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怎么把他了解的这么清楚。”梁然不禁笑出来,她抓住乔静边说边乱挥的手:“我害怕我自己控制不好,也怕最后伤害了他。”
“我就想说,他是个在规则里跳脱的人,但他不会挑战规则,老于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他就连做生意也是这种风格。”乔静精致的眉眼温柔对着她,“你呢,在我乔静的心里一直是个很有目标有规划的人,一直以来对自己的人生有特别清晰的认知,也特别有勇气,我记得我们高中的时候经常聊将来想考哪所大学做什么职业,你从进入高中开始就想要做医生,哪怕做在这条路上遇到了这么多艰难险阻,你都有种哪怕这一步下去是万丈深渊也要迈出去看看到底有多深的莽劲儿,但是现在在感情上你却退缩了,你对自己的人生都那么勇敢无畏,为什么在面对一份感情的时候反而瞻前顾后呢?你现在这样退缩,反而才会让你们的关系失控,让他受到伤害,更让你受伤。倒不如让它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即使不成,那你也是努力过了,没什么对不起他的,你说呢?”
梁然看向橱窗外川流不息的街道,天空中悄然落下几片鹅毛似的轻盈绒片,飘旋到地上化成一团水渍沾湿了地砖,叹一口气,玻璃橱窗瞬间蒙上了白色的水雾,深冬了,就快过年了,她心想。
夜色渐深,梁然窝在被子里睡得酣甜的时候,乔静却并没有闲着,尽管她也换了丝绸的睡衣恬静地半躺在于泽扬怀里,房间里只开了昏黄的顶灯,在这么个寒冷的冬天倒是足够给她温暖的视觉假象。
乔静一边把玩自己的手指,一边轻描淡写的对身旁看电影看得正投入的于泽扬说:“程骁在外面到底有没有没处理干净的烂桃花?”
于泽扬闻言将视线从投影上挪开,看向怀里的娇妻:“他根本就没有桃花债啊,老婆,以我对他的了解,哎呀你别掐,我是他大学一个宿舍一个球队的兄弟,现在是一个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他看起来风流,实际上眼界高的很,一般的他看不上,看得上的少之又少,更别说处理不干净了。”于泽扬躺下来将乔静搂在怀里,柔声安慰她:“老程是个稳重人,就是看着不太干正事,但是他真从来不乱搞,他连前女友都能处的好好的,放心吧,梁然跟他在一起不会被辜负的。”
“你是他好兄弟,我对你的话持怀疑态度。”乔静从他怀里滚出来,又被他捞了回去,只能双手按着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
“老婆,梁然是个成年人,程骁也是,他们应该为自己的行为和选择负责,所以我说,我们就不要管他们了,这是他们自己的缘分和命运,我们作为外人,插手太多反而会坏事,再说你应该对你自己的朋友有信心,梁然作为一个高学历高双商的优秀女性,应该具备把自己的婚姻和感情经营好的能力,你说是不是?”
“我就是担心她,”乔静不再挣扎,乖乖的躺在于泽扬的胸膛上眼神虚空地望着投影上的画面喃喃道:“她一直以来一个人习惯了,突然给她一勺蜜糖,当然会患得患失,更怕等她习惯了蜜罐子里的日子,有一天失去了那该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