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炼狱杏寿郎比往常早了不少时间入睡。白天一整天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昨日后半夜根本就是在斩鬼的状态下度过的
身上还有伤,他太累了,很快便睡了过去
午夜,星光被厚重的云层掩盖
水汽开始在这个冰冷的冬季凝聚
一道闷雷从远方传来,闪电的光芒一闪而过,这件单人病房却多出一道身影
猗窝座望着窗外的冷雨
鬼不惧怕这点寒冷,可人类不同
他看了看床榻上因突然而至的一场冬雨的寒冷而下意识蜷缩起来的炎柱,胸口不知怎的有些闷胀
猗窝座(这样脆弱的人类,真的能杀死鬼吗?)
猗窝座一边思考着,一边为炼狱杏寿郎关上那半扇被风吹开的窗户
猗窝座(杏寿郎真么能在生活中如此大意,连窗户都忘了关好)
上弦之鬼来到床前,收起气息,小心地伸出手去,温凉的掌心贴在近乎缩到墙角的炎柱的额头上
猗窝座(这个温度......应该没有发烧?)
鬼有些不确定地歪了歪头,他真么就没注意过人类正常体温是怎么样的呢
猗窝座明天找个人量量吧。
他拉上窗帘,在这个小房间里来回走动,很快找到了存放被褥的橱柜
在为炼狱杏寿郎添好一床被子后,猗窝座终于满意地看到青年不再发抖,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不禁心情愉悦地坐在床边,借助极好的夜视力观察着床榻上的青年
炼狱杏寿郎在睡梦中也怎么不安稳,仍旧撅着眉
猗窝座探过身子去,轻轻拨弄开他的金发,青年动了动脑袋,似乎不是很舒服,又往里缩了缩
猗窝座退回床边望着杏寿郎,思绪却开始乱飞
猗窝座(我貌似很会照顾人?)
不
应该说是
“知道该如何去照顾一个人。”
可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猗窝座(想想…两百多年来的生活,我从来没有想如今这样的机会与鬼杀队的伤员相处,还是柱级。。。我怎么就自然而然这样做了?!)
上弦之鬼在床榻前座了一晚也没能得出答案
——————翌日——————
清晨,杏寿郎在温暖的被窝里醒来
他摸了摸盖在上面的第二层被子——
炼狱杏寿郎是谁半夜来过这里吗?
今天为他换药的是小澄,杏寿郎便顺势询问她
炼狱杏寿郎昨晚有谁来过这里吗?
小澄(中原澄)应该没有吧?
小澄歪歪头
小澄(中原澄)昨晚下了大雨,大家都躲在房间里呢。
炼狱杏寿郎微微颔首,看了眼被他叠好的被褥,不由得有些惊讶
炼狱杏寿郎(会是那只鬼吗......?)
炼狱杏寿郎一边思考,一边在蝶屋里穿行
他跟每一位见到的队士或医护人员打招呼,还特意去看了蝶屋当下主管神崎葵
他暗示性地询问今天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可得到的答案却是——没有任何问题
而今天,冬日冰冷的阳光蒸发着昨夜的积水
炼狱杏寿郎询问了一圈,没人见过那只拟态的鬼
他回到房间,犹豫着拿起纸笔
可就在他准备下笔时,瞬间被拉上的窗帘和天旋地转的视线令他下意识想要进入战斗状态
可一只手压力下他右肋的伤口,剧烈地疼痛令他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情就被压倒了床上
视线中全是雪花点,杏寿郎无力地抬起左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却没有力气将之推开
猗窝座杏寿郎,不要逼我对那些弱者出手。
猗窝座低声道
猗窝座好好养伤,然后跟我战斗,不要做出格的事儿。
身上力道一松,炼狱杏寿郎下意识咳嗽起来
肺部的疼痛令他冒了一片冷汗,甚至无法一下子从床铺上坐起
不远处的身影似是僵了一下,很快,杏寿郎就被扶起,对方还贴心地为他铺上两个枕头,好让他能靠坐在床铺上
炼狱杏寿郎调整着呼吸,终于清晰的视线看到坐在床边的猗窝座 那双金色眸子里的担心令他发出一声迷惑的嗤笑
炼狱杏寿郎一只鬼,为什么要担心人类?
猗窝座你要是没养好伤,怎么和我战斗?
猗窝座下意识这么说了
他看到杏寿郎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在青年移开视线后莫名有些失落,胸中竟生起一股不甘来
看着我,杏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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