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集,其他文章没有灵感的时候会写这个。
大概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灵感and没头没尾的文章,或许有特别喜欢的脑洞以后会专门写书,但是可能性不大。
无气泡纯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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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破镜不重圆.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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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很多次和司望再次相见的样子。
可能是在同学聚会,我们都是正装出席,见面时会礼貌地同对方打一声招呼,说不定还会聊聊天,讲些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
还可能是在马路上,偶然间就相遇了,他可能会怔怔,觉得我眼熟,然后喊我的名字:“苏沅沅。”
我唯独,没有想过会是当下这种情况。
司望就坐在我的对面,他一身黑色,怀里抱着一个和他七1\分相似的小娃娃,他是一路跑过来的,风尘仆仆,呼吸急促。
他和前些年没什么很大的区别,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些什么痕迹,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张开了,更帅了。
他边将娃娃放在椅子上,边急急地告诉我:“医生,你看看我女儿怎么样了,今早上起来就一直吐,吃什么都吐出来。”
我能看得出来司望真的很着急很紧张,毕竟他甚至没时间抬头看我一眼。
我拿起胸前的听诊器对那小娃娃一顿操作,心里堵堵的,我轻轻拍了拍小孩儿的脸蛋,我道:“张嘴。”
看了看那小孩儿的舌头,我心下了然,转过身去在药柜里翻翻找找,回过身后拿过一根圆珠笔在药袋子上写用药剂量。
这个时候,他才有机会认真看我一眼。随即我听见他一声惊呼:“苏沅沅。”
没有区别。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没什么变化。
司望还是那个开朗大方的男孩子,从他惊呼的这一句“苏沅沅”中我便明白了。
我抬头,面上没什么表情,内心却是悲伤逆流成河。
司望的女儿看起来都五六岁的样子了。
而我,还是单身。
“就是吃坏东西消化不良了。我给你开一天的药吧,这个药每顿吃三片,这个药每顿喝一包,一天三次,都是饭后吃。”
我这么嘱托他。
“35。”
嘱托完我便直接告诉司望价格。
我一点也没有想和司望叙旧的意思,而他静静地看了我很久,直到那个小女孩扯了扯他的衣角他才回过神来。
司望掏出手机将钱付了,随着一声微信到账35元,他抱起孩子,我听见他对我说:“苏沅沅,我记得你最不喜欢学医了。”
我一怔,有些意外司望会记得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学医了。
我垂头看了眼自己的白大褂,鼻息间还隐约有消毒水的味道。白大褂、消毒水,这是从前我最讨厌的。
我抬起头,冲司望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我冷冷道:“人都会变的,不是吗?”
我从前的梦想是做一名舞蹈老师。
我自小学习舞蹈,民族舞街舞爵士舞芭蕾舞拉丁舞都会一些,我曾经真的以为,我的人生会一帆风顺的,读书学习、考理想的艺术大学、当一名舞蹈老师、嫁给司望。
高考季,这一切都落空。
在父母替我决定了高考志愿时我便明白——
我的人生,是被规定好的了,一辈子只能按部就班,活成他们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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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于2022.6.17.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