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效率还算不错,一刻钟就回来了,低头说了两个字,“军师。”
说完,又犹豫着把一样东西递了过来,“在军师桌子上发现的,似乎是给主子的。”
汇栎看了一眼,竟然是一张写满字的纸。小一敢把这样的东西递给他,就说明这纸张没问题,接过来看了起来:
汇大将军,想必您也会怀疑到我头上。您也不算小孩儿了,该懂的也应该明白,皇上让您死,您就不能反抗。您的死讯一旦传开,我就放了您这白嫩的小孩。要不然……
我先奸后杀。
“你他妈敢奸一个试试?!”汇栎没忍住爆了粗口,手一用力把纸撕了。
这军师没在纸上下毒,说明真的看得起萧序在汇栎心目中的地位,也敢赌汇栎一定会为了萧序舍命。
汇栎把幸运荷包放在胸口,平复下了呼吸。
我的命和萧序,我都要。不好意思,我就是贪心。
第二天,营中就传开了将军昨日受伤部位有毒,定是敌军的手段,现在已经无力挽回。
顿时全军骚动起来。将军都死了,还打什么仗?!
这时,平日里默默无奇的一个小副将却站了出来,手拿着一张纸,称汇栎在死前先让他代替将军之位,等到消息传回国内再由圣上亲自再选将军。
那几位副将自然是不愿意,然而那字迹却又是真的汇栎的字,这几位副将正想用身份来压他,但这小副将又缓缓拿出本该属于汇栎的军牌,朝着下方所有士兵展示。
军牌在谁手上,不论他什么身份,所有人都要听从他的命令。其他副将就这样眼睁睁肥肉飞了,十分生气的甩袖回帐篷了。
小副将又做了个手势表示解散。
营中高层都选好了新的将军,士兵们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了,皆自回到了各自的地方休息。
而在敌军的营内,军师坐在上宾椅上,微笑着说着蛮人话,“大将,这次我把杀死卢咕将军的人带来了,随意大将处置。”
那个被称为大将的满脸络腮胡子,闻之大笑,夸了军师几句。军师顺了下来,又继续说,“大将,那个汇栎已经被在下用计害死了,现在他们必定方寸大乱,大将现在领兵前去必定能一举攻破啊!”
那大将却犹豫了,因为此时萧序已经被拉了上来。很明显这位大将对萧序的兴趣更浓烈。
萧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反抗也根本没有用,就乖乖的任人绑着,被拉到他们所谓的大将面前,看见上宾位的军师,不由得吃惊了一把。
那大将嘀咕了几句,大概是,“反正那狗玩意儿已经死了,什么时候去打都不迟,这个听说是他的男人?那可得先享受享受……”
军师不敢说什么,只得满面笑容祝大将玩的开心,特别可惜的看了一眼萧序。
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吃。
蛮人也根本不管什么羞耻,这大将直接狞笑着扑向了萧序,粗暴的撕扯着衣服。却因为萧序的身子被绳子绑着,撕的很不顺利,大将一气之下,直接把绳子弄断了,根本就没想过自己面前这个娇小的人会动手之类的。
萧序松了手脚,立即踹了这大将一脚,连忙站起来往外跑。
昨天晕过去再醒来时就在一间牢房里,而且根本不是汇栎营中的牢房,萧序便保持体力,没有大喊大叫,然后就有两个人进来把萧序绑了起来,进而有了刚刚的一幕。
萧序身上的伤根本没好,又没吃饭,体力根本不行,跑了没几步就开始腿软,后面的大将却更感兴趣了,遣退其他人非得自己把萧序抓回来。
这样更好。
萧序停在原地不再跑了,转过身看着那个蛮人跑着过来,手里暗暗握紧了汇栎给他的匕首,在那个大将抱上自己的时候捅了下去。
这是将军给的……染了那么脏的血……
这么一想,萧序又把匕首拔了出来,“噗”的一声,溅了萧序一身血。萧序出手的点对,一匕首刺在心脏上,这位大将也应声当地。萧序看着满身的血,反正都脏了。
就用袖口把匕首擦了干净,立马又转身继续跑。
然而在半路上又听到一群人的脚步声,萧序怀疑是军师他们,连忙躲在一棵树后面。那群人听到动静也立马冲了过来。
竟然是‘死’了的汇栎!萧序一愣,脚踩在一根树枝上发出了声响,萧序连忙收回脚,一抬头却看见汇栎已经过来了。
正好把萧序壁咚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