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第一次来到炭治郎家正逢夏季骤雨,天气阴沉得连鬼都可以出来活动
再加上又是山区,一时间,他与杏寿郎偏离了山路的轨迹,在大雨中华丽的迷路了
炼狱杏寿郎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
杏寿郎背着空箱子,左手提着行李被猗窝座背在背上
樱发的鬼拿着一把缝缝补补的、加固过的伞,一边摇头,一边尽量帮杏寿郎挡住风雨
猗窝座不知道这场雨会下到什么时候,我们原来计划不是去那小子家里吃午饭吗?现在都过了时间,你的肚子很吵。
听到这的杏寿郎顿时没了脾气
炼狱杏寿郎猗窝座真是毫不留情啊……
猗窝座没有回话,而是停在一个看上去很像路的痕迹旁,脚下一踏,十二角雪花阵在昏暗的林间亮起
杏寿郎顿时感受到一股凌冽的斗气在四处散开,他望着上面的雪花,罗针在那雪花上方微微浮动,在昏暗的天地间为他们指引方向
炼狱杏寿郎恋雪小姐一定是位很好的人吧。
杏寿郎弯了弯嘴角
炼狱杏寿郎她一直都在指引你。
猗窝座你们都指引过我。
猗窝座借助血鬼术更加精准地感受道路上残留的气息,带着杏寿郎往前走去
猗窝座如果没有你们,我可能还在被鬼舞辻无惨利用吧……
杏寿郎把脑袋埋进猗窝座的颈窝,发出一声柔软的闷哼
炼狱杏寿郎一切都过去了。
猗窝座嗯。
猗窝座望着不远处在雨幕中亮着暖色小灯的屋子,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看到门口有人正在朝他们挥手,散去血鬼术后说
猗窝座杏寿郎,我们到了。
【in (其实一点都不)小木屋中~】
灶门炭治郎啊,他们来了!
炭治郎对身后吵吵闹闹的小伙伴说
灶门炭治郎换洗的衣物都准备好了吗?
灶门祢豆子嗯!
祢豆子拿着一叠干净的衣物来到门边,望着走出雨幕的猗窝座与杏寿郎
灶门祢豆子好厉害啊!居然能在这样的暴雨天找到方向。
灶门炭治郎他现在可是实力最强的鬼,大抵是顺着气味寻过来的吧。
炭治郎还是第一次与猗窝座近距离接触,不免有些紧张,他可还对这位第一次见面就要杀了自己的上弦之鬼抱有些许警惕
炼狱杏寿郎抱歉,灶门少年,我们来晚了!
杏寿郎从猗窝座身上跳下来,在屋檐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炼狱杏寿郎还好有猗窝座的血鬼术,要不然我们真的可能要在山里迷路了!
猗窝座沉默不言,只是默默的收好那把可怜的伞
却发现伞骨已经因风雨的吹拂而变形、再也无法顺利收起或打开后,不免有些无奈的将其强行收好,甩了甩水后放到门边
炭治郎嗅到了一股有些失落的气味,他惊讶地望着眼前的鬼,看着他几乎浑身湿透的样子,可炼狱先生却没怎么被雨淋到
炭治郎鼓起勇气走过去,扬起头道
灶门炭治郎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吧。
猗窝座望着这位曾斩下他头颅的少年,在看到对方眼中的认真与关切后,释然地弯了弯嘴角
猗窝座嗯,麻烦你了。
灶门炭治郎(敬语……鬼是这么有礼貌的吗?!)
炭治郎顿时宕机了一瞬,一旁的杏寿郎将一切尽收眼底,发出爽朗的笑声
炼狱杏寿郎哈哈哈,灶门少年第一次遇到会用敬语的鬼吗?
灶门炭治郎我确实……啊不,只是没想到……
曾经的猎鬼人一边接过妹妹递来的衣物,一边有些恍惚
灶门炭治郎大概就跟我第一次听见不死川先生说敬语一样惊讶吧……
炼狱杏寿郎不死川吗?他竟然给你留下了这么深的印象啊!
杏寿郎把行李和箱子放好
祢豆子多看了那个箱子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紧张与怀念
一旁的炭治郎望着眼前的鬼褪下湿透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和刺青,有些好奇道
灶门炭治郎这些是……什么呢?
他原以为这只鬼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可以猗窝座却轻声道
猗窝座罪人的刺青。它们都是。
炭治郎一愣,在对方悲伤的气息中瞪大眼睛
忽然肩膀上被谁的手轻轻一拍,炭治郎歪过头去,看到杏寿郎正朝他投来歉意的目光
炼狱杏寿郎抱歉,如果不是因为下雨,白天他是不会从箱子里出来的。
灶门炭治郎我不是——
炭治郎一咬舌
灶门炭治郎——我没有不欢迎他。
炼狱杏寿郎灶门少年的警惕可都写在脸上了啊。
杏寿郎揉了揉他的脑袋
炼狱杏寿郎没关系的,而且该说抱歉的依旧是我。不论如何解释,我的选择都与大家所坚持的信念背道而驰。猗窝座他也很清楚,所以……
炭治郎看着猗窝座紧了紧旧衣腰间的绳结,从湿漉漉的衣服上取下杏寿郎的刀锷,身子快速缩小,就像曾经的祢豆子那样,打开箱子门钻了进去
咔嚓一声轻响,炭治郎忽然攥紧杏寿郎的衣物认真道
灶门炭治郎炼狱先生。是能够让他从箱子里出来的,对吧?
杏寿郎一时间不知道这位少年是怎么想的,可还是点了点头
灶门炭治郎那……请你让他出来吧。
少年认真地对这位前辈说道
灶门炭治郎祢豆子有些事情想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