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木槿来叫初夷玲起床,秦鹤鹄已经去了皇禁司。
“小姐,起床了!您忘了今天您要去成都的吗!起来了!”
初夷玲微微张开眼,眼前一片模糊,“哦...这就起...”
“那木槿就在外面等小姐了。”木槿转身,出了屋子。
“知道了...”初夷玲坐起来,穿好衣服,拿上剑,走了出去。
木槿在门外候着,看到了出来的初夷玲,“小姐先赶紧走吧,早饭就先别吃了,陈都头在外面等着呢,公务要紧!”
“啊,那我在路上怕不是能饿死!”初夷玲为难的说。
“这怎么可能!路上肯定有好吃的,小姐您只要带够了银子,不怕没有好吃的!”木槿说着,便往初夷玲手里塞了一个荷包。
“那好吧木槿,我先走啦。”初夷玲转身走到府外,上了马。
“指挥使,咱们走吧。”陈前在后面催促说。
“木槿,我先走了!”初夷玲说着,就骑马走了。
他们连续赶了几天的路,到了成都。
“指挥使,我们到了,请随我到成都官府。”陈前在前面说。
初夷玲下了马,跟着陈前进了成都官府。
“恭迎...”成都知府还没发出声,就咽回了肚子里。
“别废话,现场在哪,我赶时间。”初夷玲盯着成都知府说。
“是是是,来人!快把指挥使送到贾府!”
“是!指挥使,都头,请跟我走。”
初夷玲跟着那名捕快,走在大街上,有吆喝买蜂蜜的,初夷玲看着,心想:回去时,给木槿带一瓶回去,那丫头肯定喜欢。到了贾府,一进贾府,听到的就是一阵又一阵的哭声,初夷玲走近看,尸体旁边跪在地上哭着的,貌似是他的妻儿。
“皇禁司指挥使在此!都别哭了!”陈前在后面喊。
初夷玲跑向后面打了陈前一下,“喊什么喊啊!又不是第一次出去!让人家哭会,凶手能跑啊!?”
“是是是,初表姐教训的是。”
初夷玲走过去,掀开白布,看到的,竟然是面色红润的尸体。
初夷玲转过头问陈前,“他是谁?死了多少天了?还没腐烂!”
“回指挥使,这人叫贾保,死了有一旬了,至于为什么还没腐烂,属下也不知,但有一点很奇怪,这人被发现时,身上粘乎乎的哪都有,当时上报时,皇禁司有一位兄弟还调侃说,这些东西是凶手为侮辱贾保,而抹的鼻涕,这好像对案件没什么帮助...指挥使您听听就行。”
“验过尸了吗?”
“回指挥使,还没呢,你还没来的时候,我让官府验尸,可仵作说,没有您的指示,不能验尸...”
“真固执,那现在验。”
“行,我去让人准备准备。”
初夷玲跟着陈前去了成都官府,初夷玲坐在前堂椅子上,成都知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一直往外冒冷汗。
“不知...指挥使大人,来我们官府,所为何事啊?”
“所为何事!”初夷玲拍了桌子激动的站了起来,“你说我所为何事啊!除了查案,还能干什么!啊!?”
“哎呦,指挥使消消气!”成都知府慌忙跪下,“小人只是不知,既然您要查案,那还来我们这儿,有何贵干啊?”
初夷玲听了这话,坐了下来,阴阳怪气的说,“有些地方啊,那都好,就人脾气不好,人家叫验尸就验呗,还要等人来,你看,他们是不是,就是一帮顽固啊?”
“哎是是是,指挥使教训的是,是那些人固执,不听陈都头的话,是我们不对!...”
“初表姐!有重大发现!”陈前从外面跑了进来。
“急什么急,说。”
“这,还需要您亲自来看,我怕我说了,您又不信。”
“行,我去。”初夷玲看了一眼地上的成都知府,“起来吧。”“哎,谢指挥使。”成都知府起来了。
“走吧。”“是!”
初夷玲到了验尸房,陈前拿来了一个罐子。
“诺,尝尝。”
初夷玲看了陈前一眼,伸出指头半信半疑尝了一下。
“蜂蜜?哪来的。”
“尸体上刮下的。”
“......你有病啊陈前!你安的什么心啊!”
“指挥使消消气,我就是发现有蹊跷才让您尝的,你看。”
陈前用手把尸体翻了过来,指着贾保身上的一个红色小孔。
“孔?毒吗,有什么问题吗?”
“哎呦,指挥使您怎么不开窍啊,蜂蜜,他招蜜蜂啊!”
“可是,这么小的孔,如果要找到可以致死的蜜蜂,叮的孔说什么都得比这大啊。”
“但这也是线索之一啊,总比没有好。”
“那就,查查成都,有什么离得近的养蜂户吧。”
“是。”
(抱歉,这个案子的真相这一章我是写不下去了,下一章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