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躺在小床上,有些挤,身子太高,脚伸出一节,景气拿东西垫上软布,方便垫脚,让铠能睡得舒服些。
一想到自己的房间躺着那么好看的男人,她就忍不住疯狂。
跑到洗手间,拧湿帕子,确定被香露洗得又香又干净,才拿来给铠擦拭嘴角血迹。
小心翼翼擦动那冰冷的嘴角,冷冽庄严,宛若不可侵犯的神圣教父。
景气呼!
她对着铠的冰樱薄唇吹了口气,观察冷白色唇肉下,血管的律动。
景气好想尝一口,就一下,应该没事吧!
景气跟做贼一样,偷偷瞄了眼门口,发现房门被锁好,安定不少,把窗帘拉下,只留一条透光的缝,方便看清铠的脸。
两根手指攀上铠的脸,不是很软,可触感很好,捏了捏。
景气铠哥,就一次,反正你睡着了,应该没感觉。
深吸口气,另一只手捏住铠的下巴,按了按,挺有弹性。
对准方位,还用口水润了润自己唇,为接下来的亲密接触增加美妙触感。
心跳如打鼓,脸红手抖,睁着一只眼观察铠的表情,打算一有点动静就坐起来。
一秒,两秒,第三秒,终于吻到了想亲的人。
一触即离,砸吧着嘴角回味,可什么感觉都没有。
景气一定是时间太短了,要不亲两秒。
悄悄俯下身子,抵住那两片唇瓣,摩擦着,好像有股男人独有的气味,越吸越喜欢。
慢慢,伸出了舌头,舔到铠的嘴角,满足地摸了摸他的脸。
铠唔~
铠一声不大不小的喘音,吓得她魂都没了,赶紧坐直,装作若无其事,然后还用衣服擦拭嘴角,消灭犯罪证据。
但这都是她过于紧张,发现铠依旧昏迷,大着胆子,解开他上衣一颗扣子。
景气连锁骨都那么健硕,天生的冷白皮,贵族血统。
对着扣子处露出来的一小节颈沟,直接看了一个下午,手指在空中不断描摹着。
夜晚,铠还是没醒,安琪拉送来食物,偷瞄一眼屋内的情况,发现铠纹丝不动,衣服都没乱,戳戳景气脑袋。
安琪拉姐妹,你和铠孤男寡女在屋里大半天,就这?
景气不然呢!
安琪拉面对不能动的美男,能忍住,不愧是你。
景气讪笑两声,她要是敢对铠做奇怪的事,被铠发现,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铠除了好看,人格魅力也很强,就这么安静待在他身边,景气就觉得足够幸福。
安琪拉到底是谁打伤了他?
景气可能是庄周,见过鱼就这样了。
安琪拉对混子鱼直摇头,抱着景气倒苦水。
安琪拉那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可把我坑惨了。
安琪拉打团从不看人,往人堆送,大招只给自己,不出宝石,瞎蹭兵线。
景气拉拉,你受苦了。
景气可是要怎么捉住他啊?
安琪拉忽然眨了眨卡姿兰大眼睛,一副机灵模样。
安琪拉对付鱼,还得马可出手,或者找扁鹊,貂蝉,这种有真伤有位移,印记叠加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