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过后,春节就很快到了。他们更忙碌了,各大晚会轮番上阵,虽然是一个团队可是却要去不同的卫视表演节目。
他们常常无法赶回来照顾我,又怕我一个人在别墅里会逃走,我的房间里就陆续增加了微波炉,冰箱。不过刀具什么的是不要想了,我看着他们这副左右为难的样子都笑了。不禁为自己悲哀,看啊!你可真是一只金丝雀了。
这天,我抱着胳膊靠在椅子边看着丁程鑫在告诉我,哪些是我的早饭,哪些是午饭,晚饭、水果,中药要什么时候吃…
“你记住了吗?”他抬头看着我。
“没有,”我摇头,满不在乎的看着。
“我真的很忙,你稍微记一下好吗?”他有些不高兴了。
“我为什么要记?是我要把自己锁在这里的吗?”我愤怒的踢着脚上的锁链。
“你…”他看着我。
“我?”我冷笑一声“我怎么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是你们把我锁在这里的。”我愤怒的向他说。
“既然如此,你就老实呆在这里!”他厉声说着。
“你…”我生气的看向他“你无耻。”
“无耻?”他抬头看我,目光似毒液“我无耻吗?”说着松了松领带“那我今天要不要无耻给你看看?”一边解着衬衫纽扣一边走向我。
“你…你干嘛?”我有些慌乱,向后退了一步。
他走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肩膀,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你别逼我,也别想着逃走,好好吃饭,喝药,我回来检查。如果让我发现了什么,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无耻。”
我看着他,恐惧从身体里无意的跑出来。
“咔”他关门离开了。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失声痛哭…
日子总要继续过,我就像是囚牢里的犯人。到点了吃饭喝药睡觉,平常就收拾房间、看窗外、翻来覆去的看那几本书…距离上次有人来应该是有五天了吧,这天我打开冰箱,食物还有一半儿,但是没有药了。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吃东西了?我脑海中冒出这样一种想法。我转身坐在窗户前…
刘耀文打开门看到的就是我坐在落地窗前,长发披散在身后,阳光包裹着我有一种不真实的美感,仿佛我下一刻就会不见一样。他走进来叫我“姐姐?”
我缓缓的回头“刘耀文?”
“是我呀”他欢快的跑过来“姐姐你在干嘛呢?”
“没干嘛。”我懒懒的说。
刘耀文仔细看着我,眼前人面色平静的看着窗外,平静的让自己害怕。
“姐姐,你怎么了?”他问我。
我缓缓的摇摇头“没怎么呀,就是无聊。”
“我陪你说说话,”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身边。“我这次和严浩翔一起去某卫视表演,那个主持人…”
我听着他事无巨细的给我讲着这几天的发生的事,说到兴奋处他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我听着听着也跟着笑起来,仿佛自己也真的经历了一样。
“咕咕咕”突然他的肚子叫了起来。
“你饿了?”我看他。
他捂住肚子,红着脸点点头“我从飞机上下来就回来了,还没吃饭呢。”
“我给你做吧?”我怜爱的摸摸他的脑袋。
“好啊,那我们下楼。”他拉着我就要往楼下走,我停在门口指了指脚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他恍然大悟,蹲下帮我解开。
“你想吃什么?”我问他。
他紧紧的攥着我的手,“想吃肉”说着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我笑笑“好,那就吃肉。”
严浩翔进门就看到我从厨房端出午饭来,我看到他愣了愣,过了几秒,我说“你回来啦,吃饭了吗?没吃就来吃点吧。”
他点点头,“我给你把药带回来了,吃完饭记着喝药。”
我点头,没有拒绝也没有抱怨。他心里觉得有些异样,没说什么,按下心中的不得劲吃饭。一时间,餐桌上除了餐具轻碰产生的声响,没有其他声音。吃完饭,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别墅里多做停留而是转身回到了房间,自己扣住了自己。
严浩翔看着刘耀文“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我今天进门之后看到她就是这样了。”刘耀文无辜的说。
严浩翔头疼的捏捏鼻梁,“你没惹她生气吧。”
“哥,我哪舍得?!”刘耀文冤枉的叫嚷。
那到底怎么回事?刘耀文心里暗暗想。他给张真源发了一条消息“你知道她怎么了吗?”
“怎么了?”张真源很久之后回复。
“我今天回来,她很不对劲,特别不对劲。”严浩翔说。
“嗯…”对方沉默了。
“算了,我自己看吧。”严浩翔说,想了想他打开了监控,从七天前看起…看到的就是丁程鑫和我争执,还有丁程鑫的威胁…
“这个丁程鑫…”严浩翔怒其不争的说着,他在地上走来走去。
“嗡嗡嗡”手机疯狂的震动。
“喂?”
“浩翔,你在家吗?”李姐在电话那段殷切的问着。
“怎么了?”严浩翔问。
“想和你说一下,今晚有个饭局…你也来。”李姐说。
“我不是说了,我不想去吗?”他拒绝着。
“今天晚上金总也在,你们的下一个专辑就是他投资,还有你们巡演的场地…就差你和刘耀文了。”李姐说“我已经派车去林间别墅了,你们收拾一下…”
严浩翔挂了电话,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略带得意的挑了挑眉。他起身去叫刘耀文“耀文”
“哥?”刘耀文刚从我房间里陪我说完话。
“换衣服,今晚有饭局。”他笑着说,大步走向我的房间。
我坐在沙发里看着严浩翔走进来,他默默我的头发,“姐姐,今天晚上不能陪你吃完饭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今天晚上,我们要去应酬。”他笑着,眼神里却有厌恶。“你一个人在家不要害怕。”
这时我才看到他穿了一身崭新的西装,我张了张嘴,却又低下头。
他离开了房间,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是一份云吞面-很好吃,这次他没有放错调料…
另一边,严浩翔和刘耀文坐上了去酒店的车…
饭局上过觥筹交错好不热闹,他们七个不停的举杯、敬酒,笑容没有从任何人脸上褪去。吃过饭已经是12点多了,他们坐上车准备回林间别墅。
“呼-”几人脱力的靠在座位上,松松领带,解开紧扣的衬衫,每个人都很疲惫…
“停,停车”刘耀文敲着车门。停下车,他跑到路边“哇”的一下吐了起来,贺峻霖不放心的跟在身后递给他一瓶水“漱漱口吧。”
刘耀文接过来,没精打采的漱过口,回到车上。
吃过晚饭后,我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睡觉也没有做任何事情。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我该怎么逃出去?从我被关进来的第一天我就开始想方设法的出去。可是丁程鑫那天说的话像是一记重锤敲击过来。我发现除非是他们放我走,不然我根本出不了这个房间门,首先,我打不开我脚上的锁链,它需要指纹和钥匙才能打开;其次,房间的门,除非外面没有落锁,不然我从里面根本打不开。
而且,他们好像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过我,我除了被限制着不可以出去,我并没有缺衣少食,他们都很惯着我…这个想法这几天经常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刚一开始我十分抗拒这个想法,我不是有病吧!他们关了我我还要对他们感恩戴德吗?可是,渐渐的,我发现我好像不怎么抗拒这个想法了…
我仿佛听到别墅里有人说话的声音,我赶紧跑到门口,我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实有人。响动越来越近,我站直身体,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些什么。响动又渐渐消失了,我有些失落的做回到沙发上,像是一条摇着尾巴寻找主人却被栅栏拦住的沮丧的狗崽。
门外,七个人都喝了不少酒,大量摄入的酒精让他们不适。刘耀文白着脸趴在马桶边,他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了,胃里还是翻江倒海的难受。
“喝点水”严浩翔递给他水杯。
“谢谢哥”他有气无力的接过,喝了一杯水“哇”又吐了出来。
严浩翔要照顾他,他拒绝了“哥,你去休息吧,你喝的比我多多了。我趴一会儿就好了。”
“也好,我先睡了。”严浩翔扯下领带丢在一旁,疲惫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