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啊!
朱颜刚想捡起那支笛子,手与笛子还差两三厘米呢,笛子就突然冒出黑雾,她的手就好像碰到火了一般灼痛。
时影怎么了?
朱颜皱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家师父。
朱颜师父,他的笛子碰不得,会伤人。
……
时影眉头紧蹙。
时影许是灵器认人。
他微微一抬手,凭空用法力包裹住那支笛子,拿了过来,黑色的笛子悬浮在他的掌心上,仔细端详了会儿,果然不是一般的笛子,只怕这笛子蕴含着令人畏惧的力量。
他略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重明背上的人,这男子究竟是何来历,竟身有这等力量。
…………………………
………………
九嶷山,少司命寝殿。
魏婴字无羡唔……
魏无羡眼睛紧闭,闷哼了一声,脸上表情痛苦与挣扎相交,他沉浸在自己的梦魇中。
…………
他猛的醒了过来,两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他才回过魂来。
这是哪里?
他不是跳崖了吗?
就算不魂飞魄散,也死无全尸了啊。
他怎么还完完整整的活着?
他怀疑的摸自己一下,真实的肉感,怎么回事?
这里的寝殿装饰他从没见过,不是他莲花坞里的带着莲花标识的柱子,横梁,连灯都不是。
也不是,他那个寒酸又简陋的乱葬岗石洞,这里的装饰古朴又典雅,隐约中还透着一股贵气。
魏无羡一把掀开了被子。
?他的衣服换了?红色里衣变成白色里衣了。
许是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刚下床的那下竟然有股眩晕感,赶忙扶住一旁的床架,稳住身形。
…………
突然,他感受到了一阵风刮来,有人接近,瞬间防备了起来,手习惯的伸向腰间拿陈情,然而他一愣,腰上空空如也。
此时那阵风也停在了他旁边,一个白衣男子出现在了他旁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时影你身体还没恢复,躺回去吧。
清冷孤傲的声音响起,魏无羡察觉这个男人没有恶意,紧绷着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随着男人的搀扶,他靠在了榻上,里衣很宽大,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了大片胸膛。
魏婴字无羡敢问这位……美男子是什么人~
放松下来,魏无羡就恢复到了他平常的吊儿郎当,四处拈花野草的性格。
这男子当真是……
时影扫了他一眼,从他的脸上那调戏趣味的眼神到那里衣半敞开着的胸膛。
浪荡子。
时影九嶷山。
时影我是这里的神官,时影。
魏婴字无羡神官?
魏婴字无羡神仙啊!
魏无羡一脸兴奋。
时影不算。
时影不过是一介会点法术侍奉神明的普通人罢了。
魏婴字无羡会法术还普通人啊……
魏无羡撇了撇嘴。
魏婴字无羡那您这普通人可真难当。
时影没理会他的暗讽。
时影那你呢?是何人?
时影为何会重伤出现在这。
魏婴字无羡我嘛……
魏婴字无羡本老祖坐不更名行不改姓,魏婴字无羡,人称夷陵老祖。
时影魏婴………魏无羡
时影轻念了一遍。
魏婴字无羡哎!就是我。
魏无羡颇为自豪的拍了拍胸脯,谁知竟是用力过猛,一不小心咳了起来。
魏婴字无羡咳咳咳!
他咳得凶猛,活像要把肺都咳出来,时影眉头轻皱,伸出了只手帮他轻轻的拍背,好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