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坐计程车回家的田欣却发现今天晚上这路上的计程车很少,几乎是看不到一辆,她也就只好放弃坐计程车改叫车的想法.
田欣“今天晚上计程车怎么这么少?我还是叫车好了。”
就在田欣正准备叫车的时候,一辆车子恰巧就这么刚好的停在她的面前,戴着渔夫帽的男人也从车上下来,走到了她的面前.
“请问”戴着渔夫帽的男人才刚刚说出口两个字,田欣便立即询问道:
田欣“你有事吗?”
“你是芭乐高中终极一班的导师?”男人没有选择回答田欣的问题,而是反问她.
田欣“我…我是,你是?”
大概是眼前的男人戴着渔夫帽与墨镜,以致于田欣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我是北区阳光高中的老师。”田欣听到这里就反应了过来,因为这所学校也是她弟弟田弘光曾经就读过的高中.
田欣“那是阿光以前的学校。”
“是的,我是阿光的导师,于圣德。”那男人在摘下墨镜的同时,一字一句的介绍着他的名字:于圣德.
田欣“于老师,我刚刚没认出你,你样子好像变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然而,于圣德在田欣的问题刚问出口的时候,却是接连冷笑了好几声,“想要好好跟你聊一聊有关于学生教育的事。”
田欣“呃……”
田欣还在犹豫和纠结着要不要答应的时候,于圣德便已经不再打算同她继续讲下去了,而是拿出他早就已经准备的棍子,威胁着田欣跟自己上车离开.
纵使田欣再不乐意,但在自己被威胁的情况当中,只能是被迫同意上车的要求.
与此同时.
汪大东在吃着大肠面线的时候接到田欣打过来的电话,连忙起身走到旁边空旷的地方去接听,引得亚瑟特别不解,唯独吃着大肠面线的江肆年在看到汪大东那笑容时就明白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
汪大东“喂、喂……”
田欣本打算去接自己的电话,可于圣德的速度、反应都比她更快,抢到电话的那一刻立即挂断了通话,“赶快开车啦!”
无奈之下,田欣只好按照于圣德说的话乖乖开车离开.
因为刚被挂断电话,汪大东便立即回拨了过去,但听到的只有那一声声机械般的女声,这也让他觉得有些许奇怪.
汪大东“不是才刚打过来吗?怎么手机又收不到讯号?”
王亚瑟与丁小雨乃至于正在吃着大肠面线的江肆年都注意到了汪大东脸上那严肃且凝重的表情.
王亚瑟“喂,干嘛啊?一脸凝重的样子,快来吃啦,老板的肠子快冷了。”
在汪大东回到自己位子的同时也向在座的几个人解释了一下刚才是因为班导打电话给他,可在他回拨过去以后却是打不通的状态.
汪大东“不是啊,班导刚刚打给我,可是我回拨过去,打不通耶。”
王亚瑟“靠!班导?搞了半天,你真的在把那个长腿妹?难怪你那么挺她。”
闻言,汪大东抬起胳膊,撞了撞王亚瑟的胳膊肘,说道:
汪大东“够了喔,我真的觉得这通电话怪怪的耶。”
王亚瑟“有什么怪?她是班导,突然想打给你,突然又不想了,如此而已。”
丁小雨“或是她想打电话求救,却又被人阻止了。”
汪大东“总不能因为她一通电话没接到,就紧张兮兮的跑去她家,这样会被笑的耶。”
江肆年在嗦完最后一口面,拿出随身携带着的手帕擦了擦嘴角,眉眼弯弯的看向汪大东,就如同弯月般,眼里带着些许戏谑的笑意.
江肆年“大东,你要是真的不放心的话,我等下可以帮你去班导家看看。”
汪大东“不…不用啦,肆肆,真的不用麻烦你了。”
江肆年“嗯,那好吧,既然大东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去班导家了。”
……
那位北区阳光高中、田弘光曾经的导师于圣德带着田欣去到了一座废弃的工厂仓库,就立即把她拿绳子绑了起来;田欣不明白于圣德为何会带自己来这边,也不知道他把自己绑起来的目的是什么.
田欣“你带我来这边干嘛?神经病,你绑我干嘛?你放手,放手,放手!”
田欣“放开!你真是神经病,放开我!”
被田欣吵到有些头痛的于圣德在绑绳子时,立刻呵道:“你不要吵!”说完,田欣似乎是安静了下来,于圣德也在继续威胁着她,“你再吵,我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哦。”
田欣“你放开我啦!”
田欣仍旧还是打算再挣扎几下的,于圣德就已经脱下了他的外套放在旁边,拉开一张椅子就这么坐在她的面前,表情显得特别的冷漠.
田欣“OK,于老师,我们好好谈一谈,你带我来这边到底有什么事情?你直说,我听,好不好?”
于圣德仅仅是沉默了一会儿,就发出了尖锐刺耳的笑声,“就是你弟弟阿光啊。”田欣在听到自己弟弟的名字时转头看向于圣德.
田欣“什么?”
“他害我被教育界除名,害我背上教不严师之惰的罪耶,所以我恨死阿光了!更可恨的是他死了,他可好了,一死了之,所以…所以现在这笔账就由你这个做姐姐的来还啰。”
田欣“于老师,这事情已经过了三年了,为什么你”
“这个事情永远都不会过去的!”于圣德走到旁边,拿起一张椅子就这么重重的摔在地上,似乎是想要发泄这三年来积压在自己心里的情绪,随后他转头看向被绑在椅子上的田欣,“你知道我的痛苦是谁造成的吗?就是你和阿光!”
“尤其是你,你跟阿光都没有父母,如果你有好好善盡一个做姐姐的责任,阿光也不会学坏,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样子啊。”
田欣“我……”
我字刚说出口就被于圣德给打断了,“你!你知道你自己有多糟糕吗?像你这样的一个女人,连自己弟弟都教育不好,还有什么资格当老师?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当老师?你有什么资格当老师啊!”甚至于最后一句话是直接吼出来的.
田欣“于老师,你冷静一点嘛。”
“哈哈哈…你居然还自称终极一班在你的爱的教育下已经慢慢步上轨道,还要去考大学?”于圣德嘲讽似的冷笑了好几声,继续说道:“我呸!那些社会败类都该进感化院!”
田欣“你不要再这样骂我学生。”
“学生?哈哈哈…你不要笑死人了好不好?每天打架闹事,逞凶斗狠叫做学生?你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啊,你这样子做只是想要从他们身上来弥补对阿光的愧疚;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于圣德大笑着离开了田欣的视线.
而田欣也完全没有想到于圣德的精神状况如此的不稳定,这让她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