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底的痒感让翼可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瞬间笑出了声,这下,那些机械手立刻开始兴奋了,捏肉垫的力度恢复到了以前,甚至比以前的更大,翼可的笑声也不受控制地疯狂增加,几个小时后就直接晕了过去。
过了一个长长的夜,翼可在死死地沉睡了至少八个小时后终于醒了过来,但是他还是发现自己在那加黑漆漆的小房间之中,看不到任何的光亮,而然面对着那死寂的墙壁和环境,就在他又打算尝试逃脱时,那些机械手又开始挠他的肉垫了,而且比昨天的力度要更大,翼可的笑声自然也不会落后,也踩紧油门跟了上去,只是这一次他们并没有给翼可任何的喘息时间,一只加大了力度狂挠,根本就不给他任何喘息休息的时间,直接让他一整天都没有停下来,在过去了漫长又煎熬的几个小时后,翼可像之前一样笑晕在了椅子上。
这一天,翼可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早早地就醒了过来,只是今天非常奇怪,它是睡到自然醒的,而不是被挠醒的。正当翼可以为一切都过去了,警方已经找到了那个团伙的藏身地,自己已经获救的时候爪底再一次传来了剧烈的痒感,就像是之前被困在海绵墙里面的那种强烈的寒意加上难以忍耐的剧烈痒感,几天的折磨下来翼可的爪子已经变得更加敏感了,没过几秒就昏了过去,任由周围的人摆布。
昏睡中的翼可感觉自己从那张椅子上面卸了下来,浮在了空中,似乎被装进了一个布满绒毛的箱子里面,那个箱子十分轻柔,绒毛接触到身体并没有感觉到痒,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十分奇怪地舒适感。
然后,他就只觉得经过了颠簸,听到了一些尖叫声和惨叫声,还有十分熟悉地求饶声。但是自己被搬走的速度却没有被影响,相反,似乎还加快了。
之后,他就觉得自己经过了很多不同的地方,被不同的生物揉了爪子,身子似乎还被捆在了一起。在醒来之前的那段时间里,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扔进了一家宠物店,每天都有来买宠物的热闹人群,似乎就要把房顶给掀翻了,但是,似乎因为什么原因,店铺似乎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是因为要招聘两位新店员和开通特殊服务以及寻找·······
不管怎样,翼可总觉得环境变化无常,似乎刚刚还是四十多度的盛夏,转眼间就变为了在极寒的南极,冷热无常,变化的也毫无规律。
终于,翼可感到箱子有了一些震动,他的心也随之激动了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睁不开眼睛,在经过一路颠簸后,它被搬上了楼。
再过了一分钟后,一缕阳光照进了箱子里,翼可满脸兴奋滴睁开双眼,惊喜地打量着这个世界,这时,他发现自己的身子上被捆了几根细线,五彩斑斓的十分好看。
这时,纸箱子外面伸出来了一个少年的头,少年激动地对翼可说道:“你就是翼可吧!看来那一家宠物店没有骗人!按照自己的设子定制的专属宠物真的和设子几乎一摸一样呢!你能让我摸一摸吗?”说着少年伸出了手,抓住了翼可的左爪。
翼可望着少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弱弱的说了一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