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颜一脸的错愕,他们之间都离婚了,他来这里干什么?
阮颜耀文……你……
看到刘耀文如此的宠溺阮颜,阮墨心里很不是滋味,凭什么。
顿时笑了起来,声音带着怪味。
阮墨姐,原来你是骗我们的啊,还说什么你跟姐夫离婚了,说什么再也不稀罕去刘家了,姐,没想到你这是要给我们一个惊喜啊!
阮墨明着夸奖,暗里嘲讽。
阮墨姐,你可真幽默。
说着阮墨就要向前来拉住阮颜的手,才上前没几步,阮墨酿跄了几步,朝前,朝着刘耀文的怀里扑了过去。
刘耀文眉目微挑,嘴角勾起一抹勾魂的角度,轻微的侧身。
阮墨和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阮墨哎哟……
阮墨趴在地上,捂着鼻子,一阵阵的哀嚎。
阮墨妈,好痛……
徐蓉怎么了墨墨,撞到哪了?过来给妈妈看看!
徐蓉疾步走过去,扬起阮墨的脸蛋,一脸的心疼。
徐蓉墨墨,你这是怎么了,一不小心怎么就摔了呢?已经在家也没见你摔过。
徐蓉一边一边嘀咕。
阮墨妈……叫你别说了啦!
徐蓉对着尴尬的阮南城吼道。
徐蓉还站着干嘛,你没看女儿都摔倒了么?
阮南城这才走过去,扶起阮墨,眸眼温柔。
阮南城没事吧!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动作,在阮颜的眼眸里,变成了极为奢侈的东西,
有些话,只是最平凡的话语,只要动了真心,就能打动人。
阮颜的眸微微润湿,尽管父亲的温柔,从来都很吝啬,舍不得分一点多余的给她。
但是看着如此温情的一面,她还是有些感动。
阮墨被扶起,眼中满是委屈的泪水。
泪眼朦胧的看着刘耀文,仿佛在质问,为什么要躲开。
刘耀文只好很无辜的耸耸肩,一脸淡漠。
刘耀文实在不好意思,我过敏,碰不得一点点的脏东西。
脏东西?
阮墨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还是强忍着。
他的意思是说她是脏东西?
徐蓉狠冽的拉扯了一下阮墨,对着刘耀文微微一笑。
徐蓉耀文……刘少爷,你和我们家颜颜是不是闹别扭了,怎么刚才颜颜回来的时候说她跟你离婚了?
徐蓉也不是省油的灯。
刘耀文轻松的笑笑,搂着阮颜的腰肢缓缓上移,最后落在了阮颜柔弱肩膀上。
声音宠溺。
刘耀文离婚?是谁给你们说的?
刘耀文垂眸,伸出修长手指将阮颜的鼻尖俏皮的刮了一下。
刘耀文老婆,你又恶作剧了,恩?
刘耀文眉眼迷离,带着致命的性感和诱惑。
俯身子在她的耳旁呼着热气。
刘耀文老婆,以后这种恶作剧就别闹了啊,虽然今天没能陪你过来,你生气了,但是也不能拿离婚说事,知道不?再说了,我现在不是来了么?三十亿的合作案我都给扔下了。
阮墨什么?三十亿?
阮墨和徐蓉都睁大了眼眸,不相信的看着似笑非笑的刘耀文。
狠狠的吞了吞口水。
阮墨更是一脸嫉妒的盯着刘耀文怀里的阮颜,恨意深深。
凭什么她就能得到他的宠爱,为了陪她连三十亿眼都不眨一下,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何德何能啊!
刘耀文唇角微微勾起,划过凛然,随即又妖艳的笑了起来。
刘耀文没办法,只要能让颜颜高兴,三十亿算什么,就是三百亿,我也要来陪她!
刘耀文低头看着阮颜,神情深情认真,没有一丝戏谑。
是的,他在说这些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的。
买有半点虚假。
可惜……
刘耀文嘴角继续微笑,神情却很冷冽,如魑魅,带着危险靠近。
刘耀文或许是你们对她太好的缘故吧!很感谢你们照顾我家颜颜,我这人平时都脾气好好,但是就是见不得别人欺负我家颜颜,要是你们知道有谁欺负她,记得告诉我,我这人没有那么广袤的胸怀。
刘耀文走吧,老婆,我们该回家了。
刘耀文眼神微微眯起,带着倾世之美的笑容。
刘耀文老婆,走,回家。
两人转身,想着门外离去。
看到自家女儿被刘耀文带走,阮南城的眼眸中多了几分算计。
哪知,刘耀文走到门口,顿住,转身,华丽的浅笑。
他的眼神打量着不停揉着鼻子的阮墨,声音清冽,不带任何的温度。
刘耀文哦对了,我忘记了一件事,阮墨。
听到刘耀文叫她,阮墨一脸的开心,只是下一秒……
刘耀文阮墨,你的鼻子歪了,估计是整容医生没有给你整好,如果你想再整,我可以给你介绍更好的。
说完,开门,绝尘离去……
身后的阮墨气得哭出声。
从小到大,只有她欺负阮颜,什么时候被这么的欺负过。
走出来阮家,阮颜如释重负,对着太阳,眼角有一滴清泪滑落。
乘刘耀文去开门的时候,快速的抹掉。
站在车门前,对着刘耀文微微一笑。
阮颜谢谢你,今天赶来救我。
阮颜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刘耀文猛然的遏制住。
刘耀文撩开黑眸,幽深暗沉的瞳孔,带则会深不可测的情绪,一眼看不见底。
他一个旋转将阮颜桎梏在车门上,深瞳嗜血,嘴角邪魅。
刘耀文阮小姐,跟我六年,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和我离婚的时候不是很有勇气?
原本刚才温柔宠溺的眸,此刻无比的冷冽,寒冷。
一双鹰隼般的眸仿佛要看穿一切。
阮颜垂下眸,他赶来救场,不是为了救她,而是为了嘲讽她。
看到垂下眸无动于衷的阮颜,刘耀文心底的火气蹭蹭蹭的就上来了,伸出大手钳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眸与他对视。
当得知她被阮家羞辱的时候,他心里的慌乱和紧张她可曾明白过。
当他看到她狼狈模样,他心底扯过的心疼,她可看得见。
不,她看不见。
就像刚才,一出了阮家的大门,她就巴不得逃离的远远的,离他远远的。
可他偏不。
刘耀文怎么?想逃?
被刘耀文桎梏住,刘耀文身上带有一股清幽的香草味,微微的醉人。
阮颜此时的眸眼,平如流水,原本她该害怕的,可是,现在的她却没有了情绪,悲伤,难过,惊恐……什么都没有,仿佛真的就是一个没有了谷欠-望的木头。
刘耀文说话,哑巴了,是不是就算被别人蹂躏,你特么就只会沉默?
阮颜的沉默和无视测底的激怒了刘耀文,还带着一股浅浅的挫败感。
俯身,强势霸道的吻住她的唇。
“唔唔……”凶狠,不留一点的温柔,阮颜有些吃痛,开始反抗。
刘耀文想是一个贪婪至极,凶狠无情的大灰狼,拼了命的死吻着她不放。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不顺畅,身上也越来越没力气。
阮颜想,会不会就这样被刘耀文吻死在这里。
就在阮颜感觉就要窒息的那一刻,刘耀文松开了她。
刘耀文上车。
声音冰冷,不容置喙。
喜欢他的女人无数,比阮颜漂亮的不少,可是,他都不曾心动,他要的不多,他要的只有她阮颜和一颗为他跳跃的心。
他只是想要认真的喜欢一个人,然后,被那个人认真的喜欢。
真的就那么遥不可及?
阮颜想离开水面的鱼儿又回到了水中一样,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眼神带着些微冷和凄凉。
明明对她没有爱,什么还要强吻她。
刘耀文上车,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他阴冷的声音在她耳旁飘荡,她沉默。
难道,刘耀文是她阮颜逃不掉的宿命?
阮颜还是没有上车,站在车前,微风轻佛起她为乱的发丝,单薄的身体有些弱不禁风。
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将她吹到遥远的没有他的地方。
她歪着头,呼吸还有些急促,有礼貌的拒绝。
阮颜刘少爷,谢谢您的搭救,接下来就不劳烦你了,我打车就好……
既然已经对她残忍了一次,她绝对不要再来第二次。
阮颜还没走两步,就被刘耀文粗鲁的拧着衣领想拧小鸡一样将阮颜扔上了车,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锦绣天都。
刘耀文和阮颜一起生活了六年的家。
李妈先生,夫人,你们回来了。
才到门口,管家李妈就笑着迎了上来。
阮颜微笑着点点头,叫了声。
阮颜李妈。
阮颜在这里和下人们相处得很好,大家也很喜欢这位少夫人,不高傲,不清冷,相反的还很和善,很亲民。
时不时的还帮助下人们做点家务。
刘耀文脸色很不好,黑着一张连女人都嫉妒的俊脸,就像没有看见李妈一样拉着阮颜蹭蹭蹭上了楼。
一脚飞开房间的门,进去,一脚给踹上门,反锁。
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一关上门,刘耀文就把阮颜残忍的摔进了大床里。
俯身欺压而上。
愤怒的火焰在他的胸膛穿梭,惹得他更加的暴躁和灼热。
阮颜有点后怕了,想起那次,也是在这房间,他不顾她是第一次,强行的.。
没有一点欢爱的感觉。
阮颜只觉得,那一刻,撕裂的疼痛快要拉着她步入地狱,疼,要命的疼。
阮颜刘先生,我……我们是……已经离婚了的……
阮颜紧绷着身体,素净靓丽的容颜有些惨白,想起第一次的情形,阮颜甚至有些害怕,本能的想要逃离。
刘耀文那又怎么样?
刘耀文霸道冷冽,黑眸深入湖水,布满诱惑和危险的气息。
阮颜咬着唇瓣,眼神有些慌乱。
阮颜我没有义务,要跟你……
后面两个字,阮颜始终说不出口。
刘耀文坐?
刘耀文不耻的说了出来。
刘耀文阮小姐,这六年你的身体都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我刘耀文给你白色的人生增加一抹彩色,有什么不对?
刘耀文说得理直气壮。
刘耀文你这六年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说是嫁给我刘耀文,但是你何时做到了你作为妻子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