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平淡无味的渡过了两日。下山快十天了,先不提过程和线索,仅从结果上来看,月非白什么也没查出来。
不止是查不出东西,也找不到痕迹,他们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来。月非白不止一次怀疑是这几个人自己跑路,但就算他们是自己跑的,也得有点线索之类的留下来吧?
但是什么都没有。
至于魔教妖人…说实话,根据月非白几辈子的经验来看,魔教大部分人都是搞笑的。真正喜欢杀人的,根本没几个。有也是先让他们教主砍死了。
说是魔教,倒不如说是一群不喜欢正道这些个条条框框的规矩和虚伪奉承的人,他们自发组织到了一起。但也因为不守规矩,所以被安上了魔教的名头。
他们干的坏事,最大的恐怕也就是半夜一帮人摸进某门派里,然后给那门派所有长老,加上一个掌门,脸上画了东西吧…
用的还是加了料的墨,七天之内无法洗净。
当然不是给上云门画的,再怎么说上云门也是有渡劫后期大能坐镇的地界,也不会让魔教那帮人偷偷溜进来。
现任掌门这个人,月非白没接触过几次。在哪里他都是神神秘秘的,若非重大事件,绝对见不到他的人影。就算见到了,也只能看到个飘扬的白色衣摆。
不过掌门很年轻,那掌门之位估计他还能再坐个几百年。反正月非白对那个位置没有一点想法,他都在梦里当吐了,每天除了处理事务就是处理事务,上到门派管理下到长老们因为打麻将出老千打起来结果统统被关到执剑堂地下监牢,他都要管。
每次把那帮长老捞出来之后他都严令禁止他们打麻将,但大家都没当回事儿,嘴上应得好,下回还敢。
天,上云门没倒闭真是个奇迹。
挥去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月非白扯了扯流月的袖子,让她少灌点酒。他可算是知道流月为什么那么穷了,明明身为金丹修士、身为亲传弟子,每月领到的俸禄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数字,但流月天天都一副“好穷”“吃不起饭了”的表现。
一天三顿酒,一喝喝半天,便宜的不喝,净挑贵的灌,她不没钱谁没钱。
许似让他留在客栈了,反正流月醉的不省人事也没法反驳他。他走过场给许似房间画了个阵法贴了个符,就安心带着流月去找箫初辰了。
许似没反对,他正好也想要单独行动,月非白这么搞正顺了他的意。
十分了解箫初辰作息的月非白昨天晚上给箫初辰打了个,嗯,通讯符。问了问他现在的位置,以及方不方便带上他和流月一起。本来以为就算同意也要跟其他人商量下,没想到他话刚出口箫初辰就同意了。
“…好的。但箫长老不用跟别人商量一下什么的吗?”
“不用。”
箫初辰十分肯定的回了他两个字。
彳亍口巴,你官大你有理你说了算。月非白十分有礼貌的对着箫初辰笑了笑,然后道别,接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