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瑁终于收拾好了自己,稍微对着镜子对了对,觉得自己可以去了,于是来到长公主府门前,不论他如何行为,将自己的意图摆在长公主府门前,但长公主始终未出来过。
他在府门前山上一朵花儿,他等着长公主府的人牵着花儿,收拾进去,但未曾想他等到天黑,花儿仍就别再门上,没人收拾,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啊,怒火由心终生,他恨长公主不争气。
于是他的亲事也慢慢搁置到现在,总是被他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打发掉,后来丞相也就不强迫他在娶二夺了他也乐得清闲,也很少在长公主府前转悠。
花朝节这一日,女眷门前可以外出游玩,而已经孀妇的长公主也可以,她并不想浪费只有这一天的宝贵时间,于是看了看镜中自己还算端庄,带了的丫鬟出去。
当公主一些人低调,于是也并未引起什么轩然大波,她此时正是二十八岁,已经过了贪玩的年纪但看着女子们手中的画,她也不由得有一些技痒,于是也像店家索了笔墨,她看着手中的纸开始绘画,只插最后一笔一阵风袭来,她的纸被掀在了地上,更是有一点浓墨滴在了上面,整幅画儿被毁的有一些不成样子。
哪怕她的性格是出了其的好,此时也是颇有一些遗憾在内,这幅画儿她是颇为喜欢的只可惜一滴墨水毁了所有。她叹息一声,只感叹有命,却无缘,于是她将纸做一团儿,扔进旁边的纸篓中,转过身离去。
此时她的万般落寞接被画到了画纸之中,李瑁看着画中人,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一般在一次紧张,公主所嫁夫君已死,边关仿佛变没了计较,外邦攻进,朝中却很少能有一个抵得上的,于是无能的大臣们再次将眼睛放倒了和亲上。
“荒唐,王夫才死,又要将我嫁出去吗!”戴舒颜此时已是气急,她万万不曾想到自己已是孀妇还得再嫁一次,而且这一次,还是远在百里之外的外邦之人。
平心而论皇上的公主并不是只有一个,但偏偏没有母族的公主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如今的长公主。
李瑁此时也是有一些不忍,于是他联合一批官员一起上书,想要驳回此事,但奈何终究是他们人微言轻,哪怕是他求了丞相老爹,但仍就不管用,丞相只是扶起他,道:看来曾经的教训是你没有受够。
长公主死活不嫁,她甚至用匕首割腕,仍就被抢救了回来,大婚之日,她作为新娘子穿着嫁衣,她的胳膊上还带着匕首伤痕,但四肢却被牢牢捆住困在马车上,她此时真的很想笑,但身为长公主的使命不容许他放肆,而上只是象征性的讲了两遍,话,那话外只是叮嘱着她应该如何和平的为母国做贡献,她甚至相去啐一口,但奈何她的嘴巴也是被堵着的。
她心生不满,于是只能奋力摇晃而马车,皇帝不耐烦了于是便令侍女解开了他的口封,她知道此时无论如何在闹,也已无济于事,木已成舟容不得他反抗,于是她便说道:“我要父皇准备百里的朱砂,侍女们沿途洒落,我要告诉我这国内所有百姓民众,一国长公主远嫁的耻辱一去不复回了。”,皇帝应允了此事,比起戴舒颜的大闹啊,他觉得此事简单的很多,马车开始一点一点行进,侍女们扬起手上的朱砂,一捧一捧,如同长公主所说的话一般,染红了民众们的心,更染进了李瑁的眼底,李瑁攥紧了拳头,这是他第二次的无能为力,第二次送她入虎口。