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全班成绩第一还埋头苦干的李过,临风很是不解,为什么李过成绩那么好了还一如既往地戴着草帽,塞着耳塞,穿着千年不变的长筒雨靴,搞得自己跟个苦行僧似的,哪怕是歇息一小会儿也好呀!
“风哥,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农村出来的孩子只有两条路,一是努力读书考上大学,二是回家种地,我现在的成绩也就在一本线上下摇摆,211、985高校可以说暂时看不到任何希望,我得更加努力才行!”
临风摇了摇头,在他看来,自己的成绩以后能上个三本就已经是铁树开花了,这李过倒好,还不知足,非品牌大学不上,搞得自己一天到晚辛苦得要死,《道德经》里也说过:“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在临风看来,李过就是典型的那种人,志大者心苦也!
既然用功毫无效果,那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临风又带着黄隽,期末考试过后学校要补课,一连几天,临风书桌上整整齐齐,课却翘了个干干净净,出去鬼混了,也许,郑志高的话是对的,只要发挥出自己的本领,就算不上学,这天大地大,那里没有自己的一碗饭吃?开心最重要,哈哈!凭借着自己的一身好武艺和一手练就的文学造诣,还怕自己今后没有谋生的本事不成?
这几天黄隽倒有些不对头,跟自己出来玩的时候不像过去那么爽朗说走就走了,倒是变得有些扭扭捏捏,推三阻四,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尽管黄隽尽量地掩饰自己,但总归是逃不脱临风的眼睛,不过临风并没有特别在意,这已经是天寒地冻的时节,也许黄隽身体不舒服而已,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靳汉立老师再也看不下去了,晚上他约临风明天上午八点到自己的办公室来谈话,第二天早上八点,临风甩着一头飘逸的长发,嘴里哼着流行歌曲,吊儿郎当地准时出现在靳汉立老师办公室的门前,在临风看来,这种场面自己见得多了,谈话真没啥好谈的,不是一阵劈头盖脑的训斥,就是听老师叽叽歪歪的讲一大堆没营养的废话,然后自己点点头,说几句表态的话,就打发应付过去了,就是有点耗时费力,但老师既然叫自己了,这个面子无论如何自己也还是要给的,谁叫你靳汉立和咱老李家有着那么多数不清道不完的“渊源”呢!
靳汉立老师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让临风十分感动,感动得都已经昏昏欲睡了,忽然,窗外一阵寒风吹了进来,吹飞了几张薄薄的试卷,露出了一摞书,《情场制胜基地》这个紫色的书皮瞬间映入了临风的眼帘,让差一点就睡着在办公室里的临风一下子就来了精神!靳汉立老师下意识地又将吹散的试卷盖了过来,并用一本厚厚的教案给压严实了。
“临风,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以后有时间了,我们接着再谈!”靳汉立挥挥手,示意临风离开。
“这个靳汉立一定大有问题,肯定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我之前说他为老不尊,看来一点没错!我今天晚上就来探个究竟,揭开这个老狐狸虚伪的画皮,把他丑恶的面孔公之于众!”临风暗自念叨道。
晚上十点半以后,整个南阳市卧龙中学已是万籁俱寂,临风独自一人偷偷地潜了进来,来到了靳汉立老师的办公室门口,临风悄悄地走了过去,旋转了一下门上的把手,结果纹丝不动,又扒了扒周围的窗户,发现全都锁住了,看来办公室是无法进去了。
“难道今晚就这么白忙活了吗?不行!绝对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归!看来这个老狐狸早有防备,但他防备得越严,说明此事就越蹊跷,里头一定大有文章,我再想想别的办法!今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