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我走进一座古堡,古堡两边是一些诡异的画像,非常吓人。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猛一回头看到了那个女孩,她朝我走来,我想跑,可双脚却又如同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在离我五六米的地方,她蹲下抱了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昏迷不醒的女孩,扒开了她的衣领,狠咬下去,我急得汗都出来了,要是她吸不饱,会不会把我也吸干?
过了一会,不知是那个女孩的血被吸干了,还是她吸饱了,径直朝我走来,从袖中取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然后把手帕随手一扔,朝我微微一笑......
“啊——”我猛地惊醒,从为未拉紧的窗帘里透出的微光,可以看到自己在一个陌生环境里。
宽敞的房间里,叠放整齐的校服放在床头,我穿好衣服,翻身从可以睡下三个人的大床上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阳光照了进来,早晨的阳光热烈而又刺眼,让我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时有些睁不开。
一两分钟后,适应了光线,睁开眼睛,只见一个个房屋的顶部和繁荣的街道,这里,是哪?
门开了,“傅沉寒先生,亲王殿下,请您到楼下共进早餐 。”一个女仆走了进来。
“亲王殿下?是谁?”我疑惑道。
“是洛晨兮亲王殿下。”女仆回答道。
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我跟着女仆走下楼梯,来到客厅,客厅里有一张可以同时共20个人吃东西的大餐桌,一个女孩坐在正席的位置 我坐在次席,我想原来她叫洛晨兮,名字好好听。
洛晨兮的餐盘里放在一块儿,充满鲜血的牛排,她正小口用叉子吃着,我的餐盘里也是同款牛排,血腥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客厅,我吞了吞口水,胃里一阵翻腾,血族都吃这么恶心的东西吗?
早餐我一口也没吃,洛晨兮连看都没看我,只是自己吃着那块牛排。
饭后,女仆引导我去坐车上学,我哪里敢走 洛晨兮都没有动,猫叔说了,主仆不能离开一百米 ,否则全身血液逆流而死,说到头来,蝼蚁尚且贪生,我又何尝不是呢?
“放心去学校吧,血契没有他说的那么恐怖,你不会死的 。”洛晨兮头也不抬的说,她似乎可以看透我的内心。
“那个,明天放假,我能回去看看猫叔吗? ”我怯怯地问 。
“可以,晚上之前回来。 ”洛晨曦起身离去。
我大步走出门,心想:你把我放出去了,我还能回来?笑话!
因为洛晨兮咬过我,我身上有她的气味,学校里的那些血族都不敢靠近我,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再加上猫叔的十字架,没有一个血族围在我周围。
放学了,我直奔猫叔的打银铺,那熟悉的街道,熟悉的老王。
等我来到打银铺门前,看见眼前的景象,虽然不敢相信,但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猫叔,猫叔他,竟然死了!
“猫叔!”我失声痛喊,踉跄的走过去,“扑通”一下,跪在猫叔身前,拿起他满是血迹的手,想在摸摸他手上的老茧。
正当我沉浸在失去猫叔的悲伤时,一双手拽住了我的衣襟,把我从地上提了起来。
“可算等到你了,都来了,就别走了。”
“你是谁?放开我!”我左右扭头试图看清他的面貌。
“你告诉我,它在哪?在哪!你父亲以为把它藏起来就没事了吗?可笑!”那人没有回答我,只是自我的问着自己的问题。
“什么东西?我什么也不知道!”我问道。
那人脸色铁青,把我扔在地上,从腰间拔出刀,一刀刺入我的右手心,把我的右手钉在墙上。
“说不说,告诉我它在哪儿?”那人咆哮道。
“我不知道……”我强忍着疼痛说道。
不是我嘴硬,而是我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父亲给我留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从没见过父亲,不知道他有多少秘密,猫叔说,过前任会长死于叛乱,那个会长,就是我父亲。
“还不说?不说我吃了你!”那人露出尖牙!他是血族!
突然间一把刀穿过了那个血族的胸膛,那特制的雕花——这把刀是秘银制的!
“吃他?你也配?”是那个清冷的声音。
不知为何,我心中多了一丝安宁, 我很高兴,洛晨兮来救我了。
我拔下手中的刀,给那个血族来了个补刀。
那个人倒下我站起来,从那个血族身上拔出洛晨兮的刀,洛晨兮站在门外,我笑着走过去。
呵呵,我动了歪心思,这世界上,少一只血族是一只。
我笑着走过去,反手给洛晨兮递刀,就在她伸手接刀时,我突然把刀一横,朝她刺去。
她离我很近,放不下,也躲不开,这一刀,她必死无疑。
要知道,刀是有层次划分的,我的那把银刀是最普通的,再往上是秘银,银钻,光是秘银就难得到,秘银矿不比钻石多,但用它做成的工具很好用,轻盈,最重要的是被秘银伤到后,伤口会很长时间不能自愈,血族的自愈能力强,所以要杀他们很困难,必须砍头,可秘银就不一样了,秘银自带的毒性会杀死血族,他们与银的色泽无二异,不过自从工具后,会自然生成一些花纹,银钻是用大量秘银及铂金打造的,与秘银的效果差不多,不过银钻更锋利。
我抱着她刀穿过了他的身体,血从刀尖上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