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疑感觉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心想:这么可爱,一定是个男孩纸。
等小花城吃完,夏疑和云漓就送小花城下山。山角下……
云漓走到小花城面前,说道:“这些银子给你,够你花一阵子了。”小花城没有立刻,伸手去拿。而是偷偷看了一眼夏疑。
夏疑正好也看着小花城,夏疑微微一笑,小花城则是转过头去。云漓发话打破了僵局,道:“好了,你们俩够了。”说着把银子塞给了小花城。
夏疑不知为什么脸有点发烫,对小花城说道:“好啦,你快下山吧。”顿了顿又小声的,说道:“小心,小境王戚容。” 小花城轻轻的点了点头,就下山了。
把小花城送下了山后,夏疑和云漓偷偷回了仙乐宫。正巧,看到谢怜开始除去仪式所用的华服。
风信皱了皱眉,道:“你们去哪儿了?”夏疑耸了耸肩,云漓性质淡淡地,说道:“我们把那小孩送,下山了。”
慕情翻了个白眼,风信道:“我操,我操,我真的操了。偷跑,你们还有理了?”谢怜解围说道:“好了,阿银和阿漓做得也没错。”
谢怜把悦神服脱去。
那悦神服的白衣,质地极好,纹理细腻,边缘处绣有极为精致的浅金色暗纹,华丽而不显奢靡,和妖魔的那身黑衣武服相比,可谓是天差地别。慕情自己一身黑糊糊的武服尚未除去,手中挽着谢怜身上脱下的悦神服,指节抽了抽,几不可察地在那白衣上抚了几下。
一旁,取下束发的金冠,谢怜散了长发,坐到檀床边,踢了两下脚,甩掉了雪白的靴子,等着人给他披新衣服。等了一会儿,却见慕情不动。他歪了歪头,道:“怎么了?”
慕情很快回过神来,道:“殿下,这悦神服好像有些地方脏了。”
谢怜“啊”了一声,道:“拿过来我看看?”
果然,悦神服上有一处淡淡的灰黑色。
云漓翻了翻悦神服,道:“那应该是,打斗时染上了灰尘吧,听说兆头也不好。”
谢怜躺倒在檀床上,随手从床头拿了本书,遮住下半张脸,道:“绕城三圈,名垂青史,兆头已经是大大的好了。脏了就脏了吧,洗洗就行了。”
顿了顿,慕情淡淡地道:“嗯,我洗的时候会尽量小心一些的。”
谢怜翻了翻那书,恰好翻到了绘有刀法的一页,想起今日在华台上的激烈过招,笑道:“慕情,你今天在台上,打得不错啊。”
慕情肩头微微一僵。
谢怜又道:“我今天才发现,你使这刀,比你使剑使得要好多了。”
慕情这才神色一松,转身,脸上竟是露出了一点笑容,道:“真的吗?”
谢怜道:“嗯!不过,你怕是有点急了。用刀跟用剑,是截然不同的,你看……”
一论武道,谢怜便兴致|勃|发,比国师们打牌还要浑然忘我,鞋子也不穿便跳下床来,以手为刀,就地演示。先开始,慕情的神色还有些复杂,谢怜给他比了一阵,他便认真看了起来。风信却挥舞着包好的斩马刀,把谢怜赶上了床,喝道:“要打把鞋子穿好打!你是太子殿下,披头散发赤着脚,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