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为奥斯腥·森旦番,佛了你们咋谁都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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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划燃一根火柴,靠近它,丝毫感受不到火焰亲吻着嘴唇。
火舌不时在齿缝间绕动,最后熄灭,留下一片焦黑的爱意。
借一双天赐的眼睛,目睹黑夜的侵蚀令白昼凋陨,一场缀满了谎言的悲剧。
旁观违背了思绪的荒谬,在脊骨中孕育。而落入了棋盘的躯壳,当如何逃离既定的命运?随后将权杖与皇冠托起,自此告别闪耀的黎明,聆听被桎梏的魂灵,于无人的王座,吐露恒久的哀鸣。
唯叹你寂静而深邃的眼睛,如同坠入柔和暴烈的梦境。琉璃是悄声的白,桃瓣倒灌进脑颅里的漩涡,吞噬宛若星群的冗长诗句。古希腊的语言碰掉你视线中的撿藏的清醒,翕你冰凉的眸。
你眼睫沾上皑皑白雪,像是斥满泄露的半枚弯月,只是要太多献祭供奉才能落下几分悲悯,缠绕在过度袒露的顿感心脏。
牝鹿细腻的角叠加祷告钻进虹膜表层,腐朽糜醉的酒浇透嗅觉与耳朵,浆果在瞳中起舞,曲调都一致,蜷缩起的笨拙叶片就要溺毙。雾气干瘪,泛着红晕的呼吸迷朦在那道目光的躯干中。
喷吐病役,日光匮乏时代里,轻薄的默然叮咬肝肺和气管,你只是短暂停留于我指尖的一尾闪蝶,等到眼眶倾泻出藤和忌日,我们再结论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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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降临的幸运,究竟是被唯一选中的魂灵,那来源于馈赠的侥幸,还是捏造了千万苦楚与疏离的,有悖理性和法则的不幸。
剥离了雀跃的造物,住凭残酷的操纵撕扯面容,随后目睹一则命运的讯息,于牢笼睁开被遗忘的眼睛。
唯有浸满了扭曲和荒谬的博弈,与扼杀了希冀的愚梦,将名为幸运的注定,沉默而恒久地见证。
琉璃银白与桃色相称,倒映于无边血泊,苍白的色泽与嶙峋的骨,薄唇吐露讥诮的色彩,聆听死亡前的鸣奏曲。
当战争的炮火在大地上短暂的停歇,请拥护坠落的白色蝴蝶,接住尚未窥见的和平。细碎的白雪编织成长发,黑荆棘扭曲成王冠,棺中苏醒的亡灵,供奉于末日永恒的希望。
死神的耳语轻柔响起于耳畔之侧,蝴蝶的翅膀残留血迹,挣扎坠落漆黑的海面。神呐,神啊。
他们如此祈求到,温驯如同羔羊,献上早已腐败的尸骸,猩红的蝴蝶掀开神白色的面纱,请在脊骨中孕育不屈的灵魂,折断肋骨倾听心脏的荒谬,献上屈膝的忠诚,将王冠与权杖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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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最爱看的,是神的坠落。
神台崩塌,高桥尽断,高悬明月,跌落泥潭。被七情六欲拖进众生的苦里,月华不在,尘埃尽染,最后九劫八难的火一烧,灰飞烟灭,他们求神也厌神,奉神又想弑神。
高贵被沾染污尘,以此彰显众生无错,我无错,因为我发现,纵使是神也会被侵染。
被砍去翅膀,被扯伤脸颊,把洁白的双手从此沾满洗不净的鲜血和污泥。
似乎那样,我和神就没有区别了,我和神一样高贵。
“你凭什么不染尘埃,凭什么干干净净一身白,凭什么置身风波里,又在水火之外。”
“你别坐高台,你要掉下来。你这么好的人啊,就该跟我一样坏。”
休想!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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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孤绝处逢春,无知亦无畏。”
感觉自己从小到大都是被禁锢着的,从来没有获得过真实的自我,也没人能够理解我。
我总是在清醒中堕落,明明清楚自己的另类,仍然觉得自己有活在世上的理由。
我常常惊叹于自己的冷血,因为我总会觉得,除了自我,没什么值得我在乎的,即所谓“过客”。
在万籁寂灭,生死蜿蜒成河,谁渴望撕裂这斑斓罪恶,虚妄的,贪慕的,破旧里炽热,痴狂的,匍匐的,低语或高歌。
倒十字下昼夜无着无落,一场混乱交响爱意转合,酒香缠绕躯壳,蝴蝶融化为骨骼,虔礼焚枯,一曲沉没永恒漩涡。
/在一片瘸烂中燃烧无尽的黑暗/
Burning in a lame, endless darkness.
无数的灵魂在鲜红中哀嚎,染上罪恶的翅膀探向永恒的深渊,无尽的黑暗颠狂的撕鸣,信徒的十字架与烈焰交织缠绕,无处安放的心脏流淌着滚烫的血液,我颠狂我撕鸣我哀嚎我哭泣,一千朵碎片焚身拾荒起蝴蝶的骸骨。
在回眸中,火光点亮了我的尸首,枯萎的玫瑰穿过了我的躯体,烈火、玫瑰、蝴蝶……
亲爱的,我即为神的化身疯子的信徒,理应颠狂,又何曾会逝去,我的心脏依然在一直在跳动,却只剩下一片死寂。
“可是,亲爱的,我只是这个世界的一个残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