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王兆彤“肖哥,一定要离开吗?我们三个在一起玩那么久,有什么问题我们坐下一起解决可以吗?”
豆芽拖着行李箱,拉低了帽子。我伸出手拉住他的胳膊,我想阻止他开门离开。
豆芽将我的手慢慢拿开,他眼眶红了,虽然帽子拉的很低,但还是被我看到了。
JonyJ“彤彤,对不起,我和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我可能要食言了,说好了要忙完这阵子带你去玩的。”
我知道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站在门前看着豆芽离开,在上车前,豆芽回头,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豆芽挥了挥手,示意我赶快回去,我看着他离开的车,我知道我们三个再也不能回到以前了。
那晚光哥喝了很多酒,高天佐陪着他一起。这似乎是我这几年来第一次见到光哥流泪,我看着地上的空瓶子,我知道那边的肖哥肯定也和光哥一样难过。
我将高天佐扶到他的房间。出来时我看着光哥靠在沙发上,他也在看着我,我默默的走过去拉住光哥的手。
我不知道我能为他做些什么,我只能默默的陪着他,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他身边。
光哥紧紧的抱着我,就像是要将我嵌在他身体里一样。
过了很久光哥似乎是睡着了,搂在我背部的手渐渐掉落在腰间。
我扶着光哥走向他的卧室,在我离开时光哥突然用力,我半个身子倒在床上。
光光“留下来,陪着我好不好。”
王兆彤“我在,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说完后光哥似乎就睡着了,我侧头看着他,他的脸红红的,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
那天晚上我就在想,如果可以,能不能永远都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我将客厅里的酒水收拾好。昨晚两人喝了那么多酒今天肯定肯定会起的很晚。
我写了张便利贴分别贴在光哥和TZ的门上:我去上课了。左边的锅是醒酒汤,右面的是粥记得喝。
当代女大学生谁能逃得过早八呢!拜托大早上就跳爵士舞真的超级酷好吧。
终于结束了辛苦的早八,我低头看了眼手机,已经九点五十了。想到上次的早八还是肖哥来接我的心头不由得酸涩起来。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依旧热闹的街,太吵了,世界太庸扰了,即使少了个人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我坐在走到了公园的椅子上我发现有个人一直在盯着我看。
我内心慌了一批:这什么情况,不会是人贩子吧
我想起了手机新闻报道的那些女大学生被拐到山区里的案例,我开始后背发凉。
我第一反应就是给光哥打电话,可惜电话那边显示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在播。sorry……
我赶紧挤到人多的地方,那人被人群拦住,和我拉开了一些距离。我立即打车回到家里。
可惜在回去的路上我发现身后有辆出租车紧紧的跟着我们。
就在我要向出租车司机师傅请求帮助时,缺突然害怕,我怕师傅害怕将我赶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