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眼睛…”何恋香哆哆嗦嗦的说到,刚刚明明是灰色的。
“你看错了吧,灰色的啊,是不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出幻觉了。”副队不解的挠了挠头。
“大概吧。”何恋香喃喃自语着。
……
“等等,楹总,你这怎么起红疹子了?”温扬润坐帝楹的车,还坐在驾驶座后面,在她不经意撩头发低头点烟的过程中,眼尖的看见她耳后的红疹。
“嗯?”帝楹低垂着眉眼将烟点着,浅吸两口后夹在指尖,微微偏头疑问出声。
“你吃什么了?这明显是又过敏了啊!”温扬润上手去抓她的头发束成一个马尾仔细瞅。
“小笼包,豆浆。”帝楹也不恼,抬手将自己这边的窗户打开散味。
“这啥呀,你豆制品过敏不知道啊。”温扬润表示无语,松了手靠到椅背上给凡阳桑发消息。
林西止拍着他的后背顺气,脸上笑着嘴上却也数落她,“饿的厉害也不是这么个法子么?还能糟蹋自己了?前面服务站停一下吧。”
帝楹不置可否的嗯一声。
“对了,我们来的时候差点被阻击了,要不是有你这层身份,你估计就看不见我们了。”林西止想起这件事后给她提了一嘴。
“不是有江绝么?还有小烟,他俩不是枪打的挺好么?”帝楹皱眉,他们走的八九二道?
“他俩还有洛北空开的车,负责戒备的是江淮、萧寒和萧寒亭。”温扬润半躺平的靠在林西止怀里让他给自己揉揉头,大早上的太劳神了。
“你俩负责黑人家系统开路啊。”帝楹一支烟抽完又低头点了一支。
洛北空在一边插不上话,这才发现,帝楹好像早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发展起了属于自己的一个商业帝国,密不透风,若不是主动接纳,都插不进手。
“答对了楹总。”温扬润做了个对的手势,“我俩好歹没有那么没用。”
“奖励呢?”帝楹看着后视镜幽幽的开口,她这人没什么爱好,但只要你说她这件事做对了她就想要个奖励,不说还好她也不会要,但一说吧,那你就多不了要出一个奖励了。
“……”
三人集体无语,还是洛北空打断了沉默。
“回去以后给。”
帝楹不说话,并不承认,这算什么?回去以后忘记?就此结束?再无音讯?
“Q哥家的新款,这个款式怎么样?”林西止给她看样图,莫兰迪灰绿的一枚领针,样式复古,颜色朦胧。
“还是西止哥懂我。”帝楹一边停车一边看了一眼领针,漂亮,高级。
几人陆陆续续的下车透气,帝娣现在不是黏着萧寒就是黏着帝楹,要不是进不了女厕所,他非跟着去不可。
“学到了没洛爷,别问要什么,直接买。”林西止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洛北空的肩膀。
洛北空点点头。
“我猜楹总刚刚在你说完那句话后想的肯定是,‘就这?完了忘记?杳无音讯?’”温扬润将帝楹的心里摸了个十成十,他无间断的跟了帝楹七年了,就算他不知道她的情绪吧,想法也还是可以摸的差不多的。
洛北空不明白他们咋都那么了解乖乖,开口疑问了。
几人看着他的眼神像看白痴,然后几人各自摆了个五六七的手势,示意他不算在天庭的日子,他们已经跟楹总无间断的处了七年了,最短的也是个五年;就连江淮,虽然时间最短,但可是下足了功课的,而且还有江绝和帝娣两人告诉他关于楹总的习惯。
“阿北啊,长点心吧。”江绝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又立马皱眉,“忘了,你不是阿北。”
几人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江淮也叹气,他原来也是天庭的,还是江绝把记忆还给了他。
“阿北…是谁?”洛北空不止第一次听见这个名了,第一次是刚认识帝楹的时候,她说自己像她的一位故人--阿北;第二次是帝楹最无助的时候,总喜欢看着一张老照片喃喃自语,翻来覆去就是那句“阿北啊,你说我可怎么办呢?”第三次是自己梦见。
“一位……故人。”
几人的神情暗了暗,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哀恸与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