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洗漱完再次来到我的房间,进门他看到的就是-拖着脑袋发呆的我和殷勤的伺候我吃早点的宋亚轩,他们的嘴唇都殷红殷红的。
“怎么回事?”他看到我的额头问。
“嗯?”我歪头看他“嘶-”
“我来说吧,”宋亚轩跨坐在椅背上,“姐姐,一觉醒来发现枕边人不知去向,心忧郎君会不会晕倒在浴室,下床寻觅的时候,一头磕在了茶几上,一脸哀戚的看着浴室里不存在的负心人。而我,在此刻出现,给她包扎了伤口。就这么回事。”
我听他说的时候,头低了低,不知为什么我有点害怕他会把我们接吻的事情说出来。
马嘉祺捧起我的脸,用手轻轻拂过我的额头“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我坑坑巴巴的说着,眼神乱转就是不敢看他。
“还要再休息一会儿吗?”他问我。
“好,好吧。”我被放在床上,我看着马嘉祺“可以把那本书拿给我吗?”
“哪本。”马嘉祺帮我掖着被角。
“茶几上的那本《小王子》。”
宋亚轩抢在马嘉祺之前把书递给我,冲我暧昧的眨眨眼。拉着马嘉祺出去了。
屋外,“我和她接吻了。”宋亚轩看着马嘉祺轻描淡写的说。
“你,”马嘉祺刚要怒视他,却又什么都没说,但心里的嫉妒呼啸而来。
“哥,不能怪我。”宋亚轩转身下楼。
我坐在床上看着窗外-雪停了,昨晚又是一个雪夜。我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张巨大的网,我、马嘉祺、宋亚轩、贺峻霖现在都在这张网里,下一个进入这个网的会是谁我不敢想。头钝钝的疼着。
严浩翔在回来的路上打开别墅的监控。他要知道忍冬怎么样了,他从刚一开始的淡然,逐渐皱起眉,直到他看到屏幕里我和宋亚轩接吻,他忍了忍,还是合住了电脑。他揉揉自己的鼻梁给家里的私人医生打电话“晚上7点来一趟林间别墅。”
又扭头对助理说“能稍微快点吗?我有点累了,想快点回去。”
严浩翔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们四个正坐在餐厅里吃饭。看到他进来,刘耀东问“哥,你吃了吗?一起来吃饭啊。”
严浩翔点点头,眼神扫过在座的各位,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扭头问马嘉祺“身体怎么样了?”
“没事儿了。”马嘉祺不在意的说。
“我叫了家庭医生今天晚上过来给你看看吧。”他说着,有看到我额头也包着白纱布“你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磕的。”我低低头,没有看他。
撒谎!她在撒谎!她还在向我撒谎!严浩翔心里说,“那也一起让医生看看吧。”他端起碗夹起米饭说。
“不。不好吧?”我摆摆手。
“嗯?为什么”他放下碗,疑惑的问我。“你伤的这是额头。”
“我这样,你们,这…”我指了指自己的脚,我心里还是不想让人知道我被他们关起来了,明明这应该是我向外界求助最好的一次机会。
“到时候让医生在客厅里给你看看就行。况且,这时浩翔的私人医生,不是你以为的那种普通的家庭医生。”刘耀文补充着。
“啊?是这样啊。”我喃喃道“好吧。”
果然还是逃不出去吗?我心下苦笑着。不过,也好。也好…什么?
“我送你回去吧。”吃完饭严浩翔拉住我说。
“啊?好好的。”我点点头。
“哥,本来我想送姐姐回去的。”宋亚轩笑着说,严浩翔看着他。“让给你啦。”说着。宋亚轩把头凑到我耳边,用仅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着“姐姐,要对我负责哦。”说完,指指自己的嘴唇,笑着离开了。
我被这一连串的时间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妓女,羞耻的闭了闭眼睛。
“走吧。”严浩翔拉住我的手。
我顺从的跟着他上楼去了。他帮我轻轻扣住脚链,“姐姐,我给你的东西你用了吗?”
路西法昂首阔步的走在牢笼边,他抬起手向笼中的雷米尔提问,雷米尔顺从的应答着。
“用,用了。”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谢谢你。”
“合适吗?”他突然靠近我。
“合…合适。”我坑坑巴巴应和着“你,你眼光很好。”
“是吗?那你喜欢吗?”他看着我。
“喜…喜欢”我整个人都快钻到一个洞里去了。头上的伤口无时无刻不撕扯着我的神经。
严浩翔坐在我旁边“我也很喜欢,骄傲的孔雀、傲慢的狮鹫、都是我喜欢的。它们那么骄傲、傲慢的看着脚下的一切。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们的。”
我点头应和着他“你说的对”
“那你呢?”他问我。
“我?”我看着他“我怎么了?”
“我扶你去休息吧。这是怎么弄得?”他手指拂过伤口。
“左脚绊右脚,摔倒了。”我苦笑着解释。
“那我们换一个茶几吧,这个的角太锋利了。都把你伤了。”他吹着我的额头。
“别了,怪麻烦的。”我疼的昏昏沉沉的。
“不麻烦,一句话的事儿。”他轻轻的让我靠到他的怀里“没有什么比你更珍贵。所以…”所以,你要永永远远在我身边,在这里。
晚上,我坐在客厅里任由医生检查着我的额头。
“怎么样了?严重吗?”宋亚轩焦急的问。
“没事儿,这是皮外伤。”医生笑着说。
“她老是混混沉沉的,这也正常吗?”严浩翔问。
“先生,不用担心,她是运动的少,有轻微的贫血。再加上最近她没休息好的原因。”医生微微弓腰说。
“那,有什么办法能治吗?”严浩翔问。
“我给这位姑娘开两份药,平常注意休息,适当运动,饮食上也得注意一些,她身体状态不是很好。对了,她最近都很紧张吗?”医生问。
“嗯,那你就帮她开几服药吧。煎好了我去取。”严浩翔说。
“好的”医生点点头。
贺峻霖进门看到的就是他们几个起身送大夫出门的情景。
“这是?不是没事儿了吗?”他疑惑的问。
“有事儿的不是我。”马嘉祺站在他身后。
“那是谁?”
“忍冬姐。”刘耀文趴在他耳朵边说。
“她怎么了?”贺峻霖有些紧张。
“脑袋磕在茶几上了,破了好大一个口子。”刘耀文说。
“怎么磕的啊?”贺峻霖费解。
“说是不小心。”刘耀东说。
不小心吗?贺峻霖心里一沉,我得自己看看。挑挑眉回房间了…
屋外,“麻烦你好好帮她调理一下,她过段时间要备孕了。”严浩翔对医生叮嘱着。
“先生,这位姑娘最近一段时间都不适合怀孕。”医生诚恳的说。
“为什么?就因为最近没休息好吗?”严浩翔挑眉。
“不是的,她身体外强中干的厉害。得好好补补才能备孕,不然盲目备孕对母体和胎儿都不好。”医生解释着。
“那得调理多久才行?”严浩翔低头看着手表。
“从现在开始喝药,至少也得两三个月才行,半年最好。有利于药效发挥。”医生想了想说。
“快点吧,先补起来。”严浩翔说。
“好的,那我今晚就回去准备。”
“那就麻烦你多费心了。这可能是我第一个孩子,我希望母子身体都好。”严浩翔想了想说。
医生神色一凛“您放心,我肯定竭尽全力。”
亚当听从夏娃的劝说吃了苹果,长出了喉结,被从伊甸园里驱逐出来;夏娃也和他一起,同时她生育时要忍受疼痛,以此作为引诱亚当吃下苹果的惩罚。--严浩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