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心疼地看着她因发烧而红彤彤的脸,胳膊跨过她的肩膀,轻轻按压她的太阳穴。
马嘉祺就快到了,嗯?
他耐心地哄着因为生病而变得格外粘人的沈良绵。
沈良绵可是好疼,有人在我脑袋里面做爆米花!
沈良绵咬着唇,眼睛因为疼痛染上了水雾,她看着马嘉祺,吸了吸鼻子。
马嘉祺被这个奇奇怪怪地比喻逗笑了,看着沈良绵强装的恶狠狠的表情,他抿了抿唇,强压住笑意。
手指不住地按压她的太阳穴。
马嘉祺乖。
马嘉祺低垂着眼眸,他摸了摸沈良绵的脑袋,抬起头看着司机的后脑勺。
马嘉祺麻烦您快一点,多谢了。
马嘉祺罕见的认真让沈良绵心头一动,她笑眯眯地去抓马嘉祺的手,在上面落下一吻。
沈良绵甜甜的
沈良绵抓着他的手指,眼睛眯起来,像只调皮的小猫。
马嘉祺面色一僵,他别过脸,只露出红红的耳尖,他试图抽回手指,却被身边的人拉得更紧。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最终还是别开了目光 。
现在的小年轻啊,啧啧啧——
出租车一直开到了沈良绵的家门口,马嘉祺打横抱起已经瘫软在车座上的沈良绵,大步向大门走去。
沈良绵乖巧地窝在男人的怀里,手指伸进口袋,翻出来房门的钥匙。
沈良绵钥匙~
沈良绵做作地带了尾音。
拿了钥匙进门,马嘉祺毫不犹豫地把人放在沙发上,他没有想着去问一个烧得迷迷糊糊的人,索性医药箱放的位置很明显,就在电视柜上面放着,他走过去,从里面翻找出退烧药。
在饮水机处接了热水,马嘉祺把水和药放进沈良绵的手心。
他低着头,看着沈良绵乖巧地接过水杯,利落地把药丸放在舌头上,又快速地喝了一口水。
这个药很苦,马嘉祺知道,小时候他经常生病,母亲最喜欢给他吃苦药,倒不是他故意折磨自己的女朋友,那医药箱里的药少的可怜,甚至还有过期的药物。
马嘉祺看着女孩,眼底泛上心疼的情绪。
沈良绵感受到了舌头上难以忽略的苦涩,但是这点苦味和自己从前所经受的根本没有可比性,她的表情没有一丝起伏,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吃完了手里没有糖衣的药片。
她把一次性纸杯轻放在茶几上,又随手捞起一个抱枕紧紧抱在怀里,原主的记忆和从前经受的委屈因为大脑的混乱而揉杂在一起,她撇了撇嘴巴,把身子缩成一团。
沈良绵冷
沈良绵缩着身子,却被马嘉祺毫不留情地扯了出来,他耐心地半蹲在沈良绵的面前,轻言轻语地劝着。
马嘉祺冷是对的,我去给你熬点粥,你要听话,好不好?
马嘉祺哄人的话语生硬,目光却柔软得不像话,他径直去了厨房,烧了一锅米粥,清洗干净的米放进锅里,马嘉祺急匆匆地擦净双手走了出来。
沈良绵没有任由病痛作祟,她忍着因为病痛带来的冰冷,她乖巧地躺平,等待药物的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