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从裁缝铺回到了家里,并未发现村民们看他的眼光,而是拿着嫁衣进了他自己的房间,对着嫁衣仔细的看看、摸摸。
“唉~若是时间能倒流,我只希望在我最富有的时候遇到宣白,这样我就能把这件精美绝伦的嫁衣送给她,让她做我名正言顺的妻。”
“现在,我却只能将这嫁衣送给和她相似的女子,让她代替宣白做我的妻。”
“回想起前几天的梦境与我在昏睡期间的体验。第一点,婢女知道我昏睡了三天,但我的衣服并未被人更换,更别说是替我擦拭身体了。第二点,就算是有人发现我昏睡,但并未有人替我请郎中,而且我的房间里没有药的气味。第三点,我倒在的是地上,但我却在床上醒了,这说明有人进过我的房间,但房间里并未出现有人动过的痕迹,那么把我放在床上的究竟是人是鬼呢?”
“罢了,不想究竟是何人把我放到了床上,反正大半辈子都过来了,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正在这时,从外面传来了一阵笛声,“我记得我府中的人无人会吹笛啊,哪里来的笛声呢?”
村长推开房门,只见一位身穿道袍模样英俊的少年郎半倚在凉亭的围栏上,正在吹奏中一支翠绿色的笛子,月光姣姣,为原本俊美的少年郎镀上了一抹银色,让人离不开眼。
一曲吹罢,那少年郎缓缓睁开了双眼,正看到了刚从房内走出来的村长。
“村长,这么晚了,你来院子里作甚?”
“那李道长这大晚上的在我府中的院子里作甚?”
“在下吗?在下睡不着有看到院中无人,便吹一曲来打发时间罢了。不料打扰了村长,在下这就走。”
“噢,不打扰,不打扰,我正好也睡不着,就随便走走,正巧看到了道长你在吹笛,不忍心打扰。”
“那看来村长来了一会儿了啊,为何不叫在下?啊,在下也是的,光顾着吹笛竟未察觉有人靠近,望村长勿怪。”
“这是自然,李道长是修道之人,不妨与我聊聊可好?”
“那村长想要聊什么?在下奉陪。”
“那不知道长哪里人士,可有道侣?”
“山野之人,不必挂在心上,未有情缘。那村长呢?有这么多红颜知己,想必过得比我这粗鄙之人有趣的多吧?”
“嗐,虽然我在府有八房小妾,有数不清的财富,但我并没有享受到齐人之美、天伦之乐啊。”
“哦?把这是为何?”
“大概是年轻时所欠下的债吧。”
“那敢问村长,你所欠下的是金钱债还是风流债呢?”
“这二者都有吧。”
“哦?那我想知道是哪位佳人竟能让如此魂牵梦萦?”
“说起来惭愧,她是我的一位故人。现在她并不在我的府上。我也不知她现在是否过得安好,说道底,是我负了她。”
“现在仔细想想,她从未背叛我,是我先讲她推开的。我当年为了可以过的更好,我含泪娶了富豪之女,也就是我现在被你关在柴房里的那只兔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