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踌躇不安的走向Baek,实在是被那个叫景秀的小鬼纠缠的不耐烦了,谁让他今天说我是他女朋友的,自己撒的谎自然要自己去圆。
远处的人选了一片角落,只靠在墙边,一只腿平放在地上,另一只微曲着,一只手也放在那条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根根纤细,像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才会有的手。
但是,这幅美丽的画却混入了一墨点,无名指连着小指的关节处高高肿起,有着清晰的擦伤。
在往上,宽宽的肩,纤细的脖颈上并不明显的喉结,如天鹅的引颈,薄薄的唇如刚6月的樱桃嫣红却并不艳丽,挺翘的鼻却并不锋利,最后轻轻合上的眼,睫毛微卷如蹁跹飞舞的凤尾蝶。
美不胜收的一张脸。
我暗暗思索着,不知道他睡着没有,就悄悄过去在他身边寻个位置就好。
就在我还盯着那张美脸时,Baek不知什么睁开了眼,在远处与我遥遥对视,我慌乱的避开视线,走到身边。
姬月我能在你旁边睡吗?
Baek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探究,眼神也越来越冰冷,他肯定是觉得我的靠近别有目的。
姬月(我带着有点可怜的眼神看他)跟这么多陌生人睡在一起,我没有安全感,你是这里我最熟悉的人,战斗力又那么强,况且不知道景秀捏着什么坏主意呢,在你身边我才能安心。
我还想再解释一番,他却立刻答应了我。
(baek)在我身边睡吧,我会盯着他的。
我对Baek的突然转变感到诧异,印象中我们俩从来不是可以心平气和交流的人,反而是两个人说话都夹枪带棒,你作弄我,我作弄你。
姬月谢谢。
我在他身旁不远处,找好位置,拿出我的小毯子闭上眼睛,就在我酝酿睡意的时候,一只漂亮的手老是浮现在眼前,尤其突出的那片擦伤,我的脑中一片挣扎与头脑风暴,最终我还是睁开眼睛。
姬月那个,我有一个小医药箱可以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baek)(睁开眼)伤口?我身上没有伤口。
姬月你的右手
Baek随着我的话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有一块皮肤确实红肿不堪,但只是片小伤口。
(baek)不用了,只是个小擦伤。
姬月擦伤的伤口切面是不规则的会比整齐的伤口恢复的更慢,我帮你简单处理一下会好的更快的。
Baek听完我的话也不在坚持,把右手递到我面前。我托过他的手,手指和手指的接触是那么的清晰我好像摸到了他的掌纹,滚烫温度也从指间传递过来,我的手不算冰冷却在他的对比下感到了灼烧。
我拿沾着碘伏的棉球,给他伤口仔细消了毒。
姬月会有点刺激感,疼吗?
我抬眼看向他,他也专注的望向我,我只感到面庞一阵发热。
姬月(给他撒上一点消炎药)马上就好了
(baek)不疼(被女孩如此温柔的对待还是头一次,自己作为实验品在实验室里只有无尽的虐待和冰冷,伤口好了坏,坏了长接下来面对的还是带着口罩无情吐出的实验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