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夷玲和木槿进了夏府,到了前厅,坐到了椅子上,初夷玲问。
“你,果然还爱着,她。”
“她是谁?”
“大瞎猴,不要给我装傻,如果你不还爱着她,那那么多的千金大小姐,你随便选一个,都能巩固夏家的势力,为何一个公孙浔就能把你迷得团团转呢?你不爱她,别人信,在我这,我不信。”
“第一,在外面,随你怎么喊大瞎猴,在夏府,不许。第二,我是爱她,我一生也只认定她,请别把她说得像狐狸精一样。还有,初家在朝堂上被针对,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朝堂上到处都是针对初家的人,说,我们初家,依靠在边塞抗匈奴的职责。”
“怎么了,说啊?”
“唉...说我们初家,通敌卖国!”初夷玲一脸嫌弃加无奈的说。
“通敌卖国!”夏侯激动的拍了桌子,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响荡整个夏府。
“啪!”一记耳光落在了夏侯脸上。
“喊什么喊啊!生怕别人不知道,哎我们初家被人陷害说通敌卖国啊!”
“那你也不能打人啊!”
“打你怎么了?哎,我就打你了,来打我啊,来啊!”
“哎那我真打了啊,打了啊。”夏侯举起手吓唬说。
“来啊,你敢打我揍死你!”
一旁的木槿看不下去了,莽足了劲,大声说。
“别吵啦!”
初夷玲和夏侯被这声音一震,停止了吵架,却转头看向了木槿。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我和我们家小姐是来了解一些事情的,你们还没聊到就吵了两次架,我实在看不下去,就...不小心吼了一下,你们,不会怪我吧?”木槿试探性的问。
“啊,不会不会。”初夷玲说,“那我们说回来,对于初家被陷害,你有什么看法,幕后主使,你有头绪吗?”
“首先,初家被陷害,肯定是小人所为,幕后主使,我和你想的一样,你们初家,没跟谁家结过梁子,那...肯定是。”
“杨凡至!”初夷玲和夏侯同时说。
“嘿嘿!”初夷玲和夏侯击了一下掌。
“话说,这杨家,对我们初家的敌意可真大,防都防不住。”
“可不是嘛,这杨家是把所有大官都得罪了一遍,这杨家,算是废了一半喽。”
“但朝堂上还是有支持我们初家的,范家,范家就是我们初家最好的帮手,好像就是范成原在朝堂之上帮初家说话的,像他这样的人,可没有多少了。”
“看来,你们初家,是该拉拢拉拢人脉了。”
“也对哎,谢谢你了大瞎猴。”
“别叫我大瞎猴!”
“好了,谢谢你了夏侯,我先走了,木槿,回府。”
“是,小姐。”
初夷玲和木槿走在街上,木槿有些事情想不开,就问初夷玲。
“小姐,您是来跟夏二公子了解公孙小姐的事情的,那小姐您为什么不把那件事告诉夏二公子呢?既然您知道夏二公子心里还有公孙小姐,就应该把那件事,堂堂正正的说出来啊。”
“木槿,假如,你没救下你的好朋友,并且把这事告诉了深爱着她的人,你说,那深爱着她的人,会不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来。”
“说的也是,小姐,还得是您。”木槿朝初夷玲竖了个大拇指。
这时,秦鹤鹄和初夷玲在夏府门口擦肩而过。而初夷玲没有察觉,秦鹤鹄当时没有继续走,反而停了下来,秦鹤鹄回头看看初夷玲和木槿俩人,再看看这夏府门匾,说。
“夏府,初家,夏侯,初夷玲,呵,还真是好笑的出奇。”
“老大老大!”穆林洋从远处跑来,喘着粗气,很急的样子。
“怎么了?”秦鹤鹄问。
“皇禁司,皇禁司出事了!”
“什么?!”
秦鹤鹄和穆林洋到了皇禁司,秦鹤鹄便说。
“到底是什么事!”
“回指挥使,今天早上,有人在皇禁司档案馆里发现了一具尸体,身体没有致命伤,但是在脖子上有一道血痕,明显是被人用绳子勒死的,但不只只是这,皇禁司还查到,欢妃屋里的那个腰带,就是他的,据我所知,欢妃整日受宠但毫无身孕,于是就想了个这法子,让自己受孕,但又意外小产了,又找了他让自己受孕,但这次不同,那晚欢妃要饮酒助兴,人家都在等着了,欢妃就是在这个时候,接触到了毒,才死的,他一直听着没有动静,就跑出去看,看到了死去的欢妃,吓了一大跳,衣服都没穿好就跑了,这才有了发现的腰带。”
“那人叫什么?”
“指挥使,我正想和您说这件事呢,他叫...他叫...”
“他叫什么!”秦鹤鹄有点愤怒地说。
“指挥使,我说了你千万别不信啊,这人...他就叫萧洗。”
“萧洗?”秦鹤鹄不可思议的说。
“而且,这位的皇禁司令牌,根本就不是咱们这种令牌,咱们是和田玉材质的,他那就是一块毛石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