明晶体,哦对了,他还带着一副椭圆的黑边框眼镜,并且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Laye愣了一下,拿起船桨把船撑了过去,再把莲蓬清空,腾出空位,再费劲地把不省人事的Hugh拖上船,拿起船桨,飞快地向岸边靠去。
…… ……
Laye一靠岸,就急忙去把难得得空的姐姐叫了过来,立刻把Hugh抬到房间去疗伤,期间,Laye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因为姐姐说过病人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处理好伤口后,莲简单交代了莱几句便出门了。
Laye静静地看着Hugh的脸,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他快点醒过来,毕竟…
莲和其他怪物都有事要忙,可能用不了多久,姐姐就又要和安黛因出远门了吧,到时候,自己就又是一个人了。
……
过了不久,Hugh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Hugh(修)(这好像不是基地的天花板啊……难道是Killer新的恶作剧…?)
Hugh此刻只觉得头痛欲裂,他捂着额头强撑着坐了起来,用疲惫沙哑的声音命令道
Hugh(修)废物…把我的药和水拿过来……
突然间,Hugh意识到了什么。
刚才他们(除了Murder、Horror、Cross留守基地)貌似是出去收集负面情绪然后遇到星星眼战队顺便干了一架?
当时,Hugh扛下了较多的Ink的攻击,问就是被Killer坑的,明明可以用小刀打掉却非得闪开把攻击留给Hugh扛,Nightmare只会站在一边旁观,偶尔躲一下Dream的弓箭。
Hu·惨·gh
然后Nightmare倦了,叫E三岁开个门走人,结果Dream一箭打乱了传送门的坐标,而Hugh在一边躲攻击一边等Error新开个传送门,结果Swap和Ink的攻击一块朝他和Killer一块冲过来,接着皮皮K躲开了,Hugh本来也能躲开,然后某个在旁边吃了大半天瓜的、坑主人的家伙冲过来,一边大喊着“主人小心——”,一边给他猛推了一把,然后Hugh还没反应过来就掉水里了。
Hu·旱鸭子·gh
再然后,懂的都懂。
果然,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
想到这,Hugh左眼眶里白色的倒心形瞳孔微微泛红,并且流出了液态的负面情绪。
Hugh(修)你这次打算怎么死呢,废.物…
Hugh转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但是他发现,站在他身旁的并不是Ash,这里也不是邪骨团的基地。
他一下子就警觉了起来,缩到角落,一脸警惕,尾巴紧绷。
一旁的Laye听见他说要水,便听话地转身接水,再转身,Hugh便已经缩到了角落。
看着Hugh那警惕的目光,Laye靠近了一点,怯生生地问道
Laye(莱)你想喝点水吗……
Hugh却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般反应剧烈。
Hugh(修)离我远一点!
激动的话语中似乎还带着一丝颤抖。
Laye后退几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上去很是失落。
过了一会,Hugh看上去稍稍冷静一点了。
Hugh(修)……你是谁?这是哪?
Laye(莱)宅…宅龙姐姐说,我们这个AU叫做莲花之下,我…我叫莱……
说着,Laye的语气还隐隐带上了一点哭腔。
瞧瞧修,应该夸他是真有邪骨的气质吗?连一个孩子都能吓哭。
Hugh沉默不语。
这时,屋子外头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把Laye叫了出去。
Hugh见他走了,依旧没有放松,开始仔细地打量起这个房间来。
这个房间看上去很干净整洁,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墙上贴着几张破旧的人类海报,桌子上有几个相框,里面全是和刚才那个叫“莱”的家伙有关的照片,很明显,他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接着,一个穿着绿色古装的女骷髅端着碗走了进来,看见Hugh醒了,似乎有点惊讶。
莲呀,你这么快就醒了啊。
Hugh警惕地看着她,尾巴竖起来,一幅很警觉的样子。
莲我叫莲,刚才那个是我弟弟,莱,他没干什么吧,我们这里很少有外人来,如果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还请多多包涵哈。
莲把手中的碗放在桌上,继续说道。
莲这是莲子粥,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快趁热吃吧,我不打扰你休息了,回见。
莲走了,顺便带上了门。
Hugh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碗发呆,他感到很奇怪,明明都是素未谋面的陌生骨,为何却对他如此照顾?而且内心深处还有中异样的感觉,像是……对什么东西的渴望?
Hugh低下头自言自语道
Hugh(修)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