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学正式开始了,女修听学比男修提前两天
金子骁看向台上的管事姑姑,心里很是无聊,这听学内容也与男修那边差不多
而安子骁的右桌便是安家的两位小仙女
课堂上金子骁看她们无聊,便给了她自己编的小说,于是乎被那位蓝姑姑发现了,经过两天n次,直接调到男修由蓝启仁先生亲自教导,这可把那三姐妹感动的直流泪啊
终于金子骁和安家两位小姐就这么带着东西走进男修听学处
于是就看到了他们惊讶疑惑的目光,而晓槿很是尴尬,另一边的晓若倒是无所谓,笑嘻嘻的和大家打招呼
金子轩金子骁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望着自家哥哥恼怒的样子,一般情况下自家哥哥都是叫自己叫骁骁,只有在生气时才这么叫自己
于是,她理了理头发,僵硬的笑着回答
金子骁这当然是管事姑姑看我们很乖就让我们来这了
听到这里那些公子们也不相信,依旧在那看戏
说着还看向另一边穿着梨白色衣服的安家两位
金子骁对吧,槿槿、若若?
被cut的安晓槿(若)被迫回答
安晓若金公子没错,是这样的
金子骁阿兄你要相信你妹啊
金子轩看着这样也只好说
金子轩哼,会不快过来,杵在那像什么话
金子骁啊?哦哦哦,来了来了
于是乎金子骁选好座位了,就坐在自家兄长旁,也是聂怀桑的旁边,坐在那时,金子骁向周围人打了个招呼
安家两姐妹坐在一起但中间还是会有些过道
安晓若前面就是金子瑶,安骁槿前就是江澄了
终于蓝启仁走了进来
蓝启仁既高且瘦,腰杆笔直。虽然满脸黑山羊须,应当不怎么老。姑苏蓝氏出美男,应当也不怎么丑,但周身一股老气横秋、迂腐死板之气,叫他一声老头毫不违和。他手持一只卷轴进来,打开后滚了一地,他竟然就拿着这只卷轴开始讲蓝家家规。
台上的蓝老头讲的多起劲,台下的少年们就多无聊,个个无精打采的
忽然,前方蓝启仁把卷轴一摔,冷笑道:“刻在石壁上,没有人看。所以我才一条一条复述一次,看看还有谁借口不知道而犯禁。既然这样也有人心不在焉。那好,我便讲些别的”。
蓝启仁点名道:“魏婴。”
这时金子骁坐在台下看戏,
魏无羡道:“在。”
“我问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无羡笑道:“不是。”
“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屠夫。”
“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金星雪浪。”
“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蓝启仁却道:“身为云梦江氏子弟,这些早都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这次魏无羡却没有立刻答出,旁人只当他犯了难,开始坐立不安
蓝启仁却呵斥道:“看他干什么,你们也给我想!”
众人连忙也跟着犯难。而金子骁倒也知道,不怕蓝启仁点名。
蓝启仁见魏无羡半晌不答,只是若有所思
道:忘机,你来回答
蓝忘机并不去看魏无羡,颔首示礼,
淡声道
蓝忘机方法有三: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第三。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罪大恶极,怨气不散,则斩草除根,不容其存。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
蓝启仁满意点头,道
一字不差。
顿了顿,他又讥讽地道
蓝启仁若是因为在自家降过几只不入流的山精鬼怪、有些虚名就自满骄傲、顽劣跳脱,迟早会自取其辱。
魏无羡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蓝忘机的侧脸
他道:“我有疑。”
蓝启仁道:“讲。”
听到这里,金子骁皱了皱眉头,抬头看向魏无羡,心里叹了口气
魏无羡道
魏无羡虽说是以‘度化’为第一,但‘度化’往往是不可能的。‘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说来容易,若这执念是得一件新衣裳倒也好说,但若是要杀人满门报仇雪恨,该怎么办?
蓝忘机回答道
蓝忘机故以度化为主,镇压为辅,必要则灭绝。
魏无羡微微一笑道
魏无羡暴殄天物。
顿了顿,方道:“我方才并非不知道这个答案,只是在考虑第四条道路。
蓝启仁道
蓝启仁从未听说过有什么第四条。你且说来。
魏无羡道
魏无羡这名刽子手横死,化为凶尸这是必然。既然他生前斩首者逾百人,不若掘此百人坟墓,激其怨气,结百颗头颅,与凶尸相斗……
蓝忘机终于转过头来看他,然而眉宇微皱,神色甚是冷淡。
蓝启仁的胡子都抖了起来,喝道:“不知天高地厚!”
兰室内众人被这一声暴喝吓到。
蓝启仁霍然起身
蓝启仁伏魔降妖、灭鬼歼邪,为的就是度化!你不但不思度化之道,反而还要激其怨气?本末倒置,罔顾人伦!
魏无羡嘻嘻而笑:“横竖有些东西度化无用,何不加以利用?大禹治水亦知,塞为下策,疏为上策。镇压即为塞,岂非下策……”蓝启仁一本书摔过来,他一闪错身躲开,面不改色,口里继续胡说八道:“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灵气储于丹府,可以劈山填海,为人所用。怨气也可以,为何不能为人所用?”
听到这里金子骁举手,开口道
金子骁先生,我有疑问想请教魏公子,可否?
蓝启仁听后点了点头
金子骁魏公子,我且问你,丝线是线,魏无羡也是羡,丝线能制成衣物,那为何你不能成毛衣呢?还有你的那个气,按魏公子所言
金子骁人所放的屁也是种气,打的嗝也是种气体,这大气中人们所需的氧气也是气体,那为何这些不能像灵气一般为人所用
众人听到关于气的很不雅地笑了出来
而魏无羡听到后,也是哑口无言
见到这样,金子骁笑到
金子骁魏公子还是少想这种东西吧
经过这场笑话后,金子骁和魏无羡就坐下去了,又继续听讲
但金子骁又开始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