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起,几乎每天深夜,乌龙都会去那个巷子里,救助的鬼不计其数,据说鬼都是没有心的生物(也许是生物吧)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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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日月如梭,自乌龙转学过来已经过了一年
一年里,唐予晴隐隐觉得她的同桌与常人好像不太一样
不过,没有证据,还是不要妄下定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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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
堂上,族长正(装)襟(模)危(作)坐(样)异常严肃
堂中,一只猫妖被差役押着强制跪在地上,但他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妖:“此事我并未做错什么,您若是要当众让我认罪,我宁死不服!”
族长:“那,来人!拖出去,斩”
不少妖心里暗自叹息,却无人敢站出来求情,毕竟,被当做“罪犯”的同伙也得被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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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卷什么?!
花卷真的假的?
侍卫:“不敢欺瞒少爷”
花卷族长怎么能这样做
侍卫(想法):[虽然主人家族一直与政治无交集,但不知道日后会不会祸及…问问少爷吧]
侍卫:“少爷,您看…?”
花卷等着,我写封信
侍卫:[这种时候第一个想到的竟然不是事业!少爷果然对于政治不敏感…一会儿还是问问老爷的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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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妖:“欸,你听说了吗?那个谁谁谁啊,今天被杀了,说是什么有罪不认,可是市面上都在传他本无罪,真搞不清楚”
煎饼你确定吗?!
某妖:“边境那颗大槐树上贴了张纸,我也没看,听别人说的,不知道真假”
煎饼是吗
煎饼飞快地站起身,在人群中穿梭着,不出一个时辰,跑到了妖界边缘的那棵树下
那里围了一群妖,吵吵闹闹的,树干上确实贴了一张写字的纸
他费了半天劲挤进人群,盯了纸上的字好久,随后转身离去,直奔某人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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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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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花撑着油纸伞,雨滴“啪嗒啪嗒”的打着伞面,却一点也不清脆,地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衣角
麻花学长你怎么在这啊
雨中的人没有回头看他,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对谁提问
年糕什么样的君主,会把国家推向深渊?
麻花啊…这个…我记得你给我讲过……好像是…什么来着…?
看着麻花努力思考但是无果的样子,年糕觉着有点好笑,平时全白讲了?
年糕昏庸无能,杀害忠良
年糕所谓昏君,根本不会治理朝政,无非是奖赏讨好者,除掉影响他玩乐的人罢了
他抬头看向天空,雨点无情的落下来
一把伞塞进了他的手里
麻花再不回去就要被淋成落汤喵了学长…
年糕轻叹口气,拿起了伞
年糕你不懂的…[他估计还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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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糕家:
煎饼阿姨好…年糕呢?
年糕妈:“快进来吧,别淋着了。年糕这孩子,刚才跑出去了,麻花去找了”
“叮叮叮叮!!” 大门口的铃铛响了,是信差。煎饼出门帮忙拿了信
煎饼阿姨,花卷来信了
年糕妈:“谢谢,放桌子上吧”
正说着,门又开了,年糕和麻花回来了
年糕回来了…哎,煎饼你怎么来了
煎饼看了看年糕妈,有点不确定该不该说话
年糕妈:“没事,你们聊会儿,我去屋子里打扫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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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饼那个...
年糕没必要这么拘谨
年糕苦笑
年糕今天新闻想必你看了吧
麻花什么新闻?
麻花非常不合时宜的问了这样一个尴尬的问题,他其实也不想,只是实在没看新闻而已
年糕拿起桌子上的信封,拆开,递了过去
信的内容很简短,不出一会儿麻花就读完了,脸一下子就泛了白,他好像知道为什么刚才在外面学长会问他那个问题了
今日被斩的那位官员是年糕学长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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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饼竟然没有妖求情,很让妖不解啊
年糕他一生做官清正廉洁,得罪了不少小人
麻花所以…族长宁可听花里胡哨但是虚伪的话
煎饼还有那些唯唯诺诺的墙头草,真正到用他们的时候反而不敢说话
麻花类似的事情也发生不止一次两次了
年糕喵民们对于这种事件已经麻木习惯了,从冷静到冷漠再到冷血…
年糕这社会可真是糟糕透顶
花卷看样子是的
麻花花卷你来了啊
花卷这件事本来与我们家族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它震惊了整个猫妖族,我想还是应该亲自来一趟
花卷统治者们确实该检讨一下自己了
这天,猫妖族的第一股“清流”悄悄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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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亲爱的作者明明写了1500多字,但是翻看的时候总感觉不多…
你们亲爱的作者我明白了!
你们亲爱的作者旁白下次少给你点词
啊欸欸?那我的工资...?
【作者已下线】
欸?!等等,我工资不会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